相比白天裡,楚悕誓要咬腫對方的吻法,梁亦辭的吻就很輕,像一片騷動靈魂的羽毛。“小騙子。”他說。他立于楚悕微張的兩腿間,吻着吻着就想再靠近些,便分開楚悕膝蓋,抵在堅硬床沿,用舌尖侵犯楚悕濕熱口腔。或許是身處在卧室的緣故,窗簾又拉得緊,燈光調得昏暗,很适合醞釀暧昧氣氛,楚悕很輕易地就被吻成一灘水。alpha先含弄他下唇,又撬開貝齒探入舌尖,攪着舌頭舔他上颚。楚悕绯紅着眼角輕哼着,皎如白玉的臉頰泛起異樣酡色。很快,他手臂撐在身體兩側,不由自主蜷曲腳趾,用腳心輕蹭了蹭梁亦辭褲腿,将梁亦辭睡褲染上幾塊褐色水漬,又用小腿纏着他往床上帶。梁亦辭沒親太長時間,氣息微微絮亂時就停了下來。他在很近的距離裡凝視楚悕細卷睫毛,隔了不短時間,才用手背拍了拍楚悕臉頰,笑着讓他去床上躺好。楚悕脖子仰得有點僵,反應了兩秒鐘“哦”了聲,收起腿滾床上去了。他準确躺在了中線靠右一厘米的位置,臉壓着手背,感受着旁側床墊出現的凹陷,居然升起一種久違的新奇感。由于天氣熱,兩人并沒有準備兩床被子,以往大部分時間,他們也是各自搭着小腹就睡過去了。梁亦辭原本想轉過去關燈睡覺,無奈楚悕眸子太亮,濕漉漉的嘴唇也在光下晃眼撓人得很,梁亦辭被鬧得心髒突突直跳,隻好又湊過去啄了下他臉,說:“晚安。”等楚悕乖順閉上眼睛,梁亦辭也把燈關了。沒待他轉身,楚悕手就伸入被子裡,抓住他稍顯潮濕的那塊布料,小聲說:“要不脫了吧,不舒服。”“……”梁亦辭咬牙,向後縮了縮腿,沉聲說,“睡覺。”鑒于梁亦辭語氣有點生硬,楚悕眨眼分析了短暫時間,意識到自己的話的确有點歧義,就補充說:“我隻是單純讓你脫褲子。”“恩,我隻是單純不想脫。”梁亦辭涼絲絲回複,不願再進行詭異的對話,就伸過手去捂楚悕嘴巴,在他額角處啞着嗓音“噓——”了聲。這種暧昧的舉動很容易讓人聽話,可楚悕縮了縮腿,蠕動嘴唇含混說:“……為什麼不想……”梁亦辭歎了口氣,索性閉眼裝死。“其實沒關系的。”沉默良久後,就在梁亦辭以為楚悕睡着了時,對方突然說,“我不是因為你想永久标記我,才跟你冷戰的。”梁亦辭頓了頓,忍不住在黑暗裡睜眼,複雜望過去。隻見楚悕瞳仁很清澈,清澈得令他有些心酸。被這雙眼毫無保留地盯着,梁亦辭心跳開始變慢,還有點喘不過氣。他輕輕收回手,捏了捏被楚悕嘴唇弄濡濕的掌心,斂眉說:“抱歉。”“……道什麼歉啊。”楚悕有點無奈,赤腳踹了梁亦辭一下。他的力道不重,但梁亦辭下意識用雙腿夾住他的腳,不許他胡鬧。梁亦辭閃避開他赤忱的眼,強行按捺住心虛感,低低說:“沒什麼。”他補充說:“放心,我開玩笑的。不會随随便便标記你。”楚悕聽罷,動了動腳趾,将腳挪到梁亦辭小腿間最溫暖的地方,用足弓踩了踩梁亦辭的小腿筋骨,半晌“哦”了聲。他覺得自己有些奇怪。梁亦辭用調情口吻問“可不可以标記”時,他總擔心對方不夠認真。可等梁亦辭語句變得尊重起來,他又開始産生微妙的遺憾。可能是他還沒長大,對愛情太理想化,以至于對伴侶要求太嚴苛。他希望梁亦辭能說恰到好處的情話,給感情升溫,又不顯得輕浮,還希望梁亦辭尊重自己,在他每次說“疼”時及時停下——不光如此,他還希望梁亦辭能在某些事上堅持己見。他想聽梁亦辭說“我真的想要永久标記你,你告訴我該怎麼做”,而不是直接放棄說“放心,我不會标記你的”。楚悕想着想着,都快被自己無理取鬧的想法氣笑了。他伸過手去拉梁亦辭衣領,腦袋埋在梁亦辭胸前,用鼻音悶悶道:“這些事以後再說,先睡吧。”梁亦辭“恩”了聲,松了口氣似的揉着楚悕的黑發,很快便陷入夢鄉。由于睡姿别扭,楚悕睡得不是特别熟,迷迷糊糊尋覓睡意時,還在考慮兩人冷戰的事。其實事後回憶一番,他也覺得自己有點小題大做。畢竟,情欲上頭時不知輕重這件事,其實是所有alpha共通的毛病。況且是楚悕自己先選擇隐瞞“被臨時标記會很疼”這件事的,不能全怨梁亦辭。或許戀愛中的人總會忍不住想太多、說太少,渴望不表達就能被對方事無巨細感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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