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由于趙秋芳突然發高燒暈倒,楚澤濤帶她去縣醫院看病。一量體溫,三十九點五度,高燒,必須立刻挂水。趙秋芳不是很願意,虛弱的詢問醫生,可不可以拿藥回去吃,她到底還是惦記着蘇恬一個人照看小飯館,很不放心。醫生闆着臉,橫了她一眼,沒見着這麼固執的病人,都燒成這樣了,還惦記着别的事兒。楚澤濤來之前,被蘇恬再三叮囑過,如趙秋芳舍不得花錢,他負責說服她。趙秋芳高燒燒到這個溫度,必須要挂水降溫,否則會把腦子燒壞的。于是楚澤濤就沒有理會她的反對,直接讓醫生開了挂水單子,然後去交錢拿藥,送趙秋芳去挂水。趙秋芳這會兒燒得迷迷糊糊的,也隻能聽憑楚澤濤做主了。就這麼着,兩瓶消炎退燒的藥水挂下來,燒果然是退了,溫度恢複了正常,趙秋芳整個人也感覺舒服了很多。等藥水挂完,時間也到了晚上七點多,楚澤濤騎着自行車,載着趙秋芳回家休息。趙秋芳吃了感冒藥身體容易犯困,回到家就上床休息了,臨睡前還在惦記蘇恬,叮囑楚澤濤去接她回來。楚澤濤看看時間已經八點多了,可是蘇恬還沒回來,天已經黑透,小縣城治安雖然一向還不錯,但蘇恬一個單身女孩子,他心裡還是不免擔心,于是決定去騎車去接她。他從家裡出去,沿着去小飯館的路騎過去,卻沒有碰到蘇恬,到了小飯店,隻有小紅在擦桌子,一問,卻說蘇恬在半個小時前回去了。楚澤濤擔心自己跟蘇恬錯過,就又騎車繞了一圈,天越來越黑,人越來越少,還是沒看到蘇恬的影子。他不由加快了步伐,經過小巷子的時候,車輪像是壓到了什麼東西,本不想管,不知道怎麼的,鬼使神差,騎出去一截,又倒了回來。楚澤濤睜大眼睛在地上找了一會,終于看清那是一條珍珠項鍊,看款式,正是蘇恬經常戴在脖子上的那條!楚澤濤心裡咯噔一下,彎下腰仔細查看周圍,除了項鍊之外,泥地上有幾個雜亂的腳印,似乎有人掙紮的痕迹。他心知不好,蘇恬可能出事了!楚澤濤飛快的騎着自行車,在街上尋找,心裡焦急萬分,逢人就問,但都沒有找到任何線索。附近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也問了很多人,兩邊的店鋪紛紛關了門。楚澤濤考慮着,要不先去公安局報案好了,警察找人總歸比他一個人專業。還沒有到公安局,就在路上遇到了一幫熟人,打頭的一頭飄逸的長發,隻差把騷包二字寫在臉上。楚澤濤沒空多理會,把自行車踩得飛快。但是那幫人裡卻有個人認出了他,高聲叫他的名字。楚澤濤皺着眉,回頭看了一眼,發現竟是同班同學,特喜歡人叫他天哥的那個小子,兩人交集不多,楚澤濤不知道他好好地叫住自己做什麼。“這不是我們的狀元同學嗎,哦,忘記了,咱們已經畢業了,不過楚同學怎麼這麼晚還在外面晃悠,不像個乖乖學生該做的事兒啊?”天哥嬉皮笑臉的調侃道,他在家裡待得無聊,跟幾個小弟出來軋馬路,一群人閑的蛋疼,嘴就特别欠。黑夜給了别人黑暗,給天哥的是啥?膽子!楚澤濤正着急,哪有時間聽他叨逼叨逼,當下腳蹬地,準備踩着車離開。天哥卻伸手拽住他的車頭:“哎,你這個人可真無趣,開個玩笑也不行,瞅你這麼急,是遇到啥事情了?來說說,讓大夥高興高興。”“滾開,沒空跟你扯!”楚澤濤冷冷的說完,重新踩起了單車。卻怎麼也踩不動,回頭看到天哥的手拽着自行車後座,嬉皮笑臉道:“幹嘛幹嘛,别走别走,咱們以後就不是同學了,那句話怎麼說的來着,相見即是有緣,都有緣了,不坐下來聊聊是不是對不起這份緣分?”别人當老大有各種理由服人,天哥呢,他以話唠治天下。楚澤濤煩透了,冷冷道:“再不放手我要不客氣!”“那啥,别生氣嘛,就是看你有點着急,天哥最是樂善好施,行俠仗義,是這麼說的吧,你有啥困難,說出來,我們大夥……給你參謀參謀。”楚澤濤本來都要走了,聽到最後一句話,心裡一動。這群人雖然遊手好閑的,這麼晚還在外面晃,說不定看到了些什麼也不一定,而且社會上的人也比他的路子要廣,沒準真能提供點線索,于是他轉過身,雙眸直直盯着天哥。天哥被他看的心裡發毛,楚澤濤那眼神怎麼形容,就像被逼到絕路的狼一樣,透着一股子兇狠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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