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進中,t恤的下擺不時的像裙擺一樣的飛揚,大腿根部都在燈光下若隐若現,但是這是在自己家裡,陳墨染不覺得有什麼好羞恥的,而且那個人也是這樣的。一對原始的女人,對于身體,更多的是欣賞和贊美,而應該去贊美自己的身體和對方的身體。那是世界上最不需要隐藏的美麗。柳夏年用力攪拌着碗裡面的粘稠的藕粉,那是順便去陳墨染的娘家的時候帶過來的,桂花的味道開始散發出來,而柳夏年看到液體都變得凝固透明,也是到了可以吃的時候了。伸出手指,沾了一點,剛剛要放進自己的嘴巴裡嘗嘗味道,就被一隻白嫩的手半路搶劫了過去,然後就看見陳墨染含着自己的手指,手指感受到她的口腔裡的溫暖和潮濕,陳墨染柔軟的舌頭舔過柳夏年的手指,咗着,然後斜着頭,思考了片刻,說:“挺好吃的。”柳夏年擦拭着沾滿陳墨染口水的手指頭,而陳墨染已經抱着泡好的藕粉,大口的呑了起來。柳夏年來不及提醒她小心燙,陳墨染就已經捂着嘴巴大叫燙死了。“笨蛋。”柳夏年拿過碗,給她吹涼了再塞到陳墨染的嘴巴裡。像是喂小孩一樣的喂着她。等吃的半飽,留着肚子給明天的早餐,陳墨染“不小心的”提起該是報答柳夏年的時候了。柳夏年從命着一把把陳墨染抱到桌子上,深吻着她,吻到陳墨染嘴巴裡的桂花和甜味,柳夏年已經開始沉醉。多麼可口的陳墨染不是麼?作者有話要說:明天的激情明天再說,我泡我的藕粉去了!晚安~~~33.陳墨染這個可口的小東西可把柳夏年給折騰的無力了,剛剛兩個人都撫摸着親吻着你侬我侬的進入了狀态,就有音樂從睡房裡傳出來,讓手都伸進陳墨染的雙腿間的柳夏年楞住了。瞪着眼睛對上同樣瞪大眼的陳墨染,陳墨染眨眨眼,就這樣貼着她的唇,說:“你去。”柳夏年抱怨道:“我不是讓你把手機關了麼?”“剛才玩遊戲,沒注意。”陳墨染吐吐舌頭。等柳夏年無奈夾雜着被打擾的怒火朝睡房走去的時候,陳墨染就這樣坐在吃飯的桌子上,赤裸裸的雙腿在空中搖擺,跟個天真爛漫的等着夏天的第一場雨的少年一樣。睡房裡傳來柳夏年的聲音,陳墨染轉頭去看她,一邊走着接電話的柳夏年的臉色越來越嚴肅,搞的陳墨染都開始懷疑那電話是什麼索命的。陳墨染做着鬼臉,着急的想從柳夏年那裡知道到底是誰找她,柳夏年的表情怎麼看都覺得好像事情大了一樣。柳夏年轉過身去,不理睬那張扭曲起來的畸形臉蛋,跟電話裡的人說了幾聲以後,再把電話給陳墨染。陳墨染一手拿過電話,眼神中帶着疑惑。柳夏年輕輕的在她另外一個耳朵邊說:“你們家三百坪的小别墅發大水了。”“什麼!”陳墨染的眼珠子就瞪了出來,電話裡的陳媽的聲音剛剛出來,陳墨染就開始噼裡啪啦的問起來家裡的情況,面面俱到,說話密集的讓那邊的陳媽沒有出聲的餘地。“沒事!”陳媽終于惱怒了,提高了原本還算是柔軟的嗓子,一下子把陳墨染的話給堵住了。“不是家裡的事。”陳媽放低了聲音,歎氣,輕輕的說。陳墨染白了柳夏年一眼,意思是說,誰叫你騙我的。“是你外婆。你外婆家的老房子進水了,外公外婆都接到家裡來住了。”陳墨染想到住在海邊的那個安靜的小古鎮裡的二老,和那有了點年歲的青磚黑瓦的老房子被水給淹沒了,就覺得惋惜。“你在北京也小心點,那裡有下雨麼?”“沒。”“你也不用太擔心家裡的,家裡沒進水,就是牆潮了,你的衣服也都潮了,過年時候買的那件白色的大衣都發黴了,你不要穿了明年再買一件。”陳媽的聲音讓剛剛不辭而别離開家的陳墨染鼻子發酸,摸摸鼻子,有點想哭的沖動,柳夏年把陳墨染的頭壓到她的胸前,抱着她,一起聽陳媽的說話。“你外公外婆的家也舊了,這次你大伯和舅舅就索性翻修了一下。前兩天就把她們接來家裡住下。”陳媽突然提到這件事情,陳墨染點頭,說了一聲哦。陳媽唠唠叨叨了半天,家裡的大事小事都給說全了,而陳墨染耐着性子聽下來了,也許是覺得愧對老媽,也許是想讓老媽知道自己還是那個懂事的小女孩,陳墨染一直是溫順認真的傾聽。而後,陳墨染聽到陳爸的聲音,硬着嗓子叫陳媽夠了,大半夜的打什麼電話,陳媽好像是轉頭反駁了幾句,再回到線上的時候,陳媽輕輕的說:“過年的時候一定要早點回來知道麼?回家的錢别省着。再過幾天就是你生日,你個小孩走的那麼快,蛋糕都沒有買,阿媽還說給你做紅雞蛋,你在那裡花錢買點東西做一桌子菜,買個蛋糕過下生日,我們就不給你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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