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說的,隻是些客套話,但是柳夏年卻聽的出來,他有些猶豫着不知道該不該說。世伯在所有能找的借口都說完了以後,才說:“小年,世伯現在能想到的就是你這個閨女了,現在世伯什麼都沒有了,如果你還把我當你老爸的兄弟,就幫我這次。”柳夏年聽了,沒有立刻的答應,而是沉默了一會兒,而此時,方世伯卻以為柳夏年不答應,慌了神,說:“小年啊,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柳夏年放緩了聲音安撫他,老者在此時,總會像是一個孩子一樣沒有安全感,越是老,越是像小孩。柳夏年說:“伯伯,什麼事情,等會我過去再說,你也别擔心,我想我能幫上忙的也一定會幫。”“那就好,那就好。”老者連連的說。柳夏年挂了電話,剛在閃身的狀态,陳墨染就醒過來了,長着半開卻懶得開的眼睛,說:“到了?”柳夏年說:“到了。”“我走了。”陳墨染打開車門,外面的冷空氣迎面撲來,叫她哆嗦了一下,柳夏年把自己的風衣披在陳墨染的肩膀上,小心的蓋住她的身體。陳墨染說:“我不要。”柳夏年卻已經鑽進了車子裡,把車頭調轉,等出了停車的位置,搖下車窗,擡出頭來,說:“晚上我來接你。在這裡等我知道麼?”陳墨染卻在這個時候伸腳,踹了一塵不染的黑色車子的車尾一腳,本想踹的更加用力的,但是無奈身體虛弱,也隻是輕輕的替它按摩了一下而已,沒有奇迹般的出現一個巨大的窟窿,好替她解恨。柳夏年走下車子,就穿着單薄的灰色女式西裝,站在大風中,看着陳墨染,說:“染,又不高興了?”陳墨染縮起脖子,冷風刮的她難受,她說:“柳夏年,我們算什麼?”柳夏年的嘴角揚起,左邊的角度高于右邊的角度,細看來,是那種壞壞的痞子,不過流氣被她身上的冷靜的氣質蓋過去了,換句話就是所謂的精明。“又在鬧别扭了是不是?”柳夏年走近陳墨染,伸手習慣性的要去摸她的被寒風吹的紅撲撲的臉蛋,卻被躲了過去。陳墨染轉過頭,真的如她所說的,鬧起了别扭。柳夏年輕輕的說:“其實我們走錯的的……嗯……有那麼一場激情。”柳夏年摸摸自己的鼻子,說。陳墨染似乎明白了柳夏年的話,柳夏年認真了,而她卻開始慌亂了,她不知道這一切的開始到底是錯誤還是一個意外,她以為隻是一夜情,這個世界不缺這東西,寂寞的靈魂遇見同樣寂寞的靈魂,就有短暫的碰撞,明天,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扮演自己的角色,繼續做一個别人眼中的乖乖女,或是一個男人的妻子。這樣的事情很多,陳墨染認識的幾個人都一直在這樣的遊戲裡不能自拔,因為那是很刺激而且沒有負擔的快樂。陳墨染第一次嘗試卻遇見這樣奇怪的人,而更加奇怪的是,她也認真了,為了柳夏年的抛棄而流淚,舍不得,甚至想柳夏年能留下她。可惜,陳墨染還是有點猶豫。也許不是柳夏年不夠好,隻是陳墨染覺得,這樣的日子是夠快樂的,但是剩下的呢?陳墨染很會去想明天,就跟她老媽一樣,從她出生就給她安排好了到死的路線,叫她一路走下去,唯一錯誤的是她居然愛女人而不是男人。感冒發燒中的腦子嚴重思考緩慢,最後,陳墨染決定先回去休息了再說。裹了身上的風衣,質地極佳的風衣裹上身的時候就暖暖的,不肯脫下來,索性就穿着了。轉身的刹那,柳夏年抓着陳墨染的手,問她:“染,我有機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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