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寶寶伸手推開門,門本就是虛掩,指尖剛沾到,門就自己開了。門裡頭是一處靜谧的院子。繡球花到長到人腰上,開着黃色不知名花朵的小樹也有半人高,野草重生,密密麻麻的雜草覆蓋了地面,藤蔓胡亂攀爬,看起來卻不顯得雜亂。院子中間放了一個石頭桌子和幾把石凳子,上面放着一壺酒,酒壺邊伴着一個小酒杯。那裡坐着兩人,鳳寶寶認出是大娘和二娘。大娘笑的頗為爽快,不似女子扭扭捏捏,她手一揮,大氣的說:“過來。”鳳寶寶走過去。走到她面前,大娘把她上下打量一番,她也把大娘打量一番。在中秋夜裡見到的這位大夫人頭戴珠簪臉上精心修飾,看起來精緻美麗,這時候隻點了胭脂,嘴唇紅豔,其餘毫不掩飾,比之前多了幾分親近。而二娘不染塵埃,仿佛庵堂裡的觀音拈花而笑,她雙手合十,口中輕念佛号。“我剛剛在和她講笑話呢,她卻覺得悲哀,該笑的時候不笑,你說這人可憐不可憐。”大娘指着二娘,低頭問寶寶。二娘數着佛珠,說:“這本是世間悲苦之事。”“也是可笑之事。”她嘴角挂着冷冷的笑,隻是一瞬,轉眼又是端莊神色,對鳳寶寶說話時候,笑語嫣然,談吐之間盡是大家風範。“外人的人定是在猜,我這個後媽是來搶小姐的福的。小姐,你也這樣想的麼?”大娘拿了墊子,放在石凳上,秋涼時分,怕小姐坐上面凍到了。鳳寶寶小小的身子與她們平座,低她們些許,她們需要低頭與她對話。鳳寶寶笑道:“二位娘是可親的,寶寶看着就喜歡。”“小丫頭如果那麼容易就喜歡人了,當心被人騙去。”大娘飲了一杯酒,搖頭說。二娘皺眉,低聲說:“你有傷在身,少喝些。”傷?鳳寶寶聽到了這個字眼,看向大娘。大娘毫不在意,對她道:“你爹爹你家裡頭的東西也都還是你的,我倆絕不跟你搶。”鳳寶寶說:“如果是我的那是搶不走的。”“這話說的真是……怎麼來形容呢?文兒啊,你也說一句聽聽看,讨我歡心。”大娘轉而對二娘說。二娘白了她一眼,道:“你喝多了。”“啧啧……”大娘搖頭。對話間,大娘透露了些給鳳寶寶,她不是什麼城主女兒,而二娘也不是鳳城尼姑庵裡出來的人,她倆自皇城逃難而來,這會兒隻是借住鳳府。鳳之這個娘娘腔算是義氣,以這種方式救她們,雖然心裡頭不爽快,但是大娘還是慷慨的原諒了他。這其中多少緣由,鳳寶寶沒在問下去,她和大娘說了些話,大娘會說笑話,笑話裡頭都是貪心世人的可笑結局,大娘打心底覺得那是可笑的,說完都會發笑,而二娘卻在一邊默念佛号。直到外面傳來不離焦急的聲音,她叫着鳳寶寶,怕是尋她尋的急了。鳳寶寶忙起身,和兩位後娘道了一聲就匆匆忙忙跑出去。“小姐,記得下次再來找我們,你二娘沉着臉,我連說話的人都找不着。”大娘向鳳寶寶揮手,說。“寶寶知道。”鳳寶寶走出門,就看見不離腳步匆忙在四處尋找她。“小姐……”不離走遍了西廂,找遍了花園都不見小姐的痕迹,跑了一圈回到了這裡。“不離,我在這兒,沒走丢呢。”鳳寶寶站在大娘院子的門口,笑嘻嘻的說。“你可把我急壞了。”見着了小姐,心裡頭的石頭也落下了,她急急忙忙過來,歎了一口氣。其實還有怨的,不說一聲就消失不見,就怕她在外面出了什麼事情,咳嗽了遇冷了摔倒了,都惦記着,找遍了半個府都找不到人,更怕出什麼意外,現在出現在面前卻是臉色通紅,笑得燦爛,這個小祖宗可曾知道她心底的苦,不離堵着一口氣。鳳寶寶伸出手,鈎住她的尾指,輕輕說了聲:“不離,我餓了。”一句話出來,不離的氣唰的都放過了。不離說:“漣漪姑娘備了些甜點,還放在桌上,這會兒過去還能吃到熱的。”“那快點去。冷了就不好吃了。”那日鳳府的門口停了一輛大馬車,四匹西域來的健壯白馬站成一排,漂亮的鬓毛編成辮子,夾雜着金色的穗子。馬車上刷着金漆,周身金碧輝煌,那天太陽也大,照的馬車金光閃閃,竟然把不小心路過的人的眼睛給弄瞎了。馬車上下來兩人。一人圓乎乎的,腦袋圓,手臂圓,身子圓,腿腳圓,就跟無數個圓球組成的木偶裝在金色的布袋子裡,生怕一個不小心散架了裡頭的球都滾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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