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裡越深越是黑,在黑暗中遊上一陣兒,衆人看見大花說的弧形結界,忽明忽暗。衆人入了結界,立刻是另外一番景象。他們分明是在海底,可探進去結界裡,卻是探出了海面,能看到岸邊。正如大花所說,這裡面是森林,周遭樹木粗壯,郁郁蔥蔥,能聽見好幾種鳥兒的清脆叫聲。而且,這裡有陽光,是白天。爬上岸,方生擡手看了眼時間,按理說應該是上午9點左右,他仰頭眯眼瞧太陽的方向,差不多。這裡面的時間,似乎與外界一樣。大花抖落一身的水,甩甩腦袋說:“我看到的山就在前面,跟我來。”他在前面帶路,後面的人邊打量四周,邊跟着。賀栖不慌不忙,換上衣服,他看着這四周的景象,深吸一口氣,也提步跟上。走了近乎十分鐘,來到一處山口,山口是特意修整過,山上寫着三個紅色的大字:不歸山。大夥紛紛回頭看最後的賀栖,方生問他:“前輩,是這兒嗎?”賀栖眼神複雜地望着山上的字,他扯着嘴角,目光深遠:“是。”“裡面我沒再去,森林太大,我迷了路,在裡面轉了三天才看到這山口。”大沖着方生努努嘴:“要不,借用一下你的指南針?”方生正要拿出來,賀栖擺擺手:“不比,跟我走。”進去了不歸山,賀栖安靜不少,他沒想平時那樣不羁胡鬧,認真地帶路,穿梭在森林裡,目标明确,遊刃有餘。風臨和方生走在最後面,方生手上拿着指南針,時刻警惕着君王之力的反應。“風臨,你不覺得奇怪嗎?”方生靠近風臨些,小聲地問:“賀栖怎麼會對不歸山這麼熟悉?”風臨背着雙手,肩頭沾了片落下,他凝視着前面賀栖的背影,慢聲回:“許是與尚淵的某條路線相同。”方生撓撓頭發,他其實有一種猜測,但又覺得太扯,琢磨琢磨,還是不說了,以免風臨以為他是個異想天開的傻子。搭了眼身邊的人,風臨撣落樹葉說:“你有任何話都可以同我講,我不會覺得你傻。”方生:!!!肚子裡的蛔蟲?風臨又說:“隻要是你說的話,我都會認真聽,但未必會認同。”方生:……那不還是嫌我傻麼?左右猶豫,方生最後還是沒說。“到了。”不一會兒,前面賀栖停下步子,停在一處山莊前。山莊不小,卻也破敗。前面正門高大,五米多高,上面本該挂着牌匾的地方空着,不知名字。“這裡以前是個劍莊。”賀栖解釋着,深吸一口氣,好像這邊空氣稀薄似的,他說話都要花費好大的力氣。提到劍莊,方生不免想到雲塵和清光,一想到當初的故事,不免心中難過。大花和鸢妹兒不知道怎麼回事,打量着山莊,還誇贊好看。小狐狸在鸢妹兒懷裡,指着山莊說:“就是這兒,就是這兒,這兒才是尚淵。”鸢妹兒放下小狐狸,牽着小狐狸的手,一路進了山莊,大花緊随其後。賀栖沒動地,他望着山莊空蕩蕩的正門,拳頭握的緊。“前輩,沐澤會在這兒嗎?”方生上前,詢問着賀栖:“君王之力沒有反應。”“他一定會回來的,”賀栖望着山莊的正門,神情複雜:“他總要看看我得知上當以後的表情。”“啊!”山莊内,忽然傳來鸢妹兒的驚呼。方生賀栖等人精神一振,立刻跑進山莊内,就見鸢妹兒抱着小狐狸,站在一處門前,鸢妹兒眼裡滿是驚恐,翅膀張開,護着懷裡的小狐狸。快步上前,方生探身門内近的景象,他蓦地愣住了。屋内地上有一具白骨,白骨雙手指尖泛黑,下面的是破爛的磚土。方生腦裡立刻蹦出‘清光’二字。風臨和賀栖也趕到,風臨見狀,率先捂住了方生的眼睛。賀栖微愣一瞬,皺眉道:“假的,沐澤惡心人的小把戲,他知道我會來,故意的。”“他也真敢。”方生拿下風臨的手,心中不是滋味,拿逝者開這樣的玩笑,實屬過分!地上那具白骨随着方生的話音落下,化成灰燼飄散,不過是一場幻象。“有什麼不敢?”關上房門,賀栖自嘲地笑:“整個世間,若不是我給你們講了這些事兒,隻有我知道當年的真相,他不過是想亂我心神罷了,一如既往的幼稚。”大花和鸢妹兒聽的雲裡霧裡,兩人對視一眼,再看看賀栖和方生的神情,識趣的沒追問。賀栖帶着衆人繼續往前走,一邊走,他還一邊介紹哪個房間是雲塵的,哪個房間是大夥平時讀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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