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霓看到他這個樣子,不知悔改,已經氣極,加上被剛剛上官期的話勾起家族慘案的回憶,心想道現如今自己無依無靠,原本的希望如今已成這樣的孽障,登時哀從中來,流淚下來,不能自已。霍成君見狀,想過去安慰,卻又無言以對。隻好給上官雲霓倒一杯茶,扶着她先坐下。轉而面向上官期,上官期雖因氣哭姐姐而又吓又悔,卻還是因為霍成君在旁而賭氣不改。霍成君見狀,隻拉過上官期,劈頭問道:“在宮人面前說這種放肆的話,可知有罪?”上官期擡頭一望霍成君,這話的邏輯他是聽出點耐人尋味的地方,難道重點是在于在宮人面前說霍氏壞話才不對嗎?霍成君冷笑一聲,好像猜到了上官期心中所想,接着說道:“上官氏滅門,究其原因,你不可能不知道!若要怨恨殺父仇人,那豈非大逆不道?上官一族,僅剩你一人之血脈,如此行事,怎不叫你姐姐心寒!”上官期看了看旁邊傷心的上官雲霓,道:“我與家姊之事,是我們家的私事,不用你管!”“呵,私事?”霍成君道,“既是私事就更該小心謹慎,既是私事就該知曉此事不能為外人所知有多重要!我之前同你見面,你便口無遮攔,那時我道你是少年心氣,而今日做出如此不知分寸的事,險釀大禍。在與你姐姐來之前還不知悔改,向宮人發脾氣。現在又出言不遜?上官期,你知道就憑你如今所為,可看出你如今品性。所有曾經忌憚上官氏的人,都在暗自稱慶你上官氏從此一蹶不振,你知道嗎!”上官期雖現下有悔改之意,卻隻嘴硬道:“書童一事,我會親自登門道歉。”霍成君道:“不止。”上官期冷笑一聲:“你倒是挺會反客為主。”霍成君淡淡一笑:“畢竟你是我姐姐的兒子。”上官期道:“即便霍七小姐不參手,上官期的十餘年也安穩度過。”“安穩?你以為你是安穩嗎?”霍成君嗤笑一聲,“你以為你的十餘年,沒有人暗中窺探,以防上官氏死灰複燃?你以為你如今行徑,才不出衆,便是安穩?我告訴你,自從你出生之前,上官氏便不配享有安穩一詞,你以為你平安便是安穩嗎?這是旁人看着你慢慢被毀,看着上官氏徹底滅族!你想要得到安穩,便要比别人付出更多的努力,犯更少的錯誤,步步謹慎,小心為人!”上官期被霍成君的話有些驚住,不知所措,良久才回了一嘴:“來日方長,不勞霍小姐挂念。”霍成君卻湊近他,說道:小公子,你這就錯了,時間可不等人,等到你足夠強大的時候,也許遊戲已經結束了。就像蹴鞠,你以為,隻有你一個人在作弊嗎?”上官期一驚,不再說話。霍成君低聲說道:“若真想報複霍氏,你大可先扳倒我,小女子随時奉陪。”說罷,便離開去看着上官雲霓,細細碎語,輕聲寬慰着上官雲霓。上官期看着面前姐妹情深的兩人,心中的不甘與無奈油然而生,看着面前錦衣華服的霍成君,暗暗攥緊了拳頭。良久,上官雲霓泫然道:“你看我是管不好他的,他這樣下去,我怎有顔面面對先人……”霍成君便安慰着,便回憶着同上官期見面始終。初遇他便驚于他識人能力,再次見他便是他智鬥宮人,如此聰慧的孩子怎會犯今日這般大錯,再者素日從未聽說他的事情,卻一直受着周圍人的刁難,想必平日他也會像那日在池水旁依仗自己智慧與身份,破解難局。而每次他做出愚蠢之舉動,偏偏在自己出現之時。這個小公子應該是知道霍七小姐尊貴,想博取霍七惋惜與同情來給自己一條路吧?霍成君衡量片刻,有了一個更為大膽的想法——将計就計。成君道:“雲霓,男兒志在四方,不如讓小公子随我去東海,一可長見識,二可學本事,如何?”卻把青梅嗅(上)流雲坊一向是達官貴人聚集的地方,素日裡便是而今夜的流雲坊更加熱鬧非凡。“哈哈,大家今天可都要好好玩樂啊!”是正在拿着酒壺的靳斯年笑着拉着張彭祖的肩膀,笑着沖着大家說道,“明兒個張彭祖就可娶妻了,今晚酒水錢可是是他請的,哈哈!”旁邊正在看歌舞表演的賓客頓時舉杯敬張彭祖,張彭祖白了一眼靳斯年,卻對他卻沒辦法,隻好也笑着沖着大家舉杯。“不過我問你啊,你怎麼這麼急啊,從顧小姐自南山回來一共沒有半月時間,你卻這麼急!你自己說,納采納吉納征請期你張家就在半月内做完了?”靳斯年拉着張彭祖坐下,嘲笑着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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