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先請吧。”片刻之後,江玄瑾開口,“有勞了。”蔣驅還戰戰兢兢地在想自己是不是要受罰,結果君上竟直接放他走了?大喜過望,他連忙行禮告辭,一溜煙地就離開了。“明日去不去給你爹送湯?”屋子裡沒外人,江玄瑾扭頭就問旁邊這人。懷玉把玩着他的手指,漫不經心地道:“你想讓我去我就去。”“那好。”他點頭,“你帶上青絲一路,送湯的同時,替我傳個話。”說着,伸手将她拉過來,附在耳邊就一陣嘀咕,末了問她:“能轉達清楚麼?”懷玉胡亂點頭,笑嘻嘻地勾着他就把方才斷了的吻給補上,一雙杏眼水光潋滟的,滴溜溜地瞅着他。被她吻得有些喘不過氣,江玄瑾别開頭惱道:“到底聽清楚了沒?”“哎呀,這麼簡單的事情我還能做不好?”嗔怪地看他一眼,懷玉含着他的唇瓣嘟囔,“這麼兇。活像我是個不求上進的相公,你是個手段了得的夫人。”“胡說什麼?”他黑了臉。“别氣别氣。”懷玉低頭一口就吻在他的鼻尖上,咧嘴道,“為夫一定不會讓娘子失望!”眼眸微眯,江玄瑾覺得,自己真是有必要振振夫綱了。“嗯……嗯?你幹什麼?你身上的傷!”面前這人突然壓下來,懷玉吓了一跳,下意識地就伸手撐着他,“傷口!”“傷口結痂了,你隻要不亂動,它就沒事。”“哎……不是,我怕你疼!”“你别喊疼就行。”“……”乘虛和禦風退得飛快,将主屋大門一關,捂着耳朵蹲在門口聽,沒一會兒就聽得人連聲求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以後再也不喊你娘子了!”“晚了。”“相公~”“……”一聽動靜有些不對了,乘虛禦風連忙撤退。春光旖旎歸旖旎,聽紫陽君的牆根這種不要命的事情,還是少做。官家的小姐們依舊在打聽着墨居裡的消息,一聽白四小姐又得了寵,個個心裡都不太舒坦。“到底是憑什麼啊?”易素完全想不明白,“我哪裡比不上白珠玑了?”旁邊的丫鬟小聲道:“白四小姐畢竟已經嫁給君上,是君上的人了。”對于自己的女人,是個男人就會偏愛一些,待她與外頭女子不同。易素皺眉沉思,想了許久之後,眼神突然堅定起來。第二天,李懷玉一覺睡到晌午,睜開眼的時候,旁邊的江玄瑾正冷眼睨着她。勾唇一笑,她帶着睡意道:“一日夫妻還百日恩呢,你這醒來就這樣看我是什麼意思?”江玄瑾道:“你搶我被子。”昨兒風停雨歇之後本就疲乏,原想抱着她好生休息,誰知道這人睡熟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推開他,轉而去抱被子,還抱緊了不撒手,一個被角也不給他!懷玉眨眨眼,很是無辜地道:“我睡着了,什麼也不知道呀。”看一眼外頭的天色,她坐起來伸了個懶腰,軟軟地抱着他蹭了蹭,然後下床更衣:“還要去送湯呢。”攏了被子來再疲憊地揉了揉眉心,江玄瑾道:“你去吧。”看他也是困得很,懷玉也不折騰了,洗漱收拾幹淨,跑去親他一口,然後就提着裙子往外走。白德重深究賭坊一案已經将近半月,每日天亮就會趕到廷尉府,日落方歸。賭坊的事情查得很順利,可有一大筆黑賬,始終不知道是從何而來的。李懷玉進去的時候,白老頭子正愁眉苦臉地對着賬,聽見動靜,他擡頭皺眉道:“正忙的時候,你來幹什麼?”“奉君上之命,來給爹送一盅湯。”她道。湯?白德重歎息,放了賬本揉着額頭道:“為父現在喝不下。”“要是别人的湯,爹爹肯定喝不下,但君上送的不同。”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懷玉道:“您打開看看?”疑惑地看她一眼,白德重伸手,掀開了那很是碩大的湯盅子,沒瞧見湯,倒是看見一卷兒紙塞在裡頭。“這……”伸手拿出來看了看,白德重一驚。謄抄的一張京都巡防布置安排,上頭的日子是七月十八,白家兩個不肖子入獄當日,負責長安街一帶的人是蔣驅。“君上有話讓女兒轉達。”伸手摸了摸唇瓣,想起江玄瑾那惱怒着問她記清楚了沒的模樣,懷玉笑着搖頭,很是順暢地道,“他說經查,賭坊東家與前丞相長史厲奉行以及虎贲中郎将易泱都有來往,厲奉行尚有二十萬兩贓款沒有查實,還請爹爹多操心。”二十萬兩江西旱災的赈災銀!白德重大喜,撫桌就道:“若是真的,這可算是幫了老夫大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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