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雙杏眼裡亮晶晶的,好像所有的情意都裝在了裡頭,用來看他。心口一軟,江玄瑾眼神微暗,捏着她腰的手微微用力,将人壓過來便又吻上去,封了她這張蠱惑人心的嘴。郁結消散,李懷玉大膽地回應他,抓着他的衣襟一邊吻一邊往前走,逼得他連連後退,最後被床弦一絆,被她撲進軟軟的床榻裡。“你這兩天去哪裡了?”她輕輕啄了啄他的喉結,“是不是背着我去了什麼勾欄青樓?”被她啄得有些癢,江玄瑾躺在緞面的被子上,聲音微啞:“沒有。”“沒有怎麼會兩天都不回來?”她不信。伸手就去扯他的衣裳。“别動。”“你才别動,我要看看!”耍流氓似的扯開他的外袍,又扯開他裡頭一向合得老高的衣襟,懷玉認認真真地看了看他的鎖骨,然後得出了結論:“好漂亮呀!”身下的人墨發散在被子上,臉色微紅,衣襟張開,一副鎖骨清俊嶙峋,從脖頸延伸到肩,弧度誘人至極。有點忍不住,她低頭想啄兩口。“你……”江玄瑾皺眉,伸手鉗住她的肩,不讓她動。李懷玉樂了,眼裡滿是戲谑地睨着他道:“你這樣,我會覺得自己是欺負良家婦女的地痞流氓。”他狠狠瞪她一眼:“閉嘴!”撒嬌似的拱了拱他的腦袋,懷玉在他耳邊小聲道:“就嘗一口,好不好?”像是可憐巴巴的乞求,又像是要人命般的誘惑。江玄瑾喉結微動,目光複雜地看着她,有點手足無措。李懷玉可不管那麼多,覺得他抵抗的力道小了,低頭就露出獠牙。咬上那看起來很好吃的鎖骨。細細麻麻的感覺從肩上蔓延至全身,觸動到心口,渾身就熱了起來。江玄瑾擰着眉,極輕地喘了口氣,就聽得這妖精似的人乖巧地道:“說一口就一口。”然後就想從他身上下去。微微有些惱,他咬牙,胳膊一橫就将人攔了回來,翻身壓在下頭。“還想走?”聲音裡滿是惱怒。懷玉一愣,被他這眼神吓得打了個寒戰,眼巴巴地道:“那……那再來一口?”清淩淩的杏眼裡一點欲色都沒有,幹淨得像是下過雨的湖面。江玄瑾看得心頭火起,按着她張嘴就咬。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你的嘴唇好軟啊。”她咯咯直笑,“想咬我又舍不得?你這是吻呀。”口無遮攔惹人情動。“哎……不行,你住手!”偏又好像情動的隻有他一個人。“唔……你别急,我幫你好不好?”有時候溫柔得不像話。“你……啊,你來真的?”有時候又殘忍得像個壞人。江玄瑾搖頭,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招惹上這麼一個人,但是胸腔裡的東西一遇見她就像是得了疾,瘋狂地跳着,完全不聽話。“你為什麼總喜歡喚我大名?”他擁着她,聲音低啞地問。裸露的肌膚上起了一層顫栗,懷玉抓着他的胳膊。手有點抖,喉嚨一直不停地咽着唾沫,看起來緊張得很。然而,一聽見他這話,她還是會下意識地調笑:“因為他們都不敢喊,那我喊,這名字便是我一個人的。”霸道又可愛。眼裡墨色翻湧,他摩挲着她柔軟的腰肢,低聲道:“喊給我聽聽。”“江……江玠。”“嗯。”捏着她腰肢的手猛地收緊,他聲音更啞,“再喊一次。”“江玠……”止不住的渴望從心口一直湧上喉管,他重喘一聲,眼裡的理智完全潰散,終于是忍不住覆身上去。時值清晨,一輪朝陽緩緩升起,各房各院的門都陸續打開,奴仆們伺候主子更衣洗漱,忙得不可開交。然而墨居裡,一群人端着水盆捧着早膳,卻是統統被關在了門外。乘虛臉很紅,禦風臉也很紅,兩人都悶頭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偏生旁邊的靈秀什麼也不知道,疑惑地張口就問:“主子為什麼還不出來?”禦風伸手就捂了她的嘴,連連搖頭。靈秀皺眉,掙開他就道:“你們不擔心嗎?方才他們那麼生氣,等會打起來怎麼辦?”“打不起來,你放心好了。”乘虛極小聲地說了一句,又頓了頓,咧嘴改了口,“打起來也挺好的。”怎麼會挺好的?靈秀瞪眼,轉頭一看四周的人神情都怪怪的,好像隻有她一個人在着急。為什麼啊?雲雨初歇,繡着并蒂蓮的錦被微微一動,有人伸出手來,像是想伸個懶腰。然而,還沒伸完,旁邊的人便把她按了回去,掖上了被子。懷玉睜眼,懶洋洋地哼了一聲:“地痞流氓都被良家婦女欺負了,你怎麼還是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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