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錯位子了吧?”“也沒聽說徐大将軍跟白府有交情啊……”江深也覺得驚奇,連忙問旁邊蓋着蓋頭的新娘子:“都是你請來的?”懷玉正想回答,江玄瑾就冷冷地道:“新婦不言。”為了保持端莊的形象,新娘子在禮堂上是不能說話的。江深嘴角抽了抽:“你當我方才沒看見你在跟她說話?”明明自己就跟她說得很開心啊!憑啥他就不能問一句了?江玄瑾不答,牽過同心結就拉着人繼續往裡走,一副“我不要跟你講道理”的态度。江深瞪着他的背影,氣得笑了出來,抓着乘虛就問:“你家主子的脾氣怎麼越來越怪了?”乘虛滿臉唏噓地答:“被人寵的。”仗着有白四小姐哄,這位爺眼瞧着是越來越難伺候了,周圍的人都發現了這一點,偏生他自己還不覺得。唉。時辰到了。新人開始過禮。李懷玉頂着蓋頭一步步地跟着江玄瑾走,路過娘家席,稍微頓了頓。先前還空蕩蕩的席位,眼下已經是人聲鼎沸,韓霄在說話,雲岚清也在說話,徐仙和陸景行在笑,就梧等人的聲音小,被他們完全蓋了過去。她蓋着蓋頭看不見,但聽着這些動靜,心裡突然就覺得很踏實。白府庶女怎麼了?無依無靠又怎麼了?隻要有這群人在,她的底氣就在!挺直腰杆,李懷玉氣勢如虹地提着裙擺跨進了正堂。要行拜堂禮了,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想上前跪下。然而旁邊的喜娘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的胳膊,笑着道:“先等等!”還等什麼啊?她都餓半天了,就啃了一個蘋果,還不趕緊行完禮回屋去吃東西?懷玉很怨念,肚子“咕”地叫了一聲,叫得挺響亮。然而。四周突然響起一片更響亮的聲音,咚咚咚呯呯呯,像是所有人都齊齊跪下去了一般,瞬間将她肚子裡的聲音壓了下去。懷玉一愣,心裡突然一動。這是……有誰來了嗎?大堂門口,李懷麟一身黃色常服,帶着侍衛和太監笑眯眯地朝江玄瑾颔首。他的四周,所有人都跪伏在地,不敢擡頭。江玄瑾恭敬地朝他還禮,順帶看了喜娘一眼。喜娘會意,立馬喊:“一拜天地——”身子被人往前攙了攙,懷玉心口發緊,捏着同心結,緩緩朝門口跪拜了下去。李懷麟粲然一笑,倒是沒多看她,先朝裡頭的江老太爺做了個恭喜的手勢,再讓人遞去一張禮單給江玄瑾,然後便匆忙起駕離開。他一走,所有人便松了一大口氣,各自起身。李懷玉仍舊回不過神。呆呆地被引着行接下來的禮,蓋頭蓋着的臉上滿是傻笑。誰說老天待她不公?瞧瞧她運氣有多好,成一次親,該來的全都來了。雖說懷麟不認得她,外頭桌上那些人也未必全知道她的身份,但她覺得很圓滿,心裡是從未有過的滿足和愉悅!後頭還做了什麼,懷玉統統不記得了,一直神遊天外。直到江玄瑾死死抓住她的手,她才驚得六神歸位。“哈哈哈,堂堂紫陽君,還要靠夫人來護着不成?”江深陰陽怪氣地道,“甭拽了,沒用,她要去洞房,你要去酒桌。”“我不想喝酒。”江玄瑾皺緊了眉。“由得你不想?”江崇也搖頭,“這是規矩。”到底是誰吃飽了沒事幹定這麼多成親的規矩的?江玄瑾很氣,抓着她的手,又急又惱地道:“幫我!”李懷玉樂了:“你不會喝酒?”“……不是不會,是不想。”“就是不會才不想吧?”懷玉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江玄瑾沉默。就在這沉默的片刻裡。江深和江崇一人一隻胳膊,将他架起來就往酒桌的方向推。懷玉側了側耳朵,就聽得那頭陸景行笑得陰陽怪氣的:“君上您可來了,咱們這娘家人都等着您敬酒呢!”江玄瑾臉色很難看,被按在娘家席,想反抗,但身後是自家習武的大哥,想橫眉,面前則是完全不要臉不怕他的陸景行。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就梧拿了酒杯就塞進了他手裡:“這杯酒我敬你,多謝不殺之恩。”“這杯酒算下官賠罪。”韓霄也塞了杯酒進他手裡,“先前對君上不夠恭敬,是下官沖動。”雲岚清端着酒放在了他面前:“祝君上與新夫人早生貴子,白頭偕老!”江玄瑾:“……”李懷玉一進洞房就找了地方坐下,吭哧吭哧地偷吃起桌上的東西來。靈秀瞧着,挨個往旁邊的喜娘袖子裡塞了銀錢,于是一時間也沒人攔着她。吃飽喝足,她抹抹嘴正想松口氣呢,外頭乘虛就跑了進來,一臉焦急地道:“快來些人幫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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