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麼便利啊?蓉兒皺眉,有些不能理解:“反正都出不去的,咱們這裡的人都被她欺壓得不成樣子。沒個想讨好她的。”“這就是你們涉世不深了。”溫柔搖頭:“出來幹活的人,尊嚴可以要,但别要得太多了。頭頂上有人,那頭就得低着點,不然撞痛的就是自己。”蓉兒一愣,想了許久,繼續洗衣裳。沒過一會兒,喜嬷嬷就喊了:“溫柔,跟我去送趟衣裳,你的衣裳先給她們洗吧。”“好嘞!”開心地應了,溫柔連忙擺脫冷得要命的井水,麻利地接過喜嬷嬷遞過來的衣裳,感激地沖她笑了笑。喜嬷嬷笑着搖頭,神色裡倒是有點寵溺,帶着她往外走,邊走邊道:“這堆衣裳是西邊宮裡幾位的。平時都是我自己送,那群丫頭沒幾個靠譜的。今日倒是有你能幫我了。”浣衣局的宮女一般是不能離開的,但溫柔既然說她覺得浣衣局好,那喜嬷嬷就放心了。帶着她一起出來,反正也跑不了。溫柔點頭,小聲道:“奴婢不認識這宮裡的路的,嬷嬷可别把奴婢弄丢了。”這一張小臉長得可人。給人感覺也十分舒服,喜嬷嬷無兒無女,倒是被她激起了點母愛,輕笑道:“放心吧。跟着嬷嬷走,不會丢的。”“好!”下午的皇宮依舊安靜得很,溫柔不知道淑妃有沒有發現她不見了,或者覺得她是跟蕭驚堂一起出宮了。反正目前宮裡沒有找人的動靜,她也就不急着逃走,先取得喜嬷嬷絕對的信任再說。走了幾個宮殿,溫柔乖巧,嘴巴也甜,見着别的宮裡的宮女也笑眯眯地喊姐姐,然後自報家門,說她叫溫柔。是喜嬷嬷的宮女。喜嬷嬷聽着也高興,來接衣裳的宮女也覺得這人有禮貌,都回了她微笑。一路下來,喜嬷嬷更加喜歡溫柔了。拉着她的手看了看,歎息道:“可惜你也是做粗活的,不然這一雙手,該比宮裡的娘娘還好看。”做玻璃留的燙傷仍在,溫柔笑了笑,眨眼道:“奴婢在浣衣局陪着嬷嬷就好,哪裡還稀罕當什麼娘娘。”這話真是叫人窩心,喜嬷嬷拍了拍她的手,感動地道:“這大冬天的,你也不必跟着洗衣裳了,先陪嬷嬷偷偷懶聊聊天吧。”☆、幫我出去等的就是這句話啊!溫柔高興地點頭,連聲道謝:“嬷嬷對我真好!”心情不錯,喜嬷嬷笑眯眯地就帶着她回去了。蓉兒等人還在洗衣裳,一雙手被井水凍得通紅,看着她從外頭回來,又羨慕又惱恨。晚上的時候。溫柔同蓉兒一起睡,就聽她小聲道:“還有這樣的?”“怎麼沒有?”翻了個身,溫柔道:“這本來就是人組成的社會,是個人就有感情。有感情的人,對自己親近的人包容都會多一點,有什麼好處也會先給關系好的人,這是常态。所以我說,要跟上級搞好關系。”“可是。”蓉兒皺眉:“你不覺得這樣很谄媚嗎?别人會看不起你的。”“在這兒對喜嬷嬷,隻能谄媚,她就吃這套。”溫柔聳肩:“别人看不起又怎麼了?她們看得起我,我還是得跟她們一起用井水在大冬天裡洗衣裳啊,比起受那個罪,那她們還是看不起我好了,我不介意。”蓉兒錯愕,想了一會兒。倒也覺得挺有道理的。不過,更重要的是……“你能離開這裡。”她低聲道:“你有機會回到漱玉宮的。”溫柔睜眼,在黑暗中看見蓉兒閃閃發光的眼睛。屋子裡另一張床上的人已經熟睡,發出輕微的鼾聲。蓉兒咬唇,死死捏着她的手:“我也想回去,你能救我嗎?我知道的東西,一定能幫上淑妃娘娘的忙。”“你知道什麼?”溫柔問。蓉兒一頓,抿了抿唇:“你救我出去,我便告訴你。”這是她唯一可能離開的籌碼,總不能輕易脫了手。溫柔笑了笑:“你以前不是漱玉宮的粗使宮女吧?在内殿伺候的?”“你怎麼知道?”蓉兒一愣。“因為你挺機靈的。”誇她一句,溫柔也不追問,打了個呵欠。閉上眼睛道:“睡吧,隻要有機會,我會想法子帶你出去的。”蓉兒抿唇,看了她一會兒,應了一聲。溫柔消失一整天了,漱玉宮裡,淑妃壓根沒敢睡覺,着急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派出去找的人都說沒找着,她很擔心是落進了皇後的手裡,被皇後知道了身份,那就真的危險了。“娘娘。”摘綠從外頭回來,臉上神色也不太好看:“狀元爺終于出宮了。但皇上那邊在問,奴婢沒敢說真話。”堂堂狀元郎,一向是無欲無求的模樣。今日突然不知道怎麼了,在宮裡急躁地轉了一整天,說是找東西。皇帝好奇地問人狀元在找什麼,摘綠隻敢打馬虎眼,說在找玉佩之類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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