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困,溫柔繼續陷入了深度睡眠。京城科考已經結束,溫柔清醒的時候,正好開始放榜。裹着狐毛披風坐在屋檐下看細碎的雪,溫柔吸了吸鼻子:“疏芳,你昨天幫我上藥了嗎?”旁邊的疏芳硬着頭皮颔首:“上了。”“哦……”真是個奇怪的夢,她現在想起來了,怎麼會夢見蕭驚堂?從踏出幸城的時候開始,她與他就是兩個世界再也沒有交集的人了,大概是杜溫柔的殘留感情作祟吧,她偶爾還是會想起這個人,不過……早晚會忘記的。“哐哐哐!”一陣鑼鼓聲從門口一路飛馳過去,吓得溫柔一哆嗦:“起火了?”☆、新科狀元修月從外頭跑進來,興緻勃勃地喊:“溫姐姐,狀元郎遊街啦!”狀元郎?溫柔眨眼:“這麼快就出來了?”“也不快了。”疏芳抿唇,心疼地道:“您光是生病就病了這麼多天,咱們來京城的時候就已經在科考了。現在放榜,算算時候也不長,不過是這狀元郎看來是出類拔萃,也沒聽聞朝堂上有什麼争議。”往年的殿試,皇帝看人差不多,都會考上許久。可今年倒是快了不少。吸吸鼻子,溫柔拉了拉披風:“反正也沒事,咱們去瞧瞧吧?”“好。”琉璃軒在鳳凰街正街上,所以狀元遊街一定會經過,街邊已經圍了不少的人,奇怪的是,姑娘倒是挺多的。往日街上沒瞧着幾個,今日倒是跟花骨朵兒似的,從鳳凰街的街頭一路開到街尾。“狀元可真搶手啊。”溫柔感歎道:“怪不得那麼多人願意用十年寒窗苦讀,來換這一朝功成名就。”“可不是嗎?”修月鼓嘴:“我爹也想讓我去科考,可我這腦袋,打架還可以,要讀書可是要了我的命了。全天下那麼多學子,每三年隻有這一個狀元,也太難了,萬裡挑一。”“哎,來了來了!”看着街那頭的儀仗隊,疏芳連忙拉了拉溫柔:“您瞧,那高頭大馬的!”溫柔踮腳,捂着背看過去,就見一人玉樹臨風的騎在雪白的馬上,身上穿着狀元的服飾,胸前系着一朵大紅綢子紮的花,在一陣鞭炮和歡呼聲中,面無表情地往這邊走過來。瞧着越來越近。那人的五官也越來越清晰,溫柔眯眼,盯了他半晌,揉揉眼睛,又盯了半晌,然後伸手肘捅了捅疏芳:“哎,是我眼花嗎?你覺不覺得那狀元郎長得挺像蕭驚堂的?”疏芳也在努力揉眼睛,看了好一會兒,臉色“刷”地就白了:“主子,不是長得像,那就是蕭家二少爺。”“啊?”有點茫然,溫柔問:“會不會是長得相似的人?”“不會。”伸手指了指儀仗隊前頭左右兩邊舉着的木牌,疏芳道:“奴婢沒認錯的話,左邊寫的是新科狀元,右邊寫的是狀元郎的名字,蕭驚堂。”溫柔:“……”怎麼可能是蕭驚堂?!他不是個商人嗎?不是在幸城忙着做生意嗎?怎麼會搖身一變,就成了新科狀元!然而,儀仗隊走近了,蕭驚堂的眉目清晰得不能再清晰,也隻有他會在這一片喜色中還闆着個死人臉。上身筆直,五官俊美,風華動人。經過琉璃軒附近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她們的錯覺,儀仗隊慢了下來。但那馬上的人,卻沒側頭看她們一眼。溫柔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仔細一想,猛地拍了拍大腿:“我想起來了!嘶——”用力過猛,扯着了自己的背,溫柔倒吸一口冷氣,疼得皺了臉。疏芳和淩修月連忙扶着她問她如何了,三人也就沒看見,新科狀元輕飄飄地往這邊瞧了一眼,又繼續往前走了。“沒事沒事。”緩過勁來的溫柔咬牙道:“我隻是想起來,剛到京城的時候有個書生撞倒過我,那人的背影就跟蕭二少爺很像,我還以為是人有相似,卻沒想到真的是這沒禮貌的……”他怎麼會成了狀元啊!這麼一來,那豈不是又要在京城擡頭不見低頭見?蒼天啊,她做錯什麼了?!“溫柔。”儀仗隊過去之後。街上有人喊了她一聲。溫柔一愣,擡眼看過去,是許久不見的裴方物。“……裴公子。”一身青竹長衫,裹了銀狐毛,看起來又貴氣又優雅。裴方物依舊捏着玉骨扇,幾步走過來,客套地朝她行了個拱手禮:“久疏問候。”“啊…久疏問候。”這人客氣起來,溫柔還有點不習慣,撓了撓腦袋道:“您也到京城了?”“都将店鋪買在了京城,我自然也是要過來的。”深深地看她一眼。裴方物低笑:“不好意思,又得繼續礙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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