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出來的?眼眶瞬間就紅了,杜芙蕖咬唇:“二少爺,妾身是當真知道錯了,您總不能讓妾身一輩子不伺候您了。”神色不愉地看着她,蕭驚堂不吭聲了。他這目光裡滿是抵觸和嫌棄。杜芙蕖頂了一會兒就頂不住了,洩氣地應了一聲:“知道了。”讓給阮妙夢來招待也沒什麼大不了,反正她與那帝武侯也是相識,到時候找機會行事便是。這天,天剛蒙蒙亮,溫柔就被人叫醒了。“我有事要說。”阮妙夢難得神色這麼正經,嚴肅得像是她們的琉璃軒被人砸了一樣,驚得溫柔立馬坐了起來。“怎麼了?”“樓東風來幸城了。”抿了抿唇,阮妙夢道:“現在已經快到蕭家,估計走過了鳳凰門了。”溫柔眨眼。想了想樓東風這個名字,恍然大悟:“你男人啊?”譏诮地笑了笑,阮妙夢道:“現在也不知道算誰的男人,他大概是有事要與蕭驚堂說,所以來這邊了。”眨眨眼。溫柔捏了捏她緊繃的小下巴,笑着問:“分開這麼久了,難道不應該是激動地擁抱?怎麼這麼嚴肅?”“我激動不起來,隻覺得煩躁。”皺緊了眉,阮妙夢道:“你知道那種感覺嗎?自己養大的狗更親别人,還嫌你這主人太兇。這條狗,你想看見嗎?”有進步了,都會拿狗比喻男人了。溫柔笑了兩聲,又覺得這時候笑很不厚道,連忙正經起來:“要是不想見,那就不見,正好這兩日店裡很忙,你白天來幫幫我,晚上咱們去吃好吃的,怎麼樣?”“好。”神色緩和了些,阮妙夢颔首:“府裡該安排的我都安排了,看那杜芙蕖也想搶着做事,我索性就放手。”打了個呵欠,溫柔将她扯上床來,拍了拍她的背:“好啦,這會兒也太早了,咱們再睡會兒。”“嗯。”先前聽蕭驚堂說過,這些女人是因為太重要,所以放在他院子裡的,所以溫柔覺得,也許是阮妙夢誤會了,人家肯定很在乎她,隻是也許表達方式不太對?就像淩挽眉跟木青城似的?然而,當真看見的時候,溫柔覺得。蕭驚堂可能是騙她的。忙了一天之後拉着阮妙夢去珍馐齋,一上二樓就路過了一間開着門的廂房,裡頭有悠長的古琴聲,和着女子的低吟。阮妙夢轉頭看了一眼,身子一僵。雖然很快繼續往前走了。但是溫柔還是察覺到了不對勁,伸了個腦袋進去看了看。蕭驚堂坐在客座上,主位上是個神色和緩的男子,瞧着相貌不俗,氣質也不錯,正盯着那彈琴的女子微笑。溫柔愣了愣,回頭看了看阮妙夢這臉色,又看了看裡頭的蕭驚堂,瞬間就明白了這人是誰。樓東風?一曲唱罷,琴女起身要走,卻不知怎麼的一個趔趄摔倒在地,漲紅了臉連連道歉:“奴婢該死!”“你若是不舒服,就坐一會兒再走。”樓東風笑了笑,神色溫和:“不必這樣匆忙,桌上有吃的。可以先用着。”“……多謝大人!”瞧着脾氣挺好的啊?溫柔眨眼,正想說這人還不錯,就聽得蕭驚堂淡淡地道:“溫掌櫃既然有緣路過,不如進來一起喝一杯?”竟然被發現了?溫柔一愣,看了看阮妙夢。後者歎息一聲,示意她進去。“這是?”她們一進去,廂房的門就關上了,樓東風隻淡淡看了阮妙夢一眼,便好奇地盯着溫柔:“掌櫃?”哪有女子做掌櫃的?“妾身溫氏。見過大人。”也不點明他的身份,溫柔行了禮就坐下來,裝作與蕭驚堂很熟絡的樣子道:“今兒也真是巧了,在街上遇見二少爺家的阮姨娘,上來吃飯又遇見了二少爺。”看了看阮妙夢。蕭驚堂似笑非笑地問:“你們倆很熟?”“自然,以前在貴府為奴,承了她不少的照顧。”阮妙夢沒開口,溫柔就笑眯眯地把話都接完:“不過這位是?”樓東風神色冷淡了下來,還不如方才跟琴女說話時候的溫柔,淡淡地道:“樓某剛與二少爺結識,一起來用膳罷了。”“這樣啊。”溫柔笑了笑,也不在意,伸手拉了拉蕭驚堂:“既然你們沒急事,那二少爺可否借一步說話?”難得她主動有話說,蕭驚堂看了樓東風一眼,颔首起身,跟着溫柔就往外走。屋子裡安靜下來,琴女覺得氣氛不對,弱弱地開口:“奴婢也就先告退了?”“你腳上受傷了,坐着别動。”樓東風一邊說一邊擡眼看向旁邊的阮妙夢。她還是那般冰冷不近人情,像一座冰雕,他不開口,她就不開口。那就罷了吧,還有什麼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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