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于我嗎?”長念看向他。葉将白微笑,一張臉俊美而可親:“殿下如今得了陛下矚目,又有巡衛營副都護之職在手,差的不就是扶持您的家族而已了?”秦妃的家族是靠不住的,那就隻能她立正妃,靠正妃的家族扶持。眼神微黯,長念很想說,她壓根不需要,但聽着葉将白這話的語氣,她抿唇,挺直腰杆答:“多謝國公提點。”清秀的一張臉,褪掉了怯生生的神色,劍眉星眸,莫名地就讓人覺得耀眼。沐疏芳忍不住驚歎一聲,松了葉将白,走到她身邊,挽了長念的手道:“外頭已經開宴了,國公不愛湊熱鬧,小女引殿下過去如何?”“好。”長念也不推辭。葉将白抿唇,下颔收緊:“沐小姐。”“嗯?”沐疏芳回頭。深深地看着她,葉将白似調笑似警告地道:“還請注意些禮節。”柳眉一挑,沐疏芳擡袖掩唇就笑,對長念道:“咱們國公真的是個很小氣的人,是不是?”“嗯。”長念面無表情地點頭,葉将白此人有多霸道她是知道的,隻要是他的東西,都不愛讓别人碰,對她這個“男人”尚且小氣,更何況是對别的紅顔。不過,知道他不高興,長念反而伸手,握住了沐疏芳的柔荑。沐疏芳一愣,眼裡跟着就是一亮:“殿下?”“走吧。”長念沒回頭,心裡有一種忤逆的舒爽感,拉着人出門,飛快地離開了葉将白的視線。葉将白站在原地,臉色止不住地往下沉,咬牙低咒了一聲。風停雲掀開簾子從後頭的暗處出來,笑道:“我早同你說過,斷袖之中也有喜親近女眷之人,你偏不信。”緊緊地抿了唇,葉将白冷哼,袖子一拂便摔了旁邊矮幾上的茶盞。上好的官窯瓷器砸在地上,“嘩”地一聲響,吓得風停雲一個原地小跳,捏了自個兒的嘴。趙長念那種不像男人的娘娘腔,如何親近女眷?難不成也跟别的男人一樣,能行翻雲覆雨之事?他想象不出來那個畫面,硬是要想的話,畫面上的人隻會是他自己。“你去看着沐疏芳。”葉将白咬牙,“那女人沒個分寸的,盡會胡來。”“誰?我嗎?”風停雲左右看了看,驚恐地搖頭,“那位姑奶奶我可惹不起。”轉過身來看他,葉将白微笑:“去看着她,或者今年去山西出一趟公差,你二選一?”“下官這便去。”一個拱手,風停雲提了袍子就開溜。比起沐疏芳,還是葉将白更惹不起一點。長念跟着沐大小姐走,走了兩步才反應過來這位“定國公之女”是個什麼來頭。沐疏芳啊,不管是前朝還是後宮,都沒少聽人說這位大小姐的事迹。三歲識千字、五歲背四書五經、七歲辯得當朝言臣啞口無言、十歲一副琵琶彈得驚豔四座。别人家的孩子是小時候出息,長大了平庸。這位小姐不僅小時候出息,長大了更是吓人,在去年的番邦來朝宴會上,番邦使臣欲以一曲《胡塞行》辱天朝國威,用的是胡琴,朝中沒幾個人會。場面正尴尬呢,沐大小姐直接上前,不僅奪了人胡琴當場自編自奏《西門關》,奏完還作藏頭詩,将番邦使臣罵了個狗血淋頭。帝王曾開口誇過她,說疏芳若生為皇子,大周江山必定再興百年。這樣精彩潇灑的女子,怎麼會也來這國公府的宴會呢?“殿下。”四處無人,沐疏芳笑吟吟地開口了,“您缺正妃嗎?”趙長念:“……”這,是不是也太過直接了些啊?她有點驚慌地看向這位大小姐,不知所措。沐疏芳被她這反應逗樂了,咯咯咯地又笑起來,面若春花,當真是燦爛。笑過之後,她眼波盈盈地道:“立我為正妃,殿下不僅可得我定國公府的支持,更是有數不盡的好處,隻賺不虧,殿下考慮考慮?”“為什麼是我?”長念不明白,指了指身後的主院,“輔國公與你,不是更相配嗎?”“他?”沐疏芳垮了臉,鼻尖微皺,“他太聰明了,也太沒有心了,嫁給他不僅會失去自我,還會抑郁而死。小女與國公相識也有四年了,若是真與他相配,這親事不早就成了?”長念讪笑,她聽明白了,這位大小姐看中的就是自己蠢,好拿捏,嫁過來她不僅可以繼續潇灑,還能多個好使喚的人。“嗳,殿下往哪兒想了?”嗔怪地看她一眼,沐疏芳道,“小女不是那個意思。”長念驚了驚,惶恐地捂住心口:“你……會讀心?”沐疏芳又笑,樂得眼裡泛光,捏着帕子揩了揩:“殿下真是太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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