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混亂的解釋和自我介紹,他現在坐在這對夫婦的客廳裡。“所以,咳!紐特的哥哥,你怎麼不早說!抱歉,昨天晚上一群魔法塔的人沖進這兒來——“具體發生了什麼雅各布一語帶過,“——我們以為你和他們是一夥的。”忒修斯打斷了他。“科瓦爾斯基先生,我弟弟現在究竟在哪?”雅各布和奎妮對視了一眼。忒修斯當然發現了奎妮是個向導,但他沒多說什麼,因為這不關他的事。他以為雅各布是在顧慮這件事,正當他要開口的時候,奎妮搶白了他的話。“斯卡曼德先生,”奎妮說,“事情有點複雜。(雅各布在72街的魔法塔遇到他的,他在那兒突發了結合熱。)我們無法具體告訴你他去了哪。(他在我們這裡留宿的時候,為了掩飾我的蹤迹,被魔法塔的人帶走了。)但也許你在魔法塔裡能找到他。(他把箱子留在這兒了,如果你想要看看的話?)”“你是說,”忒修斯這才把兩件事情聯系起來,“魔法塔在博佛裡街帶走的那名向導,就是紐特?”雅各布歎了口氣,奎妮沉重地點頭。“恐怕如此。“(求你了,雅各布不知道我是個向導。我們不能被當地魔法塔發現。)她的讀心能力和傳感能力之強讓忒修斯印象深刻,但忒修斯的忒修斯站在魔法塔西座的入口。紐約的四座魔法塔各有各的職能,東西兩塔主要用來處理共感者的入冊和培訓,北塔則更多地歸屬于行政用途;而南塔,據說是用來關押那些臭名昭著的共感者的:格林德沃那富有傳奇色彩的逃脫便發生在南塔。忒修斯已經去過東塔了,由于人生地不熟,他鬧了個笑話,那地方是屬于哨兵的。有人告訴他,要找向導,必須拜訪西塔——這座巨大的堡壘是一個完整的向導之家,這讓忒修斯很不适應,仿佛倫敦塔的其中一層,那個小小的向導之家在這裡被獨立出來,成了一個完整的,并不附屬于塔的龐大分支。這也許就是特拉維斯偶爾會語帶不屑地提起的,塞拉菲娜所施行的改革:讓向導事務分立出來,給向導以更多的自主權。忒修斯把兩手揣在大衣口袋裡,伫立在進入紐約西塔的必經之處谛聽。他的肩膀微微聳起,渾身可以調動的肌肉緊繃,目光雖落在近處,卻仿佛在凝視着某種遠不可及的東西。他不顧塔裡往來人群的視線,就這樣靜立了片刻,全神貫注。他把所有的知覺拂起來,像掀動一條厚厚的毯子一樣把它們全都調動起來,然後再讓它們輕巧地,幾乎不受到攪擾地落在最細小、最無人注意的東西上。他最細的感官分支如同絨毛,能夠搜尋到西塔頂端一位打字員的指尖,繼而它像雪花一樣,落在她的肩膀上。她正在打出一份報告:“至21日止,本部及各州份魔法塔均未發現格林德沃蹤迹,紐約魔法部已向倫敦雙塔尋求支援——“忒修斯鷹隼一般的感官收攏起翅膀,停栖在她的肩頭,在這個制高點不受幹擾地觀察四周。一陣風掃過了走廊,也許隻是一扇突然打開的門吹進來的暖熱的空氣。他聽:從地下室裡檔案車的輪子滑過上蠟地闆的吱呀聲,到最頂樓,一個魔法塔職員的腰間鑰匙在她走路時的輕晃。她在哼一首歌,是《意亂情迷》流行過的一首曲子:“spell-boundspell-hound……”。頭頂,是送信的貓頭鷹低翔時所劃破的氣流,下層,則是家養小精靈收拾會議過後的桌凳時揮胳膊、打響指的輕響。外面,層層來訪人群在喁喁私語,而在内側走廊中,可以聽到剛完成值班任務卻又找不到格林德沃的蛛絲馬迹的護衛們,一邊喝着糟透了的咖啡一邊抱怨。忒修斯一邊拓展開他的聽覺,一邊驚喜地發現,在那位向導施以援手以後,他的聽覺不僅穩固下來而且有了明确的方向。他摒除所有那些幹擾,漸漸地,在所有的紙張拍打和人群交談聲之後,在哨兵們列隊步操的腳步聲的潛流中,聽到了一個小小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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