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頭與洛有道輕聲細語說了一句,又同江謝二人道了聲歉意,這才抽身向那人的方向走去。洛有道好不容易擺脫了限制,當即如同脫缰的野馬,湊過來就想勾謝晚松的脖子,結果胳膊伸到一半突然想起來人家已經是有夫之夫,更何況人家夫君正在一旁虎視眈眈地瞧着,隻得悻悻将胳膊收了回來。謝晚松看着他,頗為嘲笑地勾起唇角,喜聞樂見道:“五千字檢讨書,老實了?”“屁!”洛有道大怒,又怕别人聽去了笑話,壓低聲音,“整整三萬字檢讨,寫不完出不去局子,一個字兒都不能少!最可怕的是他還真的一個字兒一個字兒的數下來了,還不允許我有錯别字,老子從小到大寫過的所有作文加起來都沒這麼多字這麼認真過!”謝晚松似笑非笑地抱着胳膊,顯然對他的遭遇并未同情:“前人的疼痛教訓告訴我們不要同警察過不去,痛改前非吧,洛有道同志。”洛有道痛心疾首,表示他已經整整一周沒有見到過警局外的陽光,一日三餐都是面包,原本的風流大少的氣質也被殘酷無情的現實磨沒了。“穆何這個人……唉。”他重重的歎了口氣,大概突然想到了什麼,對謝晚松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跟自己過來一些。謝晚松原本在傘陰涼下站的好好的,非得給他扯出去曬太陽。走開了些許距離後,謝晚松眯着險些被陽光灼到的眼睛:“怎麼?”洛有道看了看江跖所在的位置,皺着眉問:“你跟你未婚夫,那天在會所究竟怎麼回事?”“你懂什麼。”謝晚松不急不緩,給了他一個分外旖旎的表情。“這叫情趣。”洛有道幹笑:“呵。”謝晚松拍了拍洛有道的肩膀,象征性的以示安慰後,走開了,留給他了一個充滿遐想的背影。謝晚松才剛走幾步,就又被洛有道連拖帶拽地扯了過來。“回來回來!”謝晚松被拽地莫名其妙,甩開對方的手理了理被扯歪的衣服:“我還等着去招呼客人,你去找你媳婦兒,跟我這兒胡鬧什麼。”“不是。”洛有道擰着眉頭,顯然是一幅不知所以的表情,“這人你到底哪找的,你别不是綁架了哪家出走的少爺吧?”他用下巴點了點江跖的位置,謝晚松順着他目光看去,恰好與江跖的視線輕輕一撞,對方馬上就移開了視線。筆挺的西裝襯着高大挺拔的身軀,頭發打理的一絲不苟,發下眉眼冷冽英俊,這般相貌氣質的人往人群裡一扔便是十分注目,若說是名門貴族也不會有人心生疑惑。謝晚松收回視線,輕輕斂下了眼簾。“誰知道呢。”參加婚宴的賓客盡數登船,遊輪也就往公海行去。謝晚松站在甲闆上,發絲被海風吹的十足淩亂,吹散熱意,陽光照射在翻滾的海面上波光粼粼,他盯着看了一會兒,卻不知是個什麼心緒。被邀請來參加婚宴的人不多,除去謝家以外,就是一些謝長遠與謝晚松的熟人,期間還包括被謝晚松友情邀請的陸城。實際上經過幾日的調整,除去謝晚松失态的那一晚之外,他對于陸城的态度早已不鹹不淡,畢竟愛恨情仇都已經是八年前的往事,現在不論對方講什麼他都不會有過大的心情波動。眼看着天幕漸暗,半邊天幕都被染成绯色,看上去倒是十分漂亮。船上亮起燈,藍黃色的光線相互交織,漂泊在海上成為了一道光線炫麗的獨特風景。一件外套突然落在謝晚松的頭頂。“海上風大,别吹着了。”謝晚松從寬大的外套裡露出頭,看着站在身旁的江跖。他盯了江跖一會兒,輕笑着問:“你看上去有點緊張,是因為明天的婚禮嗎?”江跖喉結輕輕一動,算是默認了他的話。“有什麼可怕的。”謝晚松饒有興趣地撐着下巴,“因為怕自己在衆人面前演不好一出戲?”江跖手指緩慢地落在扶手上。他轉過頭來,安靜地直視着謝晚松,泛着琉璃光澤的眼底驚鴻一瞬,帶着仿佛要将人灼傷的熱度。他認真的說:“不是。”“……”謝晚松似乎明白他潛台詞是什麼,頓時有些承受不住他的注視,沉默着将自己的頭又縮回到了外套下面。過了一會兒他從口袋裡摸索了半天,掏出一跟粉色棒棒糖遞到江跖面前:“吃糖嗎?草莓味大白兔。”江跖:“……”别過來!實際上謝晚松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可以裝瘋賣傻多長時間,但他确實對自己很有信心,逢場作戲早就成為了他生活的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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