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左清秋吃癟,我就高興。“你想赢嗎?”路擇遠停下筷子突然問我。他太直白,直接把我問慫了。我打着哈哈說友誼第一次公演(三)真不是我吹彩虹屁,能把狠話講得這麼如沐春風,除了路擇遠我就再也沒見過第二個了。我聽完還心想他不會真的像我選管說過的背景邦硬,能操縱比賽吧?短短幾秒之内甚至腦補了公演當天他雇了八百個保镖站在入口,任何左清秋粉絲一律不得進入,如有發現漏網之魚或冒充别家粉絲混進來的,剝奪追星權利終身。雖然很胡扯,但是想想就特别牛逼,特别霸道總裁。結果到晚上我江戶川柯揚本人就發現了事情的真相。小路老師試圖取得勝利的方法非常簡單粗暴。就是加練。天,他也太可愛了吧。熱血執着的一根筋少年,誰不心動?由于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他這次沒有拽上我,隻是獨自留練習室消化課程,過了十一點就趕我們回去休息。我當然不可能留他孤單練習,這點意識還是有的。回宿舍洗了個澡,也沒吹頭發,脖子上挂着毛巾,我又回到練習室去。左清秋那邊練到十一點半,已經率先開始扒舞,自己的體力也有些跟不上。我回來的時候帶了夜宵給路擇遠,他坐在牆角,挂着耳機小聲跟唱。麥已經收走,練習室的最後一位攝像老師也在他的百般勸說下提前收工,就剩幾台固定鏡頭還開着。他練舞大大方方,練唱就總是偷偷摸摸的,可能是面對不擅長的東西怕露怯,身上又還沒完全放下包袱。基本上隻有在被老師點到名,或者是周圍沒人的時候才唱出聲,其他時候隻在腦内演練。我把食物在他面前,盤腿坐下。路擇遠見我進來,立刻又閉了嘴。“唱出聲呀,”我把毛巾蓋在腦袋上擦頭發:“哪有唱歌不出聲的?”路擇遠取下耳機:“會唱就出聲了。”我跟他擡杠:“不出聲什麼時候才能會唱?”路擇遠說:“你不來我明天就會唱了。”我:“”路擇遠又說:“開玩笑的,你别生氣。”我認命地一邊幫他開飯盒蓋子一邊道:“哪兒那麼容易生氣。”“怎麼沒有,”路擇遠笑起來,表情也變得溫柔:“以前是誰整天打架,隔三差五把人摁在操場上揍?”路擇遠不常笑,起碼跟這裡的大部分人比起來頻率很低,但笑起來特别好看,幹淨自然,像有風吹過,誰看了都要自慚形穢。他笑得真,開心是發自肺腑的,柔情也是,獻給舊時光與過去。我心裡覺得别扭:“這種事兒你也記得總打架有什麼好的?”路擇遠自己開的話題,卻沒有再多聊的意思,他吃過東西,又拿來歌詞版開始腦内排演。我托着下巴看他一會兒,尋思他是能在歌詞闆上盯出花兒來還是怎麼。大概這麼僵持了十幾分鐘,我終于憋不住笑場,路擇遠看着我,滿臉困惑。“你倒是唱啊,再不出聲我揍你了,”我哭笑不得:“還放話要赢左清秋呢,人都開始學舞了,你這個速度怎麼赢?”路擇遠這才磕磕絆絆開了口,被老師誇獎過的情緒也全然亂掉陣腳,比上聲樂課還要來得緊張。我在一旁幫他打拍子,一點點摳音準和節奏。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氣質不像,但嚴格按照标準評判,他的确算是一個素人。他之前沒簽過公司,沒做過訓練生,也沒有任何演藝經曆,會這樣也可以理解。這種事情其實隻有開頭難,主要症結還是要臉,路擇遠唱了幾遍後也就習慣。哪怕随便上過幾節解放天性的課,這種問題就不會是個問題。教他唱歌的時候我還找機會問了他第一次參加街舞比賽的時候也這樣?怎麼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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