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主子讓屬下給大人帶話。”一進書房,那暗衛便恭敬的行禮,執行任務。“說……”齊遠有些擔心,鐘離塵怕是遇到麻煩了。“今日一事,四王已知,正在秘密部署,主子已前去處理相關事宜,另。皇上似乎對賀蘭的事情知曉甚多,陸續有不明身份的人士混入賀蘭皇城,另外主子短時間内可能無法回來,主子交待,如若遇到意外,大人書房頂格處有一個盒子,請大人取下那盒子,裡面的東西,對大會大有幫助。”“知道了,告訴你們主子,照顧好自己,以保全自己的生命為主。”那樣一個不懂武功的人,隻能靠着護衛的保護,那樣一個從未吃過苦的人,那樣一個從未去鬥争過的人,把他逼到這個地步,何其殘忍。“是……”131深夜前來暗衛走後,齊遠并沒有離開書房,可是坐在那裡。鐘離塵此時做什麼,她是明白了,可是,如此與四王暗中的勢力較上,太過危險了,還有鐘離塵的人馬也來了,他把所有的危險都引到自己身上去,這樣的保護,讓她覺得心疼?可是想到鐘離塵曾說過,他現在沒有足夠的力量保護她們母子倆,但他可以做的所有範圍内,他甯可自己受傷也不會讓她們母子倆到一絲的傷害,他可以用他的生命保護她們母子倆,傾盡一切,隻為給她們一個無憂的生活。夜,正濃,此時正是深睡之時,但守護在齊遠周圍的護衛卻一個個jg神十足。一道黑影卻掠過所有人,如同一縷輕風一般,在衆人護衛的眼皮底飛身進入了齊遠的房間。該慶幸這個人沒有惡意,該慶幸這個人不是來殺齊遠的,該慶幸這個人隻是靜靜的坐在齊遠的床邊,沒有其他的動作,該慶幸這個人的眼裡有的隻是淡淡的溫暖。目光一地那麼淡淡的注視着那深睡的人,許是這注視太過特别,以至于讓睡熟的齊遠也迷糊轉醒。“師兄?”齊遠輕輕的喚了一聲,她不是很确定,但想着能躲過這防衛,靜靜的坐着的人,這麼溫柔的人,隻有齊謙了。“吵醒你了?”依就是那般溫柔,齊謙立馬從床邊起來,有些窘迫的走開,來到小桌前,點亮了蠟燭,想借此來緩解自己的尴尬。“師兄,你終于來了。”齊遠起身,拿起一旁的外套大大方方的套在自己的身上,齊謙對齊遠來說,很多時候是貼心的朋友,是沒有性别區分的一個人好友,齊謙對于齊遠來說,永遠都是特别的人,在齊遠的眼中,齊謙是無所不能的,齊謙是強大的,隻要有他在,什麼事,她都不用怕的。看到齊遠不在意,齊謙也自然了起來,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你那麼急的發信号找我,我能不來嗎?”即使自己還被師父關j閉,即使自己現在還是帶罪之身,他還是來人,因為,找他的人是齊遠。“對不起,師兄。”齊遠也坐了下來,很是抱歉的對齊遠說着。“沒事的,這麼急找我發生了什麼事嗎?對了,修兒呢?我在這府邸,沒有看到修兒的身影?”齊謙永遠都是這麼的貼心,這麼的讓人感動,這麼的讓人覺得有歉意。一說到修兒,齊遠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這也讓齊謙擔心了。“修兒,怎麼了?”齊遠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沒有回答齊謙的話,而是将話題轉向了齊謙的身份問題。“師兄,你知道你自己的真實身份嗎?”齊謙點了點頭,對于他的身份,他很早就知曉了,可是他從不認為這有什麼關系,身份對他來說,并沒有什麼用處,最重要,那個身份除了給他帶束縛,他不覺得有什麼好處。但齊謙的點頭,卻讓齊遠吓了一跳。“師兄,你一直都知道你是賀蘭的皇子?”132為你出山齊謙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皇子的身份,他知曉,很早就知曉了,師傅從來沒有瞞過他,他從小就知道,他是賀蘭皇子,他的母親産下他時就死了,在此之前,找到與她有着千絲萬縷關系的師傅,讓師傅将他帶出皇宮,平安也平凡的長大。“師傅重沒有隐瞞過我的身份。”“那當初……”為什麼要幫我,對付賀蘭,再怎麼說,那也是你的國家不是嗎?齊謙卻搖了搖頭。“齊遠,你認為,我有把自己當成皇子看待嗎?我從沒有把自己當成皇子看待過,對我來說,賀蘭與鐘離有什麼區别。”我幫的人隻是你,與他們無關。“師兄。現在,你可能逃不開這一切了。”齊遠眼中的歉意更重了,師兄,他從來沒有把這些放在眼中過,可是,現在,她卻在逼他……“發生了什麼?”齊謙有些擔心,他一直在隐門,對于外界的事知道甚少,此次也是一路披星戴月的趕路,根本無暇去關注現在的局勢變化。齊遠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師兄,賀蘭昕,也就是賀蘭的皇帝中毒命不久矣,而他唯一的兒子,被他判定為野種,現在,賀蘭皇室無一人,而你是賀蘭皇室最正統的繼承人。”“應該還有旁支在的。”天下最尊的帝王,可是他的志願從不在那裡。“師兄,賀蘭昕他不會将賀蘭的未來将給旁支,還有,就是,修兒,在他手上。”齊遠,此時的聲音低到不能再低。向來波瀾不驚的齊謙,臉色有些變了,聲音陡然的提高。“什麼?修兒在賀蘭昕手上,這是怎麼一回事?”齊遠知道事情沒有隐瞞的必要,隻得将事情源源本本的告訴了齊謙,從她辭官,被鐘離塵擄,又被鐘離煜逼着當妃子,後來。鐘離塵為了救她,用修兒交換的種種。齊謙想說什麼,最後隻化為空無,那樣的情況,那樣的處境,鐘離塵的選擇也許沒有錯,如果是他,也許一樣會妥協,畢竟,沒有什麼比齊遠更重要。“鐘離塵有他的苦衷,必境,與皇室鬥,不是我們普通人能做到的,那種時候,也是别無選擇。”“我不怪他,但我怨他,如果沒有能耐保護我們母子,就不應該來招惹我們。”沒有怨恨是騙人的,但是,愛他是一直以來的習慣,這種習慣她已上瘾,戒不掉了。“齊遠,你一向是個聰明人,師尊也說,除了六年前那事,你對任何事都能看的明白,這一件,我想你也一樣的,鐘離塵是你心心念念數十年的人,現在,你們有緣再續,千萬不要因為意氣用事而錯過。”這也就是他從不争的原因,隻因,他明白,齊遠的心,一直在那個男人身上,即使那個男人那樣的傷了她,她的心依就那麼執着。或許師尊說錯了,齊遠應該是個執着的人,執着到為了給十萬士兵讨回公道,隐忍六年,執着到為了達到目的,終生易钗而弁,這樣的執着,這樣的堅定,不是一般的女子能做到的。“師兄,我現在要考慮的不是這些。”眼下的事情太多,以至于讓她不得不把那些都放下。“齊遠,别擔心,修兒的事不是有我嗎?”“可是,師兄你……”謙謙君子的你怎麼也不适合當一代帝王,她不明白賀蘭昕是怎麼想的。齊謙長長的睫毛微微垂下,掩去眼底的掙紮,隻是輕輕的說着。“齊遠,你該明白,不論我承不承認,我的身份都在那裡,賀蘭,某些時候他是我的職責,是我這一生丢不掉的責任,以前,這個國家平靜我可以不管,但現在……身為賀蘭皇室的一員,我能選擇漠視嗎?”這個理由是用來說服齊遠的,也是用來說服自己的,他身上有着賀蘭皇室的血液,賀蘭是他的職責,他不能率性的棄之不管,他不能不顧天下百姓,皇室動蕩,那是多麼危險的事,各個野心勃勃的人物,都将紛紛出現,以争奪這江山。“可是,師兄……”如果不是她,師兄應該不會選擇出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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