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我就說,我的生活怎麼這麼平靜,來到賀蘭,被賀蘭昕重用,居然沒人招呼我,原來,賀蘭昕快死了,和一個要死的,計較什麼。”越想越氣,越想越無法冷靜。“齊遠,冷靜下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如何救出修兒,救出修兒,這賀蘭、鐘離的一切與我們一家人都沒有關系了。”是的,他鐘離塵,不想在與這些權勢扯上關系,太累太累了,他隻想守着齊遠與修兒就好了。“可是,半年,我真的沒有辦法,我真的做不到,做不到的。”齊遠急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她不是一個脆弱的人,但是,現在,她卻覺得自己無助至極,比當初知道自己死而重生時更加無助,那個時候,她明白,隻要她努力,隻要她用心,隻要她有能力,終有一天,她可以達成自己的願望。可是現在呢?時間,她需要時間,她需要足夠的時間來做那一切,可偏偏,她沒有了時間可以用。“齊遠,别這樣,不要這樣,還有我在,還有我在不是嗎?你說過的,我要撐起一片天地,你說的過,我要有足夠的能力才能夠擁有的起你們。”心疼,這樣的齊遠,這樣的脆弱,但他也很慶幸,齊遠如此脆弱時,陪在她身邊的人是他,安慰她的人也是他。因為,當初齊遠如此脆弱時,他不僅沒有安慰她,反倒加重她的傷害,齊遠需要人安慰,需要人幫助時,他從來不在齊遠身邊,但這一切,不,從這以後,他會永遠陪在齊遠身邊,陪她哭,陪她笑……123竟是皇子“可是隻有半年。你知道嗎?賀蘭昕居然讓修兒給太子當伴讀,太子書沒有念好,要修兒代罰,修兒那麼小可是卻那麼乖巧,我從來不舍得打他,可是,修兒在皇宮卻要挨打。”一想到齊修,想到今天賀蘭昕所說的話,齊遠的心就更能受,今天在賀蘭昕面前,她強忍着,可是現在,有人給她依靠,她隻想好好的fa洩出來,fa洩心中的擔憂。“賀蘭昕……”太子伴讀他當然知道是什麼差事了,伴讀是說着好聽的,實則就是替太子挨打用的,雖然這太子賀蘭昕不滿意,但在世人眼中,他終歸是太子,他尊貴到讓人太傅不能碰。“你說,我該怎麼辦,我聽到修兒被打,我的心都擰疼了。”“齊遠,你知道,賀蘭昕要你做的第三件事找到他的皇弟與說服他認祖歸宗,你知道他的皇弟是誰嗎?”鐘離塵依就嚴肅,這張如玉的臉早已不複當初的秀美,這張臉上也沒有出現過以往那種颠倒衆生的笑。“賀蘭昕的皇弟?我不清楚,但直覺告訴我,這個人我應該認識的,賀蘭昕當時說他已找到那個人了,而我要做的就是勸服,這應該說明,那個人,我認識。”談到正事,齊遠的心情終于平複了下來,也是,太過激動與憤怒的情緒都不适合齊遠,齊遠可以有,但卻不能會太長久的那樣。“的确,這個人,你應該認識,而且會是很熟悉的,因為那個人現在的名字叫齊謙,我從修兒口中行知,他好像是你的師兄是嗎?”也知道,這個男子待你很好,幫你很多,修兒很喜歡他。“齊謙?”齊遠不敢置信,怎麼可能?師兄他居然會是賀蘭的皇子,不,她無法相信,這太荒唐了?“師兄,他是孤兒,被師叔收養的,怎麼可能會是賀蘭的皇子。”而且師兄整個人就如同一個隐士一般,清雅如仙,哪裡像是皇子了,更不像賀蘭昕的兄弟。“具體的消息,我也不清楚,我所知道的也是探得賀蘭昕最近一直在找齊謙的下落,好像齊謙曾經與賀蘭昕有過見面。”那場戰争,齊謙為齊遠做了很多。“我知道,師兄是為了幫我,當初我在戰場時,師兄替我收集到很多有用的信息,因為師兄,我才明白那場戰争的莫名其妙。”這一場戰争與其是說她在打,不如說是齊遠與慕容瑾在幫她,沒有他們,她隻會呆呆守在那邊境,做一顆随時會被人棄了的棄子。“應該是那個時候,賀蘭昕懷疑,現在他應該是确定了齊謙是賀蘭皇子,不然他不會這麼笃定的說最後一條,你隻要勸服。”“師兄居然會是賀蘭的皇子,真是,真是讓人不可置信。”但鐘離塵說的也不無道理,如果師兄不是賀蘭的皇子,賀蘭昕怎麼可能會一直關注着師兄,就算師兄幫了她,可是慕容瑾也幫了不是嗎?“沒有什麼信不信的,事實是什麼便是什麼,不過,我們還是要和賀蘭昕确定,齊遠,你覺得我們有必要和賀蘭昕攤牌嗎?”鐘離塵尋問,畢境,半年,這個時間實在太有限了,賀蘭昕都做不到的事,他們怎麼可能做得到。齊遠點了點頭,鐘離塵說的沒有錯,他們确實有必要和賀蘭昕攤牌,畢竟事關重大,他們不能容許出差錯,這個差錯事關修兒的性命。“我明日會進宮,直接問賀蘭昕,給我多久的時間讓我清除四王、二世家的力量,如果他給的時間太趕,我會提出先去說服師兄一事。”“怎麼,第一個條件,廢後的事,你處理好了?”鐘離塵很是奇怪,齊遠隻提了第二條,難道這麼短的時間,第一件事便做好了,可是沒有動境傳來。齊遠幽幽歎了口氣,原本,她還有些同情皇後,這樣一個女子被自己的夫君如此算計,這樣,讓她想起當年鐘離塵對她的算計。但現在,她也不知該說什麼了,因為她明白,皇後,首先她不是一個妻子,而是一種權勢,一個臣子。“快了吧,以賀蘭昕現在的狀況,定是不會很久的,也許過幾天,就會聽到廢後的聲音了。”畢竟,賀蘭四王二世家很有權勢,但與那六府對抗勢力也是有的,有他們在,皇後的位置要換人坐,應該不難。鐘離塵不明白了,這麼迅速,找到了廢後的理由,皇後,可不是說廢就廢的,這裡面可沒有皇帝的喜好,有的隻是權勢的需要。“這麼快?就找到廢後的理由?”“找了,今天找的,因為我得讓修兒在皇宮裡過的好點,所以,就有理由了。”齊遠歎了口氣,權勢,讓fu妻自相殘殺。“什麼理由?能如此輕易的廢了皇後?”“私通,很好的理由,對任何一個女子來說都是緻命的傷,即使對方尊貴如後,也逃不過這枷鎖。”清白,貞節,那是女子的生命。“私通,如果皇後有這麼了栽贓那賀蘭昕早做了呀。”這個簡單有效,但是真正用起來卻是不易的,畢竟無證無據,确切的說,要栽贓,也找不到合适的證據。“我用一首詞,一首《十香詞》為誘,不需要太多的證據,隻要影射便行了,文字,有時候是個很奇妙的東西,可以讓人生,讓人死。”“《十香詞》?”齊遠便将那詞再念了一遍。“很簡單的對嗎?就這麼一首xiao豔的詞,隻要是在皇後的寝宮找到的,隻要認定是皇後的筆迹,可此時,又有那麼一個可以影射的對象,那個對象,又死不承認,以死明志了,你說,這下死無對證,是不是就成了。”栽贓,多容易的事呀,當年,有人用在她父親的身上,現在,她又用在别人的身上。齊遠說的很輕松,但鐘離塵明白,她定是想到了齊府的事,雖然原因不同,便齊府也是被人栽贓的,很卑劣的手段,但卻很我效果。“齊遠,都過去了,都過去了……”是呀,都過去了……124誰奈不住第二天,齊遠上完早朝,便yu求見賀蘭昕,但卻被拒,說是皇上無空召見她?齊遠雖不明白是為什麼但也無法,這是皇宮,那個人是皇帝,不是她想見就能見得到的,直得回去,去她的戶部,過着表面上一壺茶一本書一疊點心一整天的日子。鐘離塵這段時間也很是忙,每天早出晚歸的,雖然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但齊遠明白,他應該是有他的打算的,鐘離塵,一夕之間便的堅忍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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