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下去安排吧,明日就要進賀蘭都城見昕皇了。”明日,賀蘭昕能放棄這鉗制齊遠的最好人質嗎?“是”……早辰,衆人用完早膳好,便往皇城走去,齊遠與鐘離塵都相信,隻要他們到達城門口,賀蘭昕的人馬就一定會放行,因為,他們明白,他們一踏入賀蘭的國界,昕皇的人馬就無處不在,他們,就如同賀蘭昕茏中的小鳥,在飛,也在他的掌控中。剛到城門口,便有一武官的将領上前,看這衣飾裝扮怕是來頭不小,暗一謹慎的防衛着。齊遠與鐘離塵則落落大方,他們進入賀蘭,一路都大大方方,無災無難的,這足已說明,賀蘭昕的人馬一直都在暗處。“齊大人,皇上等您很久了。”威武的聲音,隐含着尊敬,隻以為,之前齊遠在鐘離那一場較量,赢的漂亮,讓人折服,她成了天下将士崇拜的傳奇人物,這樣的,即使敵對,依就受人尊敬。“如此,還請大人帶路。”齊遠微微一個欠身。“這兩位?”皇上雖沒有說隻許齊遠一個進,但是……“我的朋友,想必昕皇陛下不會在意。”“請……”軍人,他們尊重強者,他們表裡如一,在他們的世界裡,戰場上的對立是戰場上的,下了戰場,無論誰勝誰敗,隻要是光明正大的赢,他們一樣尊敬。賀蘭的皇宮有别于鐘離的皇宮,賀蘭的皇宮多幾了幾份化外民族的異域風情,圓頂式的白色頂塔,讓人倍覺聖潔,可惜齊遠與鐘離塵無心關注着有别于與往所見的風格。許是賀蘭昕提前就安排好了,齊遠一行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皇宮,進了賀蘭昕平日處理公務的書房裡。“幾位請稍等片刻,我皇陛下正在接見大臣。”那個引他們前來的将領說完這話後,便離去了,隻留下三人空座在此,連一個上茶的宮女都沒有。齊遠與鐘離塵毫無不在意坐了下來靜等,暗一,他雖不滿自己的的主子被如此對待,但卻也是個聰明人,絕不會情緒外顯,賀蘭昕這招下馬威從表面上看,怕是沒有收到什麼效果了。“哈哈哈哈,齊遠,朕可總算把你盼來了。”人未到身先到,或者說,暗一這樣的高手都沒有發現賀蘭昕的到來,可見這賀蘭昕也不是什麼三腳貓。齊遠與鐘離塵站了起來,看着那個狂妄霸氣的男子沉步走進來,第一次與賀蘭昕交鋒,齊遠與鐘離塵用一座城毀了賀蘭數十年的心血,第二次交鋒,在鐘離,當時他們一個是當朝寵臣,一個當朝王爺,何等的春風得意,可這第三次,兩個人在鐘離什麼都不是,來到這賀蘭,自己的軟穴還被此人控住,按理,當是要矮上一截。可齊遠與鐘離塵兩個都是什麼人物,如果他們表現的唯唯弱弱還配當賀蘭昕的對手嗎?還配數次赢了賀蘭昕嗎?“昕皇陛下。”兩人隻是淡然的招呼了一聲,那麼平常,就如同賀蘭昕在鐘離時相遇那般,他是鐘離塵,她是齊遠,不變。“兩位遠道而來,朕怠慢了,來人呀,還不快給朕的貴客上茶。”賀蘭昕走上主位,同時示意兩人坐下。宮女如同幽靈一般,突然出現在衆人的眼前,靜悄悄的倒好茶,便退下,除了桌上冒着淡淡白霧的茶水,她們似乎沒有留下任何痕迹……118三個條件賀蘭昕則捧着茶,笑着打量齊遠與鐘離塵,他們兩人,亦是不說話,也不回頭打量,隻是捧着自己的茶,狀視悠閑的品着,沒辦法,不論他們外面表現如何,事實上,形勢沒人強,他們沒有先開口的權利,一開口,他們就輸了,所以,他們等,而且這麼多天都等了,他們不差這幾刻鐘……最終,賀蘭昕開口了,畢竟,這是他的地盤,而且,他沒那麼多時間跟他們耗着。“貴公子,很是聰慧。”一開口,便直擊齊遠的軟肋,好一個賀蘭昕,此次,賀蘭昕怕是不會對齊遠留情了。齊遠将手中的茶杯緩緩放下,鐘離那絕美的臉上笑意更甚,兩個人毫不受賀蘭昕的影響。“小兒頑劣,倒是讓昕皇受累了。”這話是鐘離塵說的,說完還不忘看了一眼齊遠,齊遠也是回以一笑,這樣子,這兩人,是那樣的溫馨,來賀蘭也純粹是來看兒子而已。對于這兩人在外相敬如賓的樣子,賀蘭昕不知該信不該信,齊遠對鐘離塵的感情他是明白的,但是,齊遠可以不在意她的兒子嗎。“還好,朕以為,以你和朕的關系,替你tiao教一下你的兒子也無可厚非,不是嗎?”暖昧,賀蘭昕不緊語氣暧昧而且眼神更是暧昧的看向齊遠,同時挑釁的看了鐘離塵一眼。這話,這舉動确實讓鐘離塵生氣,但是鐘離塵的怒火起的快,也退的快,因為在第一時間,齊遠就抓住他的手,安撫或者提醒。“昕皇說笑了,齊遠可不敢與昕皇與稱兄道弟。”“朕從未想過與你稱兄道弟。”齊遠一震,賀蘭昕,他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一般,更加的淩厲與強勢。“皇帝陛下,我們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你說吧,有什麼樣的條件,你才肯放了修兒”齊遠毫不退縮的看着賀蘭昕,眼底沒有害怕,沒有擔憂,有的隻是自信,就好像,隻要你賀蘭昕能提出來,我齊遠就能做的那般。對視,就這麼一分鐘,但對于這樣兩個高手來說,足已,賀蘭昕收回眼神,帶點意味深長的說着。“齊遠,我知道嗎?朕最欣賞的就是你這份自信,這份泰山壓頂亦不懼的自信。”“多謝陛下厚愛。”“齊遠,你曾經答應朕,會做到三件事,第一永不入官場,第二永不着女裝,第三終身不嫁,對嗎?”話題突然一變,賀蘭昕整個人來變得嚴肅了起來。鐘離塵聽到了賀蘭昕的話,有一瞬間的沒明白,什麼,齊遠當初答應皇兄的話,居然和答應賀蘭昕的一模一樣,這,探究的眼神看向齊遠,有着淡淡的佩服:齊遠,你好樣的,同一個理由,居然用來哄這天下間最有權勢的兩個男子,偏偏這兩人還信了她這三個理由。賀蘭昕一聽,齊遠就知道,接下來,賀蘭昕要說的話,怕是不善,但是現在不論他要說什麼,齊遠都隻能點頭,因為她的确如此這般說過。“是的”“可是,你卻破了這誓言是嗎?”是尋問,但更确切的說是逼迫,他在逼齊遠應是。鐘離塵看向齊遠,他看到齊遠緩緩點頭了,心裡暗叫不好,但卻又無話可說。畢竟,齊遠的确破了這三條誓言,說終身不入朝為官,卻替鐘離與賀蘭對囝,說終身不嫁,卻差點成了皇兄的妃子,說終身不着女裝,怕是皇兄已逼她穿了女裝。雖然這一件件一樁樁都不是齊遠自願的,但卻無法辯駁。“昕皇,你是故意的。”鐘離塵懊惱,原來,原來,他即使不把修兒送來。賀蘭昕一樣會用此法逼皇兄讓齊遠現身,逼齊遠破了這所謂的誓言。賀蘭昕勾起一抹笑,從盯着齊遠的方向移向鐘離塵。“朕是故意的那又如何?塵王有意見?”挑釁,光明正在的挑釁。“你……”鐘離塵不是一個沉不住氣的,但此刻,他真的氣,很氣很氣,這個男人,居然如此狡詐,他恨,恨自己的思慮不清,恨自己欠妥當的考慮。但這在賀蘭的地盤,他什麼也做不了。“齊遠,對不起,都是我……”沒有,或者欠考慮,當局則迷,才被人利用了去。“無妨,昕皇要設局,這天下間,有多少人躲的了。”這話似在擡賀蘭昕又似在安慰鐘離塵,但隻有齊遠明白,她說的事實,賀蘭昕要做的事,這天下間要攔住他的人實在不多。更何況事情都發生了,她該怨的也怨了,該氣的也氣了,現在,她能做的便是如何解決,聽賀蘭昕的口氣,怕是要她做什麼,如果她能做到,那麼,也就無礙了,她這一生,本就不平靜,不平淡,所以,現在的生活,她亦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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