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煜笑了笑,他擔心的不是這個,對于齊遠,他不敢說十分了解,但七八分還是有的,齊遠不是視權勢如生命的女子,對,最重要的便是她是女子,她守不住那兵權。“朕不擔心。”既然消除了皇上的隐憂,那應該就沒事了,齊遠此時便向鐘離煜提出了她的請求。“皇上,齊遠請求皇上再撥五千親兵給齊遠,同時派一名暗殺高手給齊遠。”“要這些人何用?”五千親兵呀,也不是不能給,抽調這五千,對皇城的安危也沒什麼影響。“皇上,鐘離的大軍中高階的武将大多數是甯烈的人馬,齊遠要順利接管這些人并不容易,期間難免發生摩擦,有親兵在旁,齊遠做事也會多幾份把握。另外,在軍隊當中,難免會出現極度不配合之人,對于這些人,臣雖無殺人之心,但卻擔心他人會有害人之心,有個暗殺高手在身旁,不僅可以保齊遠的安危,也能偶爾将yu殺齊遠之人先除之。”這話說的委婉,但鐘離煜明白,齊遠的意思是說,為了順利接管大軍,她會對鐘離武将大開殺戒。齊遠的話讓鐘離煜既害怕又驕傲,害怕,齊遠她是一個女子,謀事、做事卻比男子更加狠辣,驕傲的便是如此人才,為他所用,真是慶幸。想到這裡,鐘離煜又想到了當初那移為平地的西平城,想一想,那個時候這個女子就表現了她的狠辣不是嗎?她不是善良的,她為達目的也可以不擇手段,不惜犧牲。身為一個女子,有此謀略,有此手段,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059塵王監軍“奉天承運,皇帝诏曰:今特封君無顔為征南大将軍,領兵二十萬,即刻前往邊境。”第二天,齊遠帶着一面小巧jg緻的面具突然出現在朝庭上,衆人雖不解此人是誰,但看到他是由皇上的親信公公帶來的,并站在前排,即使衆人心中有再多的疑問也不敢問出聲。鐘離煜一上朝,什麼都沒有說,直接宣布這道旨意,此道聖旨一下,下面的文武百官立刻吵的像一鍋熱粥,當然吵的人是文官們,而武官一個人都是面如菜色,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什麼話也不說。鐘離塵滿是疑問的看向鐘離煜:皇兄,這倒底是怎麼回事?鐘離煜回了他一個,稍侯在說的眼神,随後便對衆人說道:“衆位大臣如無其他事情,就此退朝吧。”“臣,有事要奏。”甯将軍的得力心腹,此時不得不站出來說些什麼,這聖旨下的太突然了,毫無征照,現在他們能做的就是極力挽救。“準……”解決了帶兵将領的事,鐘離煜心情很好,對于這些添亂的武将們也不那麼難看了。“這位君無顔公子,不知是何人,能否有帶兵之能,臣等以為,此人突然冒出,恐有異心呀。”此話說的可真是真情真意,一副我為鐘離着想的樣子。身份問題,齊遠說,他已有安排,鐘離煜秉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則也就不加幹涉。“對于這個問題,林大人不必擔心,君公子的才能朕是知曉的,至于君公子的身份,就由君公子自己來說吧。”堂堂皇帝王以公子之尊稱呼這帶着面具的公子,懂事的人都明白,這個人将會是繼齊遠之後最受皇寵的人。“臣領旨。”齊遠站了出來,對皇上恭敬的說道。“在下君無顔,與皇上師出同門,師從元道太傅。”這謊,齊遠撒的臉不紅,氣不喘,元道太傅聲名遠播,而且早已退隐山林,他們要找來對質是不可能的,而且最重要的就是他還有鐘離最有權勢的男人——當今皇上為她背書。果然,齊遠此話一出,衆人立即噤聲,元道太傅的徒弟,這個,可是系出名門呀,元道太傅是先皇的太傅還是現任皇上的太傅,他的學識是毋庸置疑。鐘離煜初一聽到齊遠如是說,有一瞬間的驚訝,這齊遠,她也未免在能扯了,居然把他的太傅給扯進來,這……看樣子,加上他再說上一句,衆人定不會對她的身份起疑了。“的确,君公子便是恩師元道太傅的關門弟子,朕的師弟。”鐘離塵萬分不解的看向鐘離煜與君無顔,怎麼可能?遠道那個老家夥不是不肯收徒的嗎,當年,連他這個天之驕子都不肯收,居然會收這個帶着面具不能見人的無顔?有皇上的背書,衆人看向齊遠的眼神都帶着羨慕與崇拜,能拜在元道太傅的門下,那是何等的榮耀呀,據他們的知,元道太傅啟今為止也就收過一個徒弟,難道就是此人?那剛剛開口懷疑齊遠身份的林大人,聽到此話,知道大勢已去,隻是一臉黑相的站着,不再言語,此次,他們失算了,甯将軍不僅失了帝心,連兵權都快失了,他們可得好好核計一番,如何把這人從軍隊中逼出去。“林大人,還有疑問嗎?”看到武将們臉色越來越黑,鐘離煜心情更加好了,這群人,仗着兵權在握,居然敢逼君,你們等着,等朕将鐘離的兵權收攏在手後,皇叔與你們,朕都不會放過,帝王的尊嚴不能受到一丁點的侵犯。“我鐘離得如此人才,定能橫掃賀蘭那群烏合之衆。”林大人跪了下來,高聲的說着,句句愛國,字字真心。在皇上開口之前,齊遠笑了笑,那笑恍了鐘離塵的眼,這笑,好熟悉,好像那個人……“哈哈,林大人說的是,君公子定能橫掃賀蘭,揚我鐘離國威。”聽到皇上如是說,衆大臣立馬跪下,高聲說着,橫掃賀蘭,揚國威之類的話。其中又以齊遠的聲音最有為有力道:“無顔定不負重望。”“好……”衆人都被眼前這影像震撼了,紛紛恭敬,沉浸在一定能勝利而回的喜悅中,唯獨鐘離塵,坐在那裡,失了鐘離第一公子的優雅,眼神直直盯着齊遠,這聲音,這語氣,這動作,為什麼該死的像那個人,難道真是他?還是是他思念過度?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鐘離塵從位置上走了下來,來到殿前,他一定要去做些什麼,以确定自己今日的恍惚。“皇上,臣自請為此次監軍。”鐘離塵的話,如同一個巨石,讓衆人一驚,塵王此舉是什麼意思?雖然塵王最近比以前更加關注了政事,但塵王隻關注前次皇上遭遇刺殺的事,對其他的事根本就不曾關注過。對于此次出兵的問題,塵王更是從未關注過,現在他此舉,實在讓衆人不解呀。“皇弟,你自請監軍?”鐘離煜亦是不解,這個皇弟,這是怎麼了,他不是一直對齊遠的事很關注嗎?難道他發現了什麼?想到這裡,看到齊遠的位置,随即搖了搖頭,應該不會呀,齊遠今日這一身青衣的打扮和往日完全不一樣,應該不會發現才對的。鐘離塵毫不猶豫。“是,臣自請監軍”齊遠的目光也随着鐘離塵的話而轉向他,他早就注意到了塵王對她的關注,當然,也聽說一些,塵王為她所做的一些事情,所以,在殿上,她一直刻意不看像鐘離塵,對于鐘離塵,這個男人,帶給她的傷害,永遠烙在她的心裡,她看到他,就會想起那些事情。鐘離煜想不明白鐘離塵此舉為何,想拒絕,可卻發現,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以前監軍一職都是将領自己的人馬,形如需設,如果此次皇弟自親監軍對鐘離萬一利而無一害。眼神看向齊遠,他想聽聽她的意見,卻看到齊遠的眼神那樣專注的看着鐘離塵,這讓鐘離煜感覺到有那一絲酸意,但很快他就恢複了,他是帝王,他做事得以國家為重,有皇弟監軍,對于鐘離來說是益事,那麼,他不能拒絕。“準”060殺雞儆猴出兵的日子刻不容緩,鐘離煜沒有太多的時間給齊遠熟悉兵務,在決定了由齊遠帶兵出征後,要求齊遠第二日便出兵,下朝後,齊遠立馬着手安排士兵将足夠二十萬大軍三個月所需的糧草運往邊境,所謂兵馬未行,糧草先行就是如此,齊遠從鐘離煜給她的五千親兵中抽調二千負責帶頭押運糧草,她比誰都知道鐘離國庫情況,也當然比誰都知道,這三個月的糧草有多麼重要,如果交給甯烈的人馬,那會是多大的失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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