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哈哈哈,本王就是要你不安,該死的,你怎麼可以死,怎麼可以,本王還沒來得急告訴你,本王的心意呢。”語氣裡,已帶着苦腔,鐘離塵拼命的喝着,拼命的叫着,似乎隻有這樣,才能fa洩心中的痛。“王爺,人死不能複生,齊大人已經死了,你再痛苦也無濟于事,不如把jg力放在為齊大人報仇吧,這樣,齊大人死後才能安穩。”管家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隻得随意扯出一個理由,希望王爺能早日振作起來,唉,管家又歎了一口氣,其實,他真真是不明白呀,王爺放着那麼多個美人不看不愛的,怎麼就看上那齊大人,偏偏那齊大人還那般的短命,這實在是……不過,齊大人也死的好,他要是不死的話,王爺不就誤入歧途了呸呸呸,人死為大,齊大人,你在天有靈,要是聽到奴才剛剛的話,還請您别在意呀,奴才是一時糊塗才亂說的。報仇,對,他要為齊遠報仇,想到齊遠那傷痕累累的屍體他就心痛,那些人,竟然那般的狠。齊遠那個傻瓜也是,他不知道皇兄有武功的嗎,自己一介書生,沒事裝什麼英雄,現在好了,弄得自己英年早逝,他就不知道應該照顧好自己嗎?“管家,替本王準備好熱水,本王要沐浴。”他要報仇,任何傷了齊遠的人,他都不放過。“是,是。”老管家到鐘離塵終于不在繼續抱着酒瓶混日子,高興的眼淚都快出來了,這下好了,這下可經向皇上交待了,唉,如果塵王再這樣下去,後直怕是氣得把他們全宰了。是夜,隐門的山上,一間小木屋傳來了幼兒的聲音,打破了這山間的寂靜。“謙叔叔,娘怎麼還不來呀。”齊謙輕輕的拍着齊修的背。“修兒,要乖,你niang親有事情要辦,要晚一點才會回來,她讓我們先來這裡等她的不是嗎?”那一天,齊遠沒有按時出現在宮門外,他就知道一定有事,悄悄潛進去,打聽一翻,才知道齊遠為皇上擋劍而死,當時聽到這個消息,可把他吓了一跳,但他卻不相信,那個女子會如此輕易的死去,繼續打探一番,果然讓他發現了些什麼,在确定她在皇宮不會有事後,他立馬趕回齊府,把修兒帶上山來,修兒在這裡,她就不會有後顧之憂了。“可是,娘親,都好久沒有來看修兒了,娘親不會把修兒一個人丢下這麼久的。”齊修的語氣裡有些哭腔,他真的很想娘,齊謙叔叔突然把他帶山上來了,可是卻沒有把娘帶回來。“修久,待你niang把事情處理好了,就會上山來,一直陪着修兒的。”這是他的願望也是師公和大家的願望。“娘親真的會上山來,一直陪着修兒?”娘親下山後,總是很忙很忙,從來沒有時間陪他,如果娘在山上就不一樣了,可以天天陪着他了。“是的。”齊謙繼續拍着,哄着那小人兒入睡。“死了,哈哈,齊遠,你終于死了。”甯将軍聽到來人的彙報後,得意的說着。“這齊遠,不過是個黃毛小子,怎是甯将軍的對手。”下面人立馬拍起馬屁來。“哼,那齊遠的确是個人才,隻可惜,他太不實時務,居然敢惹本将軍。”該死的齊遠,要不是他想查六年前鐘離與賀蘭一戰之事,他也不會如此狠心下手置他于死地。齊遠,你可别怪本将軍,要是讓人查出什麼來,那到時候死的人可就是本王了,本王為了自保,也隻得先下手為強了。“是呀,那人太不實時務,自以為有幾分本事,就恃才傲物,自以為是,此人,除的越早越好。”這裡的幾個人,在朝堂上,可都是多多少少受了齊遠的氣的,想到齊遠那張得理不饒人的嘴,就恨恨的,當然,最恨的就是他如此年輕,卻如此得皇寵。“哈哈哈,來來來,今日大家不醉不歸。”甯将軍高興的舉起杯子,去了心中一塊大石,他今晚可以睡得更香了。“齊遠,你說,朕應該拿你怎麼辦?”三日後,齊遠的身ti以沒有了之前的虛弱,鐘離煜又來看齊遠了。話說,這皇上的寝宮,皇上他自己回來待的時間還真是不多,如若不是宮女說這是皇上的寝宮,她還真不信,因為自從她醒來後,除了第一天,之後,連一眼也沒有看到皇上。齊遠,笑了笑。“皇上,您還是把草民當成齊遠吧。”如果她是齊媛的話,那麼她身上就有着和親的使命,她沒興趣與那個男人糾纏。鐘離煜也不在意齊遠的無理之詞,繼續說着“齊遠,當初你的那些證據,雖可以證明齊将軍的清白,但一旦公布下去,雖能為齊将軍平冤,但卻會打草驚蛇。”其實,這也是鐘離煜沒有來看齊遠的原因,因為他還在為自己當年那樣草率下令抄齊家事而愧疚,當時,他實在是因為戰事吃緊,焦頭爛額,以自于失了冷靜,草率做了決定。“平冤一事不急在這一刻,隻要皇上心中明了父親的為人便可。”其實比起父親的名譽來說,還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那随父親而死的十萬士兵的家人安撫問題,當初,一道叛軍的旨意,他們全成了下等苦力,現在,最重要是還他們應得到的尊重,比起死去的人,他們更苦。“朕就知道齊遠你是個明理之人。”不然,有這證據也不會不拿出來。齊遠苦笑,如果可以,她甯願刁蠻任性。057虎門将女日子就在齊遠白日應付鐘離煜,晚上思念齊修中度過,不知不覺又過了兩個月,這兩個月,齊遠聽到了很多消息,比如,從不問政事的塵王爺,兩個月前,突然積極起來,關心各類的政務,尤其是對一個月前發生的刺客事件極為感興趣,不停的追問相關的事件的進度,為此,還一不小心,剿滅了幾個土匪窩。對于鐘離塵的改變,齊遠是明白的,鐘離塵對他,似乎有些不一樣,隻不過,他刻意不去在意而已。還有一件事情就是,半個月前,賀蘭又糾集數十萬大軍在鐘離與賀蘭的邊境,意喻不明,隻是在邊界紮守,鐘離煜為此焦頭惱額,賀蘭如此動作,可謂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鐘離煜yu派甯烈前去邊境,奈何甯烈在這節骨眼既然說是重病。對于他的病生的如此是時候,鐘離煜也明白,他這是變相要挾,可偏偏他确得受這要挾,誰讓良将難求,而甯烈這幾年來打壓異已,鐘離所有武将幾乎都是他的人,堂堂鐘離要派個将軍去邊境,居然還要看甯烈的臉色,實在氣人。看現在的情況,他這幾年努力削減掉甯烈的權力,在這一刻得全部還給他,而且還會讓他的權力越來越大,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國庫銀子,也将被他揮霍一空了。“為何,我堂堂鐘離就找不到一個不是甯烈的人去帶兵。”案桌上的東西被鐘離煜一個怒氣,全部掃落在地。“皇兄,息怒,此時再生氣也于是無補。”鐘離塵不知如何勸說,這幾天,有關注國事,也知道現在的情況,可是,他不懂得帶兵,他也無奈呀。“他甯烈,居然此時給朕拿僑,威脅朕,他真當朕是他甯烈能欺的。”咚的一拳又敲在案幾上,可憐的紅木案幾被敲出的晃動不已。“如果齊遠在就好了,他那般聰慧,定能找個妥善的法子處理此事。”鐘離塵喃喃自語,對于政事,對于甯烈,齊遠總是有辦法應對,他對甯烈的了解,比任何人更甚,有他在,一定能想到法子應對甯烈。鐘離塵的聲音雖小,但鐘離煜卻聽的清清楚楚,齊遠,又是齊遠,皇弟如此信任他嗎?也許他可以找那個人試試。“皇弟,你先回去吧,此事,容朕再仔細想想,事關鐘離兵權問題不能輕易的決定。”“臣弟告退。”鐘離塵知道他無法為鐘離煜分憂,也就不在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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