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笑娘這麼一說,喬伊立刻不動了,回想起羅嬷嬷的授課,隻将腰杆挺直,雙手蘭花指微翹,交疊在腿上,下巴微含,那眼睛也不左右亂看了,姿态典雅,俨然一副大家閨秀的做派。笑娘見喬伊聽話了,心裡還真是暗松了口氣。金牌經紀人吳笑笑表示:這一屆新人出道,可真有些難帶啊!就在她倆隐匿下來,躲在角落裡喝喝茶水吃吃糕點,靜坐在一旁準備做一對壁花姐妹時,一旁卻有人輕笑道:“方才聽羅嬷嬷言,你們二位乃是臨鎮彙寶齋東家的千金,不知我可認錯?”笑娘聞言擡眼往旁邊看,隻見她們的鄰桌正坐着一位身着鵝黃衣裙的溫雅小姑娘,而方才說話的,正是這位笑吟吟的小姑娘。看她那光景,大約也是十三四歲的模樣,身後跟着個小丫鬟,身邊坐着的頭戴玉钗的婦人,也在看着她們姐妹,應該是那位鵝黃小姐的母親。笑娘連忙回到:“不曾認錯,不知小姐是哪家的,以前女學課上,似乎未曾見過。”鵝黃裙子的姑娘笑着道:“家父乃通州糧倉書吏盛萬石,家兄便是在你家私塾借讀的盛軒。因為我剛從老家歸來,先前不曾在女學讀書,不過因為母親與羅嬷嬷是舊識,這才前來赴會湊趣,你不認得我,也是應該的。”原來這小姑娘叫盛妍雪,乃是盛軒公子嫡親的二妹妹。雖然盛軒乃是孫夫子故人之子,但是褚家肯讓盛軒借讀,盛家自然也是領情的。是以今日茶會上看名冊有褚家的姐妹前來,那褚萬石的夫人劉氏便留了心。後來看褚家兩個姐妹坐下,便讓自己的女兒挨坐着搭話。隻是别家的女孩子,都是由家裡的女眷長輩帶着來茶會的。可是這兩位褚家小姐,卻隻帶了個婆子跟從着。是以女兒妍雪跟褚家二位小姐互相見禮後,劉夫人便笑着含蓄地問了一下。笑娘落落大方道:“家母剛剛生下弟弟,還沒有出月子。父親又出了遠門,要兩個月後回來。按理說,我們不該出門,在母親身邊照拂着才是,可母親不忍心拘禁着我們,便讓家中的仆人陪着前來了……這等沒規矩,倒是讓劉夫人,盛小姐見笑了。”劉夫人聽着笑娘慢條斯理的回話,倒是覺得這穿着有些土氣的小姑娘談吐不俗,便笑着道:“你母親這麼做便對了。這等茶會,來的本應該是些小姑娘,我們這些年歲大的,不過是硬跟來騙茶吃罷了……我聽軒兒說了褚家添丁的喜事,一早也備了禮,準備讓我家老爺親自登門道賀的。可聽軒兒說,令尊出了遠門,便等着令尊回來,再去叨擾。可巧在這裡遇到你們姐妹,倒是一對長得輕靈的姐妹花。”笑娘聽了,自然先替父母謝過劉夫人的美意,又言明待父親回來,為弟弟補辦滿月擺酒時,一定将請帖送到盛府,到時候還請劉夫人和盛小姐一同前來,熱鬧熱鬧。笑娘與盛妍雪年齡相仿,身形也差不多,一番熱絡下來,也熟識得七七八八。盛小姐參加茶會,自然會多備幾件衣服以待不時之需。是以過一會,衆位小姐們表演完插花茶道,準備開始捶丸時,盛小姐主動開口,借了兩套輕便的衣裙給褚家兩姐妹,好方便下場活動。看來她也看出笑娘姐妹坐在這裡,乃是那長尾的裙擺在作怪。笑娘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誠心地謝過盛妍雪的善解人意。可是要喬伊脫下盛裝便有些難了,她自覺好看,一刻都不願脫下。再說那捶丸什麼的,看着也沒甚麼意思,她以前沒玩過,提不起興緻。在喬伊态度堅決的搖頭後,笑娘也隻能任着她了。于是她換上了一件淡白色的窄袖及腳踝的襦裙後,便與盛小姐結伴下場了。這捶丸的雅趣運動,在吳笑笑看來,有些類似現代的高爾夫,也是在凹凸起伏的地上,挖些球穴,再用短柄的球杖将牛角磨成的角球擊入球穴之中。若是琴藝書畫一類,笑娘若是參與必定自曝其短。可是身為高爾夫俱樂部常年會員的吳笑笑,多年磨練的球技可不是吹出來的。雖然角球的摩擦力和走向不如現代專業的高爾夫球,需要她慢慢适應,而短柄球杆也用得不甚順手。可笑娘在連打出幾杆後,漸漸找到了感覺,一連打出了兩個弧度漂亮的在“香蕉球”。一杆進洞的利落,引得一幹夫人小姐連連驚呼。她現在也算是半大的姑娘,雖然身形随了胡氏,并不是高大健美形的,可也不像胡氏那般羸弱。當高束起來的腰帶勾勒出纖美的身形,加上褚家大姑娘略有些獨特的扭腰擊球的動作,裙角飛揚間,當真是有種行雲流水般的潇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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