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慕見到晉王臉上一喜,顧不得一盞茶前兩人還生死不容,拉住晉王的衣袖指着竹姬遊遠的方向焦急的道,“快去追,竹姬會水已是逃了!”晉王卻是伸手将李青慕拉到了自己身前,盯着李青慕滿是鮮血,已看不出本來容顔的臉細看。“你還等什麼?!”竹姬跑了李青慕本來火氣就大,看着晉王黑着臉看自己,更是怒上加怒。她不由得對晉王怒吼道,“你殺了桃姬,竹姬知道我不是啞吧,現在她逃了,你還在這裡看什麼看?”良久後,晉王淡淡的回了句,“千荷湖再大也是在王府中,她水性再好能遊到哪裡去?”------------書信千荷湖不是死水湖,入水口和出水口卻是在王府建立之初便修建了水閘。每年,隻有在夏季雨水旺盛之時,府内的粗奴才會将入水口和出水口的水閘開啟,以免王府受大水之害。竹姬順水而逃,晉王馬上命人将出水口和入水口嚴守,後又帶人去了竹姬所居的品竹閣。這品竹閣原來不是品竹閣,還是竹姬入府後才改了這樣一個雅稱。桃姬所居的桃花軒,正與竹姬的品竹閣相臨。在一番翻天複地的搜尋後,侍衛沒發現竹姬有回來過的蹤迹,不過卻在品竹閣的閣樓上發現了三隻信鴿。呂識小心翼翼的從籠子裡捉出一隻信鴿拿到晉王面前,低聲道,“王爺您看,這三隻信鴿羽毛光滑,體力強健,看起來三日之内并未飛行過。”信鴿被呂識捉住,用力的掙紮了幾下,發出了幾聲‘咕咕’聲。晉王掃了眼那信鴿,對呂識道,“将它們放回去。”呂識一愣,随即便明白了晉王的意思。竹姬想要逃出王府,光靠她自己辦不到。她隻能求助于遠在皇城之中的始元帝,而這信鴿,便是關鍵。從竹姬的品竹閣出來,晉王又帶人去了桃花軒。與竹姬一樣,桃姬的閣樓上也養着信鴿。不同的是,三隻精緻的鳥籠有一隻是空的。看着那空着的鳥籠,晉王心中一緊,怒了俊顔。呂識忙在一側道,“王爺,從竹姬跳水到現在還不到一個時辰,想來那隻信鴿是桃姬早就放出去的。再說,竹姬若是到這裡來,這裡怎麼可能沒有水漬。桃姬身側侍候的粗使丫鬟雖不多,可……”“丫鬟?”晉王劍眉挑起,幡然醒悟,“速速派人去找,不僅要找竹姬,還要找桃姬和竹姬的貼身丫鬟!”晉王指着呂識正色道,“告訴他們,本王要活的!”桃姬的丫鬟青兒不知所蹤,竹姬的丫鬟蘋兒卻是在問荷軒中。李青慕回了問荷軒後,隻在問晴的服侍下粗粗洗了把臉,連衣服都未換便将那個叫蘋兒的丫鬟叫到了身前。正廳之中,桃姬死狀甚慘的屍體還橫在青石桌幾上,就在那桌幾的一側,李青慕不怒而威的對蘋兒問道,“你主子做了什麼沒有人比你更清楚,你若是一五一十的道來,那我便饒你一條賤命。你若是嘴硬,你隻會比眼前的桃姬死狀慘上十倍!”李青慕的衣服上還帶着斑斑血迹,蘋兒隻看一眼便不敢再去直視了。蘋兒低着頭,跪在地上不停的顫抖,聲音極小的問,“我家小姐……”“死到臨頭了還管你家小姐?!”李青慕冷笑,“你就沒有一個家人嗎?你若是說出來,我放你一條生路,讓你回家與他們團聚。你要是不說,我一樣仁慈,隻不過你們一家子團聚的地方,可就是地府了!”蘋兒被李青慕吓得陣陣發抖,終是哭着說出了她知道的一切,“桃姬和我家小姐今日到問荷軒中來,為的是偷謝将軍寫給晉王的一封信。”------------審問謝将軍,名為謝遠行,在始元三年被封為鎮國大将軍。李青慕對别人或許沒有太多的了解,可對這個鎮國大将軍,卻是如雷慣耳。在大月與大順未通國商之前,就是這個鎮國大将軍謝遠行,屢次三番領兵點将侵犯大順邊境。謝遠行在大月人的心中或許是個值得人敬佩的将軍,可在大順子民的心中,就是一個燒殺擄掠,無惡不做的惡賊。聽聞蘋兒提到謝将軍三個字,李青慕一雙水眸染上了怒色。這是國仇,已經深到大順人的骨子裡。怒雖怒,李青慕的腦子卻沒有被憤怒蒙蔽。自始元六年大月與大順商議開通國貿後,謝遠行這個鎮國大将軍便失去了他原有的作用。在始元十三年,始元帝更是以謝遠行年邁為由,讓謝遠行挂着将軍之名榮歸故裡。已經歸隐田園的人,手上還有什麼兵權?就算他與晉王有書信來往,始元帝又如何會這樣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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