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個時候又看不見她。”陸銘扭着身子,推開他湊上來的臉,“你先給我起開,蘇先生他們還在呢。”徐景槊瞟了對面抱在一起的兩個人,輕哼了一聲,又摟得更緊。蘇湛看他們這樣,也默默的将瀾瀾摟在懷裡,瀾瀾靠在蘇湛懷裡,看着陸銘他們這樣,喃喃自語:“他倆感情真好。”蘇湛一愣,低頭淺笑:“我聽簡之說,他倆相識有十年了,陸隊曾是徐司令的副将,徐少自小就跟着陸隊,後來因事分開了,如今重逢,自然是要親密些。”瀾瀾頓然摟住蘇湛的腰,整個人都被他抱在懷裡,聲音甜甜糯糯的:“周簡之也跟着你四年,所以也會更親密些嗎,有時候我真的嫉妒他,為什麼他能比我早那麼久認識你。”蘇湛下巴蹭了蹭她的頭頂,瀾瀾自身寒氣,他好像絲毫不畏懼,抱着她的手,摟得更緊。這時,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來的人很是興奮,扯着嗓子,“蘇湛,陸銘,你周二爺來……”。可推開門的那一刻,看到相擁的兩對人,“彭”的一聲,門又關上了。“你們四個王八蛋,趁我不在,搞聯姻呢。”周簡之心揣着怒火,一個人坐在主座的單人沙發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們,一句話也不說。被盯的四人,瑟瑟發抖。徐景槊看着瀾瀾一直低頭不語,應該是在想什麼,也就問道:“瀾瀾,李秉堯的頭找到了,你要去看看嗎?”瀾瀾猛然擡頭,她想去看看。可蘇湛卻回答道:“不必了,李秉堯的魂靈被強制抽離,就算屍身完整,也召不回來的。”瀾瀾聞言,又把頭低了回去,她想看看能不能在李秉堯的屍體上,找到扶蘇的怨氣。但是扶蘇是千年怨靈,又怕他被蘇湛知道。可她就是越發覺得,當時扶李秉堯的男人,就是扶蘇,有些懷疑他就是那個下咒的人。陸銘将桐城地圖平鋪在茶幾上,拿紅筆在沙華街的後巷,松鶴路的胭脂粉鋪,城南的護城河旁,各畫了一個圈,他們分别位于桐城的東、北、南。相隔較遠。“這三個地方,依次找到了女人的頭顱。沙華街是二月二十三号,松鶴路是五月十七号,護城河是七月十五号。沙華街熊妗的事大家都知道,我也就……”周簡之突然拍桌:“幹嘛不說,你們四個人就趁我去商會一天,你們就背着我做了這麼多的事,現在我還沒有權力知道了嗎?”蘇湛瞟了他一眼,一張黃符甩出,牢牢的貼在周簡之嘴巴上,他一驚,卻瞬間安靜了。他知道這是蘇湛的符咒封口術,如果他亂動,會受到電擊。“陸隊,請,繼續。”蘇湛擺手示意。昨天的巡捕房。陸銘和徐景槊帶着李秉堯的頭回來,在驗屍房的門口,正好遇見了從裡面出來的法醫邵煥康。陸銘攔下他:“仵作,我們找到李秉堯的頭了,你晚點再去吃飯。”邵煥康白了他一眼,看見他手上提着的滲血的白布包,嫌棄自然的向後退了一步,又戴上口罩:“首先,我不是仵作,我是法醫。另外我的名字是邵煥康,别老叫我仵作仵作,又不是舊社會。”“是是是。”徐景槊向前一步,勾着他的脖子就往驗屍房裡走去,說話聲音突然變小,“你又不是不知道陸銘他臉盲,能記得你是仵作都不容易,還希望他記住你名字。”邵煥康回頭見陸銘臉色漆黑,聳聳肩,也小聲嘀咕:“徐少,你是不是又惹陸隊生氣了,他看他那個眼神,怎麼像是要吃了我。”徐景槊回眸,心裡卻是一陣暖意,嘴硬心軟的陸銘現在正盯着他勾邵煥康脖子的手。他一把推開邵煥康,走到陸銘身邊,自然摟過他的腰,附身對他耳邊輕輕吹氣,嗓音低沉,極具誘惑力:“還是摟着你比較舒服。”陸銘的臉肉眼可見的紅了,卻也沒有推開他。驗屍房内四面白壁,白灼光耀眼,李秉堯的無頭屍體安安靜靜的躺在正中央的鐵闆床上。由于隔壁就是停屍房,房内空氣中彌漫着腐臭味。邵煥康拿過白布包,一打開就是血肉模糊的肉球,上面還爬滿了黑色的螞蟻。他突然一陣反胃,今天飯又不用吃了。“陸隊你可以啊,我看都受不了,你還提了一路。”陸銘掀起屍體上的白布,冷不丁的來了一句:“我上戰場十年,什麼樣的沒見過。你不是專業法醫嗎,說說李秉堯是什麼情況。”邵煥康白口罩,白手套,正在認真的清洗頭顱上的血迹,他說話有些含糊不清:“李秉堯身體上所有被劃破的傷口雖然深,但是都不緻命,那把刀應該是一把長十五厘米,寬三厘米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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