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她卻是以這樣的姿态來的——許星河的家是電梯入戶的,電梯門一打開,就是玄關。他根本沒給她任何準備的時間,甚至在電梯裡就對她動手動腳,他原本還忌憚着電梯裡的監控,電梯門一打開,他毫無忌憚,把她壓在玄關處的鞋櫃上。陳清夢的腰抵着鞋櫃橫梁,難受的嘤咛出聲。許星河似乎是感覺到了,動作溫柔了一些,但下一秒,她身上穿着的衣服就被他解開。她今天穿着的是寬松襯衣,身前幾顆紐扣被解開,旋即,許星河搭在她腰上的手伸了過來。室内的空調早在他們回來之前就被許星河用手機開啟,冷氣涼飕飕地吹在陳清夢裸露出來的皮膚上。沒開燈,沒拉窗簾,眼前是漆黑一片。阒寂無聲又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深夜裡,唇齒相依的聲音格外清晰。視覺失靈,觸覺和聽覺就會變的分外清晰。她聽到他吻她的聲音,感受到他冰涼的吻貼在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房間裡突然有手機鈴聲再響,一聲一聲,像是企圖打破這暧昧旖旎的氛圍,陳清夢的聲音支離破碎:“電……電……電話……”“不管。”他抱着她,一下又一下地撞擊。太久沒有經曆過情|事,她的身體變的分外敏感,而他也少了之前的橫沖直撞。高|潮來臨的那瞬間,她死死地抱住他。潮漲潮落,這一晚來的突然,但陳清夢和許星河的心裡,都明白這一晚來的太晚了。陳清夢不記得這一晚許星河到底來了幾次,她隻記得最後一次是在浴室,溫熱的水澆在她的身上,而他把她抱起,雨水沖刷整個世界,她整個人浸漬在雨水中,眼前一片迷離朦胧。許星河洗完澡出來,推開卧室的門,一路走向玄關處,十來米的距離,沿途都是被他随意扔下的衣服。他一件又一件地撿了起來,最後,在玄關處撿起自己的褲子。拿出褲子裡的手機,他邊擦頭發邊查看剛剛到底是誰給他打的電話。晚上九點十分。來電人:許靳遠。他似乎終于意識到他和許星河之間是有時差的,沒有像之前選在淩晨一二點這個時間打擾許星河休息,但他似乎也不知道,許星河作為一個成年人,也是有許多事要忙的。比如說——上床。許星河調出通訊錄,給許靳遠撥了回去。電話響了沒一會兒,許靳遠就接了起來。他的聲音明朗,帶笑:“星河,你現在在忙嗎?”“剛忙完。”許星河的聲音相比起他的,冷淡萬分,但這顯然不影響許靳遠的積極性,許星河向來都是這樣的淡漠,許靳遠也是一如往常的溫柔帶笑。許靳遠:“我讓你幫忙拍賣的東西,你拍買到了嗎?”“嗯。”“那就好,我下周三回國。”“回來,住哪裡?”“當然是回家了啊。”許靳遠笑着,“你到時候也回家住吧?家裡就我一個人,怪不舒服的。”許星河:“他們不都在麼。”他們指的是許父許母。許靳遠搖頭:“我和他們有什麼話可以說的,姜女士更年期似乎一直都沒過,脾氣大得很,每次和我打電話都能罵我一頓,隔着電話都能教訓我,更何況是在家?”他語氣輕松,“我和爸沒什麼好聊的,你和爸有共同話題。”許星河想了想,說:“我看吧。”“這有什麼好看的?”許靳遠漫不經心地說,“你在外面一個人住,在家裡這麼多人陪你,我也能和你說說話,多好?該不會是在外面金屋藏嬌了,不舍得回家了?”他原本不過是随口一說,畢竟每每聊到戀愛這個話題的時候,許星河都是一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戀愛無感者。但沒想到,這次許星河竟然應着他的話茬,說:“嗯。”許靳遠愣了下:“什麼?”許星河:“藏了。”“你有女朋友了?”許靳遠怔了。許星河:“嗯。”許靳遠由衷地為許星河開心,他曾多次勸許星河戀愛,他不是覺得許星河這個年紀是要戀愛了,而是覺得許星河太孤單了,那個總是一個人待着的少年,一被接回來就背負着接起整個許家整個寰球國際重任的少年,太孤單了。所以許靳遠很希望許星河身邊能有過人陪他,和他感受所有的喜怒哀樂,分享他心底那不為人知的辛酸苦楚。許靳遠短促的笑聲從手機那端傳了過來,他問道:“是什麼樣的女生,什麼時候認識的,最近才在一起的嗎還是很早就在一起了隻是沒和我說,她對你好不好,你們兩個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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