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覺得不是,她覺得這樣的人很可怕,因為她根本看不清他的想法。就像現在,她覺得被問候家人的許星河應該要生氣吧,可是許星河非但沒有生氣,甚至還把陳清夢公主抱抱了起來。林栀:“???”這人好像有點兒毛病啊,之前沉沉打了他一巴掌,他也把她公主抱抱走了,現在沉沉罵他,他也沒生氣,也把她公主抱抱走了。他抖嗎?許星河把林栀當不存在似的從她身邊走過,走到門邊的時候被林栀叫住:“你……沉沉……”“我的人,我帶走了。”許星河不想解釋太多。林栀:“你的人是什麼意思?”許星河停下腳步,垂眸,懷裡的陳清夢仍在嘟囔着什麼,他抿了抿唇,聲線平淡寡冷:“字面上的意思。”頓了頓,又怕了這位大小姐一直以來的腦補能力,平生xghe淩晨一點半,醉了的陳清夢和從來沒有這麼清醒過的許星河。許星河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陳清夢,她的睡姿沒有一絲的戒備,大大咧咧地躺在那裡,似乎是做了什麼美夢似的,嘴角帶笑。現在的場景,是曾經許星河很期待的一個場景,畢竟醉了的陳清夢,帶給過許星河一段很愉悅的回憶。當然,也帶給過許星河一段并不算很愉悅的回憶。兩段回憶都是脫衣服,隻是一個是享受的,一個是遭罪的。海外分公司的電話就是這個時候打來的,許星河退出卧室,到客廳接電話。電話挂斷之後,手機又響了起來。客廳隻點了一盞地燈,他坐在落地窗邊的單人沙發上,光影落寞,他垂眸,看向來電人,短暫的沉默之後,接起了電話。“喂。”許靳遠的聲音溫和帶笑,“星河,我在這邊的工作終于要全部結束了,原本這個月就要回國的,工作室那邊臨時又安排了工作,說好了一個禮拜結束的,硬是拖了一個月。”“你不是喜歡那份工作麼。”許星河的語氣淡淡。許靳遠大學時讀的專業是商科,然而他自己對從商方面沒有半點的興趣,然而生在許家這樣的家庭,他又是家中獨子,從小就被抱以厚望,必須要學商科繼承家業。陳清夢當時聽到的時候笑了,打趣他:“你就是别人口中的,家裡有皇位繼承的男人,那你以後是不是一定要生兒子繼承你的皇位啊?”許靳遠配合着她笑,笑完之後也會抱怨幾句:“你說我要是有個失散多年的弟弟該多好,他繼承家業,我則好好地學我喜歡的攝影。”沒想到這句戲谑的玩笑,一語成谶。那句話之後沒多久,他就知道了他多了個弟弟。他母親在電話那邊哭天搶地的要他回國争奪家産,聲音大的讓坐在對面的陳清夢都聽的分外清晰:“你再不回來,那些錢都要被那個私|生|子奪走了!你那個該死的爸竟然要讓許星河當寰球國際的接班人?!你才是他的兒子!你才是他的大兒子,古裝劇裡的太子不都是由皇後生的兒子嗎!”聽到“太子”這個詞的時候,陳清夢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許靳遠很是尴尬,“您平時少看點古裝劇,成嗎?”“不行!”許媽媽很是生氣,“寰球國際隻能是你的!你才是寰球國際總裁的第一候選人!”許靳遠卻不這麼認為,他在電話裡安慰母親:“我不是做生意的料,寰球國際放在他手上總比放在我手上要好,你也不想以後老了還要面對破産的不是嗎?”許靳遠的母親氣的直接挂了電話。陳清夢在邊上聽了全程,她笑的趴在桌子上。許靳遠聳了聳肩,無奈道:“姜女士年紀越大,脾氣也是越大了。”陳清夢變笑邊問他:“你就一點都不急嗎,畢竟是多了個人出來和你分家産,而且,他可不是你母親生的孩子。”他們這個圈子裡,對于金錢家産股權争奪的意識,是從小就開始培養的,就連親兄弟都要争個你死我活,陳清夢沒法相信許靳遠面對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有這樣的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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