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在一起?”他的聲音也冰冰冷冷的。陳清夢臉上的笑容未改:“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吧?”“那我呢?”他目光直視她,像是要把她全身上下都看透一般。陳清夢的喉嚨發緊,藏在車裡的雙手緊握,她咬了咬牙,艱難地用輕松歡快的語氣說,“許總,您這在說什麼呢?我們不是合作關系嗎?”“合作關系?”許星河氣的笑出了聲。陳清夢:“對啊。”他連車窗都沒升,一腳踩下油門,深灰色的奧迪眨眼就不見了。留在原地的陳清夢渾身都在打顫。天知道她說出那話的時候用了多少的力氣,她癱倒在位置上,仿佛一條涸澤之魚,除了喘息之外再無别的力氣。怎麼辦……她剛邁出xghe晚上六點半,陸續的來電準時響起。陳清夢接起電話:“喂,你好。”“你好,我已經在你家樓下了。”陸續的聲音成熟又醇厚。陳清夢:“我馬上下來。”挂了電話,陸續也從車上走了下來。說實話,他對陳清夢也并無太多的好感,甚至因為陳清夢和許靳遠的成年舊事,對她有所成見,隻不過家裡人在催,他也沒辦法,隻好象征性地當着家人的面邀約,沒想到陳清夢竟然就赴約了。既然這樣,他秉持着“來都來了,還能咋滴”的原則,拿着剛買的鮮花,下車,紳士地站在車邊靜待佳人的到來。沒一會兒,陳清夢就下來了。夏末初秋,她穿着件長袖的黑色綁帶襯衣,襯衣蓋住的是條黑色短褲,這樣的穿搭既高冷又随性,隻不過陸續回憶起在陳家見面時候她的打扮,顯然比今天用心許多。很快,他心裡了然:她也是被逼着和他見面的。視線移到了陳清夢的臉上。“陳小姐。”禮貌又生分的稱呼。陳清夢在離他三米左右的距離停了下來:“陸先生。”見她停了下來,陸續擡腿,想往前走靠近她,卻被她叫住,陳清夢伸手虛捂着嘴,臉上笑意歉然:“不好意思,我花粉過敏。”陸續停下腳步,“花粉過敏?”“嗯。”陸續微微蹙眉,“之前我送你花的時候,你應該和我說的。”陳清夢朝他俏皮地眨了眨眼:“那不能辜負你的心意呀,而且你送的花很漂亮我很喜歡,隻不過因為我花粉過敏,所以沒辦法放在家裡。”她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可真是沒有半分退步。但仍舊想吐槽幾句,昨晚扔花的時候,她還把包裝紙拆開,為了個勞什子的垃圾分類,費了不少的勁兒,邊分類的時候邊罵陸續:直男就知道送花是吧,麼得新意不懂浪漫,還要我浪費時間給這破花進行垃圾分類。無語!簡直無語!都到這個份上了,陸續也沒有辦法,把花給扔進後備箱,轉身過來,給她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原本隻是覺得女孩子都喜歡花,所以才送你花的,沒想到你花粉過敏,是我考慮不周,放心,以後不會的。”陳清夢低聲說了句“謝謝”。兩個人也不是特别熟的人,還都是因為家裡脅迫着才進行這一次的約會,雖然陸續禮數周到,甚至還體貼地買了束花,紳士地給陳清夢開車門,但這并不代表,他願意緩解車廂内的尴尬氣氛。一段感情需要一方的主動,兩個人似乎都是想要展開感情的,但似乎又覺得主動這件事太累太折磨人了。索性誰也沒開口。其實仔細想想,陸續作為首席執行官的特助,為人自然是圓滑又八面玲珑的,冷場這種事兒是不可能發生在他的身上的;陳清夢又是圈子裡出了名的長袖善舞,調節氣氛能力一流。總而言之,兩個人都不太喜歡對方。但又很奇怪,兩個人對對方都是抱着“嘗試”的想法的,陸續自從今年開年以來便展開了忙碌且花裡胡哨的相親生活,而陳清夢也下定決心和陸續好好相處,争取和他展開一段可歌可泣的甜美愛情。然而等真到了見面的那一刻。兩個人的心裡都是:——時間時間你快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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