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影一邊顧及冷鈞安危,一邊拼死抵抗着兇猛的來人,冷鈞也揮出腰身長劍,反擊着。看來祁楓早已抱有必勝之心,帶來的手下個個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不久,冷鈞他們便逐漸抵擋不住。見到事情不妙,他朝魅打了一個眼色,魅會意過來,看看周圍的景況,哀痛地點了點頭,然後拼盡全力,沖出人圍。那群侍衛見狀,想朝他追去,但都被祁楓喝住:“不要追,本皇要的是冷鈞帝,大家集中力量,立刻将他給本皇拿下。”最後,冷鈞與影慢慢招架不住,終于被抓了起來。祁楓心花怒放,揚眉吐氣地說:“把他們拉回皇宮!”接着,一群人馬浩浩蕩蕩地朝前面走去。慕容潔沿着一級級階梯慢慢向上爬着,耳邊突然隐約傳來一股熟悉的嗓音“潔兒”,一陣狂喜湧上心頭,她不由轉眼看向周圍,可惜除了一些來拜佛的人,并沒發現他,心想難道是因為太過思念兒産生幻覺嗎?可剛剛明明聽到他在喚着自己呢。跟在她身邊的宇軒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關切地問:“潔,你在想什麼?要小心石階哦!”慕容潔回過神來,朝他微笑一下:“沒事!放心,我會看着路的。”準備踏進門口時,慕容潔還是忍不住朝四周看了一下,依然找不到熟悉的身影,隻好怅然若失地跨過門檻。寂靜幽雅的禅房,慕容潔欣喜若狂地看着眼前的無空大師,果然與夢中的“神仙老爺爺”長得一摸一樣,她虔誠地朝他一拜,激動地說:“大師,請問是您帶我來這裡的嗎?”無空大師看了看她,平靜地說:“施主,一切安好?在這裡還習慣吧。”這更加肯定了慕容潔心裡的想法,歡喜地點了點頭:“托大師的福,一切還好,可是,請問大師,怎樣才能回到我的世界?”“施主,既來之則安之,這是你的緣分。”“可你在夢中跟我說過怎麼樣來,就怎樣回去,那代表我可以回去的,是嗎?請大師明點。”“阿彌陀佛,一切自有安排,貧僧也無能為力。”“可是……”她千辛萬苦來到這裡,還忍痛與冷鈞訣别,想不到最後依然不能回去,慕容潔失望地直想哭。“施主,請正視自己的心,有時,表面想到的東西并非發自内心,請不要辜負有情人,否則,最後隻能兩相痛苦。”說完,走回禅座上坐下,閉起雙眼,呢呢喃喃地念起經來。慕容潔不肯罷休,可憐巴巴地看着他。但是,大師沒有理會,依然雙目緊閉,沉迷在自己的佛海中。慕容潔無可奈何,隻好靜靜退出房外。候在外面的宇軒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擔憂地說:“潔,怎麼了?你表叔公跟你說什麼,你因何事找他?”慕容潔沒有回答,麻木地朝前走着,耳邊一直回響着無空大師剛才說的話“阿彌陀佛,一切自有安排,貧僧也無能為力。”宇軒緊緊跟在她身邊,走出寺院,上了馬車,一直回到客棧,慕容潔都一副癡呆樣,沒說過任何話。祁國皇宮,灰暗詭秘的天牢裡,四面沒有窗戶,密不透風,一陣陣黴味惡臭不斷散發出來,微弱的燈火一閃一閃。粗壯的大柱上綁着一名白衣男子,雙臂呈一字展開,手腕那裡被上了厚厚的枷鎖,腳腕也是,男子低垂着頭,看不清臉。在他旁邊的另外一根柱子上,同樣綁挂着一名黑衣男子,頭發微亂,疲憊的臉上布滿驚憂,哀痛地看向白衣男子,深深呼喚着:“皇上!皇上!”白衣男子終于擡起頭來,散渙的雙眼掃視着暗沉的四周,早晨那一幕清楚地湧現在腦海中,不禁痛苦地低喊出聲。黑衣男子見狀,更加心慌意亂,“皇上,請鎮定!皇上!”“影,潔兒可能已經離開了,朕再也找不到她了。”冷鈞悲切地看向他,痛心疾首。“皇上,請不要這樣,娘娘不會離開的,請皇上保重,要振作,很快有人來救皇上出去的。”影看他精神恍惚,急忙激勵着他。冷鈞雙眼迷茫,面有所思,然後又低垂下頭,不知在嘀咕着什麼。影重重地歎了一口氣,仰面對着黑呼呼的牢頂,暗暗祈禱着:“老天爺,請保佑皇上安全逃過此劫;還有,請保佑娘娘吉人天相,不要出任何意外!” 階下囚的皇上突然,一陣陣沉重的腳步從遠處傳來,并且一步步朝牢房靠近。影立刻看向門口,屏息凝神。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清脆,堅硬的石地闆都被震得微微顫動。他看着依然垂頭喪氣的皇上,急切地輕喚着:“皇上,皇上,請振作起來,有人來了。”很明顯,冷鈞也聽到那一陣陣如鬼魅般的腳步聲,他緩緩擡起頭來,凝視着門口。腳步聲突然停止,一身明黃色龍袍的祁楓伫立在那裡,借着微弱的燭光,隔着粗大的鐵柱,看着牢内落魄的人,一抹冷笑浮上嘴邊。他舉手一揮,獄卒立刻跑了過來,搖動着手裡的鑰匙,顫抖地打開那一層層枷鎖。厚重的鐵門終于打開,祁楓大步踏了進來,走到冷鈞面前,得意地大笑出聲。冷鈞劍眉一皺,憤憤不平地看着他。祁楓停止笑,狂妄地看着冷鈞,說:“怎樣?不服嗎?有本事再使出來,本皇等着呢。”冷鈞别過臉,不想繼續看他那副可惡嘴臉。祁楓見狀,心中一怒,伸出冰冷的指尖,肆意玩弄着冷鈞長滿胡茬子的下巴,丹鳳眼微眯,魅惑地說:“向本皇求饒,說不定會考慮放過你!”高傲尊貴的冷鈞,如何能忍受這樣的侮辱,即刻怒喝過去:“祁楓,使用陰招把朕抓住,算什麼男子漢?有本事就明來!”“哼恩,難道冷鈞帝沒聽過‘兵不厭詐’這幾個字嗎?”祁楓得意地嗤笑着,看到冷鈞剛強俊美的容顔,邪魅一笑,然後伸手撫摩上他微露的胸肌,淫聲說:“在如此勇猛的冷鈞帝面前,本皇确實不算男子漢,如果你喜歡,本皇情願做一次女子。”一直盯視着他們的影見狀,不禁打了一個冷顫,難道這祁國國君有斷袖之癖?看着一臉淫穢樣的祁楓,冷鈞心裡一陣惡心,傳聞祁楓喜好男色,果然屬實。再看看那隻蹂躏着自己胸膛的毛茸茸大手,他惱羞成怒,大聲叫出:“祁楓,你這惡心淫賊的家夥,給朕滾開。”“是嗎?”祁楓冷哼一聲,繼續不懷好意地盯着他,“嘶”的一聲響,白色外衫被撕破,冷鈞雄偉的上半身裸露出來,祁楓發出“啧啧”的叫聲,伏首靠過去,伸出舌尖舔在那鍵碩的胸膛上。影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這惡心的一幕,怒發沖冠,高聲喊着:“祁楓,放開皇上!”眼看永遠隻屬于潔兒的胸膛竟然讓人如此糟蹋,而且對方還是個男人,冷鈞又惱又怒,暗暗運起内力,使勁朝外一推,毫無防備的祁楓即刻被震出一尺之外。站穩身子的祁楓,惱羞成怒地盯視着雙眼發紅、滿臉蔑視表情的冷鈞,然後大聲朝外面喊“來人,拿鞭來!”,兩名獄卒立刻跑了進來,手裡握着長長的鞭子。祁楓邪惡地看了一下冷鈞,說:“敬酒不吃吃罰酒,本皇要看看你是骨氣值錢,還是命值得!”接着看向那兩名獄卒:“給本皇狠狠地打!”他們一聽,立刻興奮地點頭,然後揮起手中長鞭,狠狠地往冷鈞身上打去。“砰砰”幾聲響,冷鈞赤裸白皙的胸膛立刻呈現出幾道醒目的血痕,疼痛使冷鈞縮了一下,但他依然忍住,沒叫出來。鞭子繼續無情地抽打在上面,血痕越來越多,冷鈞悶哼一聲,咬緊牙齒默默承受着。影看着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痛苦地哀叫出來:“皇上!皇上!”接着憤怒的火眸射向祁楓,“祁楓,你這個變态,惡心的家夥,有種就打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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