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客氣了,讓他好好養着吧。那蛇毒厲害,我估計是眼鏡蛇,得多養些時候才能大好。”那蛇毒是混合性毒素,不僅通過血液循環,還有神經毒素,殷裴楠估計就是眼鏡蛇咬的。福伯點頭道:“是眼鏡蛇,昨天大夫聽大少爺的描述,也推測是眼鏡蛇。”“那就是了。對了,鄭少爺身邊的叫小寶的小兄弟怎麼樣了?他傷得也很厲害,又是被咬又是骨折的,還給鄭少爺吸了蛇毒。”殷裴楠想起那個小仆從,順便問了一下。“多謝您惦記。”福伯臉上帶着笑,道:“托您的福,小寶看過大夫了,沒大礙,多養些時候就會好的。”“那就好。”聞言,殷裴楠放了心,要不是異能太過特異,怕引出不好的事,他本來也可以給小仆從治療治療的。福伯見他還能叫出小寶的名字,笑容更深了點,說道:“殷公子,實不相瞞,小寶正是我的孫子。在下代他感謝公子搭救之恩。”說着,福伯深深得鞠了個躬。要不是殷裴楠及時救了鄭少爺,保住了他的命,小寶回去後肯定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殷裴楠這下是真驚訝了,原來那個小仆從是管家的孫子呀。“福伯快快請起。”他趕緊扶住福伯沒讓他拜下去,又說道:“說起來,也是小寶兄弟跟鄭少爺情深義重。我聽他說,開始是他被野豬咬了,兩人脫險後,鄭少爺背着他下山,卻被蛇咬了,又換成受了傷的小寶兄弟背鄭少爺。”主子這麼在乎仆從性命,還願意親自背人的,也是不多。也是由此,殷裴楠覺得鄭少爺這個人還不錯。福伯點頭道:“是,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寶五歲起就開始跟着大少爺了,感情比别的主仆要深一點。”“原來如此。”殷裴楠點頭道。從小長大的發小,雖說是主仆,也好似兄弟了。那邊,趙秀娥看着兩人就這麼聊了起來,趕緊過來說道:“阿楠,别讓客人站着了,回家坐着說吧。”殷裴楠連忙道:“是是,我都忘記了。福伯,這是我阿娘,我們這就到我家坐坐吧。”福伯自然說好。福伯是帶着人趕着馬車來的。村裡可少有馬車進來。殷裴楠跟文逸說了下,帶着他們往家裡走。從村口的左安家一直到靠近山腳的殷裴楠家,他們一路上受到了許多村民的關注。村民們見殷裴楠領着他們,紛紛在猜測這是哪個大人物?來幹什麼的。見他們一路到了殷裴楠家,還一起進去了,後面兩個仆從還從馬車上不斷搬東西下來,十幾匹料子上好的布匹,還有被油紙包着的各種點心,還有一些肉和吃食什麼的。還有一個做工精緻的小木匣子。村民們:殷裴楠家的客人?還是給他們送禮來的。這誰?沒見過啊。這禮物可真多啊!殷裴楠看着福伯身邊的仆從搬禮物下來,自然是推辭了一翻。可是福伯很堅持,說這是東家的謝禮,他是萬萬不敢再帶回去的,不然東家該說辦事不利了。殷裴楠看是些吃的用的,不算特别大的金額,便接受了。可到屋裡,福伯又把那個小木匣子遞給他。他接過來打開一看,裡面整整齊齊地鋪着一疊銀票,打頭的一張就是兩百兩,下面起碼有十幾張,還不知道底下銀票的面值是多少,起碼幾千兩。殷裴楠:“……”殷裴楠把匣子關上,推回去,道:“福伯,這個萬萬不能收,還請帶回去。”福伯發愁:“這就是我家老爺的一點心意,對于您做的事來說,可還萬萬不及的。”畢竟,大少爺一條命,可不是區區五千兩就能買回來的。殷裴楠很堅決,道:“福伯,這些吃食和布匹藥材什麼的我就收下了,這些就已經夠多了。可這個,還請帶回去,也請您代我謝謝鄭老爺,他的心意我收到了,這個就算了,當不起。”“這……”福伯有些遲疑。“真的,福伯。要是收了這些銀子,以後要是你家少爺過來找我玩,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對待他了。”福伯考慮了一下,他家少爺好像挺喜歡這個年輕人的,說是可以交個朋友來着,也說過以後一定會親自來找人的。他便道:“……那好吧。”殷裴楠這才笑道:“麻煩福伯了。”“不麻煩,應該的。”福伯看着殷裴楠,心裡更是高看了一眼。看他們家這茅草屋,也有十幾二十年的年頭了,家裡家境看着也不怎麼好,卻把到手的幾千兩就這麼退了回來,這心性,這品行,也是萬中挑一了。福伯又坐了一會兒,跟殷裴楠随意聊了一會兒,說是還要回去複命,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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