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裴楠急了,還有這種事呢?“誰?!誰他娘的敢觊觎安哥兒?”水珠也沒說誰,隻說道:“反正我該說的都說了,阿兄,你要真喜歡他,就得抓緊了。我去睡了,你也早點兒睡吧。”“我知道了。你睡吧。”殷裴楠跟水珠聊完,在竈膛前又坐了一會兒,想事情。他開始還在糾結有人想撬他牆腳了,想着想着,忽然想起,嘿,不對呀,隊長又不喜歡男人,村裡那些個男人就是觊觎也沒用啊。而且,就算隊長喜歡男人,自己優勢不是更明顯嗎?長得也還行,還有異能,最重要的,自己跟隊長來自一個地方,有共同語言的!嗯,自己的勝算還是很大的。這麼一想,村裡其他男人完全跟自己沒有可比性啊,不用放在眼裡,根本沒必要為了他們糾結嘛。隻是,水珠說要抓緊,也确實該抓緊一點了。他也想早點能光明正大地擁隊長入懷。雖說不用把其他男人放在眼裡,但真碰上了,他還是很氣憤很在意的。第二天,本來殷裴楠想去山上打獵的,但因為隊長的輪椅沒修好,怕隊長想去什麼地方不方便,他便沒有去,轉而去砍竹子了。殷裴楠今天讓其他人都在家裡劈竹篾,一個人來的。沒人看着,他用異能嘩啦啦地砍得飛快,還把竹子用異能給劈開了再弄回去,省了不少事。他挑着竹篾回去的路上,就碰到村裡一個年輕人,叫阿武,二十歲,還沒成親。這人看見殷裴楠,就叫住了他,笑嘻嘻地一把搭着他的肩膀說道:“诶,阿楠,問你個事兒呗。”殷裴楠悄悄移開點身子:“啥事?”“那個,就是,”阿武摸了摸鼻子,支支吾吾道:“住你家的安哥兒,人好不好相處?”殷裴楠一聽,嘿呀,昨晚水珠才說有人觊觎隊長,想不到今天就讓自己碰上了。他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道:“你問這個幹嘛?”阿武勾住殷裴楠的肩膀,小聲道:“我就覺得他挺好看的,想問問。你不覺得嗎?哎呀,城裡長大的哥兒就是好看,你瞧見沒,他那模樣,跟咱鄉下的哥兒就是不一樣,特招人。”殷裴楠一把甩開他的胳膊,沉聲道:“他是很好看,但是你就别想了。”阿武忽然被甩開,有點兒懵,道:“怎麼着我就别想了?”殷裴楠上下看了他一眼,滿口的黃牙,抽旱煙抽的,身上一股旱煙味兒,口氣還大。他啧啧兩聲,就這品相,也敢打我心上人的主意?你不知道隊長他品味多高審美多好嗎?他絲毫不客氣地進行人身攻擊:“你回去照照鏡子。”“嘿,怎麼說話呢你?哥長得一表人才,威武雄壯!”殷裴楠今天算是知道“厚臉皮”和“沒有自知之明”怎麼寫了。不是他說,就這麼個人看上隊長,他都替隊長膈應啊。“你趕緊回去漱漱口刷刷牙。”殷裴楠直想呸,什麼人都敢打隊長的主意,氣死了。說完他就走了,留下阿武在原地罵咧咧。家裡,輪椅修好之前,左安就沒出門了,在家裡畫一些家具圖紙。他還整理了一下之前從趙秀娥這裡所得的訊息,各種農作物播種的時間,種植時對水、肥、土壤的需求等一些基本信息。他把這些信息記錄下來,到時候他們再仔細分析,才能好好規劃清楚每一塊地都該種什麼,什麼時候種。趙秀娥他們在院子裡劈竹篾,左安就讓他們把桌子搬到外面,他一邊跟她們聊天,一邊記錄信息。這裡的文字跟左安前世古代的文字一樣,方塊字,用毛筆。左安他爺爺愛好書法,他小時候跟着爺爺學過好多年的小楷,因而他本人的毛筆字寫得還可以。原身也是學的小楷,但是左安寫的字體跟原身寫的風格不太一樣。原身的字迹平和自然,看着就覺得溫柔婉約;可左安本人寫的比較雄渾剛健,要豪邁一些。為了不讓文逸看出來,他刻意收了收,盡量模仿原身的字迹。甯哥兒和左寶瑩在一旁看着他寫字。南坡村沒有學堂,甯哥兒長這麼大還沒見過人寫字,好奇地趴在桌子邊瞅着。“安安阿兄,你在寫什麼呀?”甯哥兒跪在凳子上,雙手捧着小臉蛋撐在桌子上,看着左安寫出一個一個好看的字,又是好奇,又是崇拜。左安對小朋友都很有耐心,他答道:“在寫棉花的種植時間。”“安安阿兄,你好厲害呀。”甯哥兒雙眼裡閃耀着迷弟的光輝。左安輕笑,問他:“甯哥兒,你想上學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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