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很長很長一段時間,他才強迫自己暫時忘記傷痛。為了爹娘,為了王家,他要服從皇帝的命令,早日完成任務。況且,他想盡快回京,拜祭拜祭她……看着王璟锵的痛苦表情,一股心疼和愧疚從寒菱心底油然而生。不難想象,那是一段怎樣的過往!一會,璟锵從痛苦回憶中走出來,“菱,你呢?這一年多,你情況怎樣?”由于時間關系,寒菱将谷秋和錢錦宏如何把自己救出去,如何在永州落腳,還有如何跟韋烽回京的經過大概說了一遍。“兜兜轉轉,想不到你還是跟他在一起!”王璟锵的語氣,含着無比的苦澀,“你好像過得很幸福,我想,我該徹底放手和死心了。”“璟锵——”“别這樣,我沒事的。愛情是兩廂情願、兩情相悅。并非付出,就有回報。不管你喜歡誰,跟誰在一起,你過得好就行。”眼淚再也抑制不住,如潮水般湧出寒菱的眸眶。時間過去了,環境改變了,就連自己的心,也無法控制。他卻沒變,還是那個處處為人着想、溫和如玉的王璟锵。她晶瑩的淚珠,刺痛了他。他隻好轉開話題,“對了,你今天是怎麼出來了?”“我跟皇上講要出宮給寶寶買東西,剛才借着午膳的機會,我騙随從說去茅廁。”“那你快回去吧。以免他們發覺。”王璟锵從懷中取出一樣東西,“這個給你,剛才經過市集,突然見到,希望小皇子喜歡。”“謝謝!”寒菱接過小風車,“保重!”“保重!”“對了,有事的話,你可以暗示給谷秋。”剛邁出幾步,寒菱又轉回頭。“谷秋是否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沒有。我想,越少人知道越好,我怕将來會禍及她。反正,我們現在的關系,跟以前沒兩樣,隻不過換了一個名字而已。你也先别跟他們說。”“好!快走吧。”“再見!”“再見!”下次再見,又是何時!o(n_n)oo(n_n)o一夜恩寵o(n_n)oo(n_n)o夜闌更深,寒菱躺在床上,眼睛雖然閉着,她的心,卻清醒的很,腦海一直浮現着今天與璟锵見面的情景。闊别多年,再次遇上他,她發現,曾經對景锵的那份愛,早就随着時間的流逝而消退。她的心,不知幾時開始,已經給了韋烽;現在,有了寶寶,更是不可能改變。景锵,還是那句話,來生吧!她默默歎了一句。太過投入沉思的寒菱,以至韋烽進來,盯着她看了很久,也沒有察覺。直到涼意襲身,她才醒了過來。驚見自己的睡衣,被褪下了一大半。“皇上——”意識到他對自己上下其手,寒菱感到一陣羞赧。“你今天出宮買了什麼?”忽然,韋烽停了下來,看着她問。“呃,買了毛線、彩線、布料、還有小風車等等。”“聽侍衛說,你去茅廁去了半個時辰?”聲音平靜得有點詭異。“那個破酒樓,看起來富麗堂皇,内裡實則糟糕得很,連個像樣的茅廁都沒有,我隻好跑到街上,尋找了好久,幸虧一好心人家借給我用。”“為什麼不跟侍衛交代一聲?”平靜的聲音,蓦地嚴厲起來。“我……我原本以為很快就會回來,哪知道我是個路癡。”寒菱擡起臉,遲疑道:“皇上,您怎麼了?生氣了?”“朕在擔心你,你一個人到處亂跑,又沒有侍衛在身邊,萬一出什麼意外怎麼辦?”韋烽的聲音,柔緩了些許。“我……對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下次?還有下次?”“不,沒有下次了!”寒菱趕緊搖頭。之所以約見景锵,主要是想了解他的近況,知道他一切總算安好,她便放心了。畢竟,時過境遷,很多事情已經不同,她現在應該關注的人,不是他,而是眼前的人——她兒子的爹。看到韋烽似乎還有點怒意,寒菱眼眸左右轉動幾下,随即雙膝找床,伸手環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上他,學他平時那樣,用舌頭撬開他的牙齒,舔弄吸吮他的龍舌。韋烽先是一愣,繼而反攻為主,狠狠地攝住她的丁香小舌,幾乎要把它吞下肚……喘息聲越來越重,呻吟聲漸漸傳出,明黃色的幔帳内,演繹出一場美妙的愛欲旖旎……“皇上,可以了!”寒菱美目半眯,紅腫的小嘴輕輕嘟起,今晚的他,跟昨晚一樣瘋狂,一樣兇猛,絲毫不給她休息或喘息的機會,要了她一次又一次。“還不夠!”韋烽冷冷地應了一句,繼續動了起來。寒菱躺在床上,早已累得無法動彈,任他繼續蹂躏。直到她沉睡過去,韋烽還不放過,繼續“懲罰”着她……o(n_n)oo(n_n)o一夜恩寵o(n_n)oo(n_n)o“蜻妃姐姐,您沒事吧?”看着頻頻瞌睡的寒菱,谷秋疑惑的同時,又感到一股擔憂。“恩?”寒菱擡起臉,用手誇張地撐開自己的眼睑。五天了,韋烽每晚都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把她弄到睡着了,才肯放過她。她總覺得,那不是歡愛,反而像強暴。他的動作,不再似以往那樣輕柔溫和;而他,也感覺不到一丁點的興奮和美妙,她隻知道,全身好像被撕裂了一樣。夜夜歡愛,害她睡眠不足、精神不濟和渾身酸痛。現在,還隐約感受到下體傳來一絲絲脹痛。“蜻妃姐姐,您要不要宣太醫看看。”“不用。”寒菱笑了笑。這“病”,豈是太醫能診治的,唯一的藥方是韋烽。韋烽正好從外面走了進來。谷秋早迎了下去,行禮過後,道:“皇上,您快宣太醫給蜻妃姐姐看看,她面色很差,似乎很疲憊的樣子。”“谷秋——”寒菱不禁懊惱地喚了一句。韋烽越過谷秋,來到寒菱面前,端詳着她,一會,低聲問:“身子不舒服嗎?”混蛋!明知故問!“需讓付太醫來看看嗎。”他提議。太醫有用嗎?你少點碰我就行了!寒菱瞪他。“既然還有力氣生朕的氣,說明你沒事嘛。”韋烽說完,朝禦書房走去。“蜻妃姐姐,皇上剛才那些話,什麼意思呀?”韋烽一走,谷秋馬上提問。望着天真單純的谷秋,寒菱内心一陣苦笑,小傻瓜,告訴你,你估計也不懂。谷秋走後,寒菱把兒子交給奶娘,跟宮女說自己不吃晚膳了,然後回到寝房。等她醒來的時候,已是夜幕降臨。正準備起身,房門突然被推開,是韋烽。他脫去外袍,爬到床上。大手很快來到她的衣襟口。“皇上,不如……今晚别做了。”寒菱眉頭皺了皺。發覺韋烽的手,已經來到她的渾圓上,寒菱心中沒來由的一陣氣憤,甩開他的手,“不要!”“寶貝乖,朕今天新學了一個新招式,一定讓你回味無窮。”新招式,新招式,他可好了,每天隻顧着試新招式,一點都沒有想到她,沒顧及她的感受。越想越氣,寒菱猛地大聲吼叫出來,“滾開!!”韋烽被震得愣了一下,臉色迅速嚴肅起來,“你說什麼?從來沒人敢叫朕滾開!”“夫妻之間應該相互尊重和體貼,性生活中更應以禮相待,尊重對方的意願,體貼對方的感受,而不是為所欲為!!”“荒謬!朕堂堂一國之君,想做什麼不可以?朕寵幸你,是你的榮幸!多少嫔妃想要還得不到呢!”“是嗎?那你大可以去找她們,這樣的榮幸,我不稀罕!”歡愛,多好的一件事,多麼神聖的一件事,他卻說成是恩寵,是賞賜,他寵幸她,好像還要她跪地謝恩!韋烽陰沉沉的眼眸,緊緊盯着寒菱,大手赫然從她的睡衣裡面抽了出來,大跨一步,下到地上,同時往外喊了一句,“陸公公,傳人給朕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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