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要說的,大家都要記住了,現在氣溫相對高一些,幽藍在寒冷的冬日,會變成草根一樣,在石頭的周圍分布着,隻要撥開石頭周圍的積雪就可以看到,然後拿着我事先準備的玻璃瓶放在地上,他們就會自己離開土壤,記住了,千萬不可以用手去摸那些草根,等幽藍爬滿玻璃瓶便将将玻璃瓶豎起來,蓋上木塞即可。”盧芥先是說了一遍,然後又親自操作了一遍給大家看。除了霍宸之外,剩下的都是專業的采藥人,他們明白有些藥材的特殊性,所以他們嚴格按照盧芥的要求進行操作,整個采集幽藍的過程沒有任何的問題,他們每人采了三大玻璃瓶的幽藍,放在自己身後的竹簍裡。采完幽藍之後,盧芥決定帶他們原路返回,就在這時,夏蓮清看到那些綠色的草上開出一朵小花,很是漂亮,她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一把采下了那朵小花。“好漂亮啊!”夏蓮清盯着那朵小花,笑得燦爛。盧芥臉色大變,夏蓮清手裡拿着的根本不是一朵花,是一個草葉,看來夏蓮清是出現幻覺了。那些綠色的草突然動了起來,所有人都吓壞了。“快跑,往回跑!”盧芥大聲喊道。王承俊拉扯着夏蓮清,她卻像是傻了一般,隻會盯着那個綠葉笑,沒有辦法,王承俊隻好打暈了她,他将夏蓮清的竹簍交給李大成背在身前,王承俊則抱起夏蓮清就跑了起來。跑進樹林之後,盧芥與霍宸沿着之前來時的腳印往回跑,後面的人緊跟着,終于跑出了樹林,來到了山腳下。大家都氣喘籲籲地癱坐在了地上,好在幽藍與人都沒事,盧芥重重地吸了一口氣。“蓮清還真是會添亂。”李大成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她應該是吸入了什麼緻幻的東西。”盧芥猜測道,之前她聽穆老頭說起過,這座山邪門的很,有緻幻的東西存在,若是遇上基本上難逃一死。盧芥話音剛落,霍宸就整個人倒在了她的身上。“宸哥哥,你怎麼了?”盧芥吓壞了,她探上他的鼻息,發現他隻是暈倒過去了而已。一行人去的時候開開心心的,返程的時候,都心思沉重,貨車裡的氣氛很是壓抑,霍宸與夏蓮清還在昏迷中,盧芥将霍宸攔在懷裡,霍宸的臉色有些蒼白,可能是染上了瘟疫。回到縣城之後,百草堂全員開始忙着配藥,先是将藥送去隔離所,又在藥鋪裡售藥,很快百草堂的名聲便在縣城裡傳開了。夏蓮清醒了之後,也開始幫忙配藥,她沒什麼大礙,就是吸入了緻幻的氣體而已。而霍宸則是染上了瘟疫,盧芥要了幾服藥給他熬着喝。三日之後,隔離所中染上瘟疫的人都好得差不多了,他們都各自回了家,帶上錢去百草堂付藥費,沒來的,王承俊也沒有去登門要,來與不來全看人心,因此王承俊的事迹被縣城的人傳頌。盧芥并不在意這些虛名,所以她閉口不提藥方的事情與她有關。瘟疫的事情,可是縣城最大的熱點新聞,穆靜飛作為記者,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特意去百草堂采訪了王承俊,卻從王承俊口中得知治療瘟疫的藥方是盧芥給的,而且珍貴也是最不能缺少的那一味藥引幽藍,也是盧芥提供的。很快有關幽藍與盧芥的新聞便登報了,一下子成了縣城的熱點問題,很多藥鋪以及一些研究生物的機構都找盧芥,試圖向她購買幽藍。盧芥天天被堵在工廠裡不敢出去,外面的記者将門口都堵住了。“我看這王承俊就是故意的。”柳銘一臉不忿道:“他這樣,分明是将你推到風口浪尖上。”“他是在逼我跟他合作,向他提供幽藍,帶他進山采藥罷了。”盧芥沒想到王承俊還有這麼腹黑的一面,她還真是小瞧了他,被他那善良的外表所蒙騙了。“怎麼樣,盧姑娘想好了沒有?”盧芥剛接起電話,電話的另一邊便傳來王承俊的聲音,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盧芥沒有回答,王承俊笑了笑繼續說道:“和我合作,是目前最好的選擇,不然其他的那些藥鋪是不會放棄你的,他們可很煩人的,我想你也不想在看見他們了吧。”“請叫我霍太太。”盧芥轉移話題道。因為這些日子王承俊的糾纏,盧芥察覺到霍宸有些吃醋,果然在她說完霍太太這三個字的時候,一旁的霍宸臉色有些緩和了。“好好好,霍太太,和我合作吧。我相信我的人品你也看到了,我這人一向說話算話,絕對為你保密。”王承俊繼續遊水道。的确,沒有比王承俊更适合的人選了,如果她與王承俊合作,那麼幽藍的提供,她掌握主導權,提供的量由她說了算,王承俊這人不算貪心,他有原則,有醫德,不會謀取暴利,逼她去瘋狂的采幽藍的若是換做他人,盧芥很難保證他們也會像王承俊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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