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清潤如水,有潘安的貌,驚世的才,優良的品質,對她更是專一衷情。可是,她就是怕接近他,她怕自己不小心會愛上他。保護自己最好的方法,就是無心。無心,便不會愛,沒有愛,便不會受傷。“歌兒,别怕,你就當我是你的朋友,替你擦藥是應該的。”風落雪擰開瓶子,一股藥膏的清香頓時飄向璃歌。璃歌又想躲開,男子淩厲的拉過她,霸道的挑起她的臉,輕輕為她擦藥,極盡溫柔。他的手,好溫暖,像一股清泉撫摸着她。他的身上,還有一股好聞的青草芳香,不濃不淡,透出絲絲清風的味道。良久,男子才溫柔的停下,他寵溺的點了點璃歌的小鼻子“,歌兒,我帶你走,好嗎?”不知怎麼的,他一點她的鼻子,璃歌就想起白羽離憂點月水菡的鼻子。這個時候,她怎麼會想起他們,那對可惡的臭男壞女,憑什麼進入她腦海裡。“太子,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是不會跟任何人走的。”他能帶她去哪?天大地大,逃得過白羽離憂的魔掌嗎?而且,她不能置姐姐和爹爹不顧。就算他真的帶走她,到時候,依白羽離憂的獨占性格,兩國勢必會起争端,戰争一旦打起來,受苦受難的最終是老百姓。她不能做時代的罪人,不能做紅顔禍水,這是她的道德底線。“歌兒,叫我落雪,你不跟我走,是因為……你愛上他了嗎?”風落雪有些難受的看着璃歌,他害怕她的答案,怕聽到答案後自己會心痛,她們相處那麼久,日久生情實屬正常。都怪他,一直在處理龍吟國國事,又要保護母妃,又要和那些皇後妃子鬥,這麼晚才來救她。“不是的。”璃歌用力搖了搖頭,她怎麼可能愛上白羽離憂那個大魔頭,她恨他還來不及,“太子,你已經有妻子了,是彩雲九公主,我見過她,她生得很美,你們會是很好的一對。忘記我吧,我和你有緣無分,我呆在彩雲王府,因為我要守護最愛的人。”“我不愛她,我一點也不愛她。如果我當真娶了她,她也隻會是個擺設,我不會要她,我隻愛你。”男子眉頭深鎖,難受的摸着璃歌的墨發,“你剛才說,你要守護最愛的人,你守護的那個他,何其幸運,何其幸福,我…真的很羨慕。”看來,他是誤會了。璃歌也不想解釋,就讓他誤會吧,他認為她愛着别的男人,這樣也好,說不定能讓他對她死心。“好渴……”從下午到半夜,她都沒有喝過一口水,現在又和風落雪說了這麼多話,早已口幹舌燥,饑渴難耐。“渴?這裡沒有水嗎?”風落雪焦急的看了眼四周,全是廢柴和幹草,沒有食物和水。璃歌微眯着眼,伸出舌頭難受的舔了舔,顯得魅惑性感,看得面前的男子癡了。蓦地,男子輕挑起女子的下巴,濕熱的吻迅速落下,遂不及防的吻,璃歌感覺仝身一股戰栗,她驚得睜大眼睛,傻傻的愣在原地。而風落雪,在親吻她的同時,将體内降溫的真氣輸入璃歌口裡,好讓她不再那麼幹渴,真氣冰冷陰寒,一灌入璃歌口中,她頓時覺得一片冰涼,也不再那麼渴了。良久,風落雪溫柔的吻才落下,他輕輕放下璃歌,有些尴尬的抿着唇,“怎麼,好些了嗎?不那麼渴了吧。”璃歌也尴尬的抿唇點頭,“好多了……”第一次,她被一個男人溫柔對待,男人的心是溫熱的,輸送給她的真氣十分清涼。他吻得溫柔、吻得熱烈,他的唇好甜,好溫暖,令她仿若置身夢境之中。兩人均尴尬的愣在原地,不知道說什麼好,尤其是璃歌,她十指絞在一起,臉色羞紅,不敢看風落雪一眼。璃歌,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優柔寡斷了?你不是不愛别人的嗎,你不是不會對别人動心的嗎?就因為一個吻,你就變成傻子了。千萬不要随便淪陷,不要随便相信别人的溫存,總有一天,你會被他背叛的。臨仙閣裡,白衣男子吩咐太醫為月水菡擦好藥,扶她睡下之後,踏着月色走出閣樓。月色皎潔,天上繁星似錦,微風輕拂,男子穎長的身影翩翩偉岸,眼若寒星,既漂亮又冰冷,令人望而生畏。男子輕笑一聲,這天下,百姓對各國君王都有不同的評價:夜熙,仙都國戰神,文韬武略樣樣皆精,策馬揚鞭于戰場,赫赫生威坐宮中,集俊美和勇猛于一體。風落雪,龍吟太子,溫潤有禮,謙謙君子,有勇有謀。龍吟第一美男,是那些千金小姐暗許芳心的男子,翩翩有風度,俊美無雙桃花眼。而他自己,則被百姓評為陰險狡詐、小心眼、記仇心重,殘暴狠毒,是個俊美與陰險集于一身的人物。他外形俊美無雙,隻消輕輕一笑,如沐春風,如陽春三月的陽光,純靜淡然;可是他的心,卻堅如磐石,無情無義。還好,總算有人常說他翩跹潇灑,風姿卓絕,才情不輸風落雪,戰場不輸夜熙。這天下,真正有實力的男子不止他們三個,放眼望去,其他國家,傑出人士大把的有。無奈,目前除了夜熙和風落雪,他一個都看不上。白羽離憂走近湖邊,伸手摘下一朵湖中荷花,荷花粉紅透亮,合苞待放,美好自然。一看到荷花,他就想起下午狂野的璃歌。他從來沒見過這麼狂野的她,那時的她,溫柔、妩媚、狂野、性感,和他極盡纏綿,使出渾身解數令他開心,她像蚝一樣纏着他,令他欲罷不能,心跳加速。原來,她也有這麼可愛妩媚的一面。平常的她,總是撅起個小嘴,冷着一張臭臉,從來不對他笑,即使笑,也是鄙夷的冷笑。下午的她,令他沉醉、遐想。一個晚上,他幾乎都在思念她。那抹小小清冷的人影,竟然不知不覺潛入他的心。她到底從哪裡來,身上還有什麼秘密是他不知道的,他急切想了解她,靠近她。不知不覺,他已經走到地牢門口。奇怪!為什麼這些看守的家奴全都昏睡在地?不好,有人潛進地牢。白羽離憂屏氣凝神,腳步不踏出半點聲音,悄然朝牢房走去。男子一到牢房門口,映入他眼簾的,是冷靜坐在地上的璃歌。女子衣着完好,閉緊雙眸,均勻呼吸,像小孩一般沉睡着。不對,這裡有一股奇異的味道,絕對不是璃歌的。男子咣當一聲打開牢門,一步步靠近璃歌,陡然間,沉睡的女子突然蘇醒,瞪着無辜的眼睛看着他。“白羽離憂,這麼晚了,你來這裡幹什麼?”璃歌抓緊地上的幹草,冷冷盯着面前的白衣男子。白羽離憂看了看四周,輕輕挑起璃歌的下巴,邪魅冷酷的問道,“剛才這裡,是否有人來過?”璃歌冷靜的搖了搖頭,“有沒有人來過,七殿下你自己不知道嗎?何須來問我,我隻是一個被關押的犯人,沒義務幫你檢查有沒有别人來過。”“哼!”白羽離憂看着璃歌不再紅腫的臉,沉眸聞了聞她臉上的味道,“誰給你擦的藥,誰給你帶的藥?”璃歌坦然從懷裡掏出藥瓶,“我自己備的,不行嗎?呆在你身邊,要随時警醒,不準備點藥膏,我怎麼能活下來?”璃歌說得咬牙切齒,低沉陰冷。“璃歌,你最好說實話,為何外面的守衛會都昏睡過去。說,是不是你找了内應?”男子森寒的星眸泛着藍光,星眸像北極地凝聚的冰川,璀璨如鑽,閃閃發亮。“七殿下,我——沒有。”璃歌咬牙切齒的瞪着白羽離憂“,你們……就是這樣對待囚犯的嗎?不給他們飯吃,不給他們水喝,活活讓他們餓死。可我不是囚犯,我是王府王妃,憑什麼要受這種待遇?”“不給你飯吃,不給你水喝?”白羽離憂挑起璃歌的下巴,她面色有些臘黃,似乎是餓的,“來人,給本王的王妃準備點好酒好菜,再将将負責王妃膳食的丫鬟仗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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