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清氣惱的瞪向邊上的傅疇,氣得話都不知道怎麼說了,這是他的王府,這賊人竟然闖進來做出這種讓他沒臉的事,他這一口氣如何咽得下。當即,白流清猛地抽出牆上的寶劍,鋒制的寶劍發出陣陣銀光,并茲的一聲比到傅疇脖子前,吓得傅疇縮了縮身子,頭上大汗淋漓,也吓得甯瑤公主驚叫一聲。“翼王你息怒,這其中可能有什麼隐情,說不定這兩孩子是真心相愛的,所以才做出了出格的事。現在柳公公已經讓人去算雲霓的八字,如果八字相合,雲霓嫁過去沖喜,六小姐不正逃過一劫?”甯瑤公主真怕白流清這劍就這麼刺了下去,畢竟,死去的姐姐将侄兒托付給她,她就一定要護他周全,不然将來有何面目面對姐姐。白流清冷哼一聲,氣憤的道:“這是我白府,容得其他人進來搗亂?他把我白府當成什麼地方了?今天本王一定押他上殿,讓皇上将他碎屍萬斷,以洩本王心頭之恨。”白流清雙眼冒火,胸腔直喘喘的開始起伏,震得在場人都不敢說話。甯瑤公主急忙看了柳公公一眼,看似哀求的目光一下子感動了原本與她交情不菲的柳公公,當即,柳公公為了在白流清面前彰顯自己第一紅人公公的地位,仰頭道:“翼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不能以六小姐一面之詞就将罪過推給傅疇。甯瑤公主說得對,傅疇雖然好色,卻不是色膽包天之人,這事一定另有隐情。”“這能有什麼隐情,難不成我女兒還倒貼上去,主動匈引這個沒品沒名的庶子不成?”白流清冷笑一聲,親在傅疇脖子上的劍一點松動的迹象都沒有。看着争吵不休的幾人,雲霓無奈的搖了搖頭,她現在隻擔心九殿下的病,而這些人,卻為這樣那樣的事糾纏不己。“都别吵了,現在給九殿下沖喜才是第一要事,你們還是想想這事吧。”雲霓終于忍不住,朝甯瑤公主吼了起來。甯瑤公主見女兒吼自己,氣不打一處來,當即撥高音調,插腰道:“你在怨我?要不是你死活要嫁九殿下,我會來這裡受這種氣?也不知道翼王你怎麼教的女兒,個個都這般不要臉,那白芯柔還是第一美人,竟然在青樓與人私通,現在又來個白芯畫,翼王,你究竟是怎麼教女兒的,怎麼個個都與男人有染?”“你!甯瑤公主,你說話注意點,本王怎麼教女兒與你何幹?這明擺着是傅疇欺負了我女兒,你還說我女兒勾引他?這小子平時作風就不好,你别為了袒護白己侄兒,置我女兒的名節于不顧。”白流清同樣不甘示弱,反譏回去,不過,影響力還是沒甯瑤公主的大。甯瑤公主冷笑一聲,不屑的道:“上歡本公主的畫像落在王府,之前都沒找到,後邊本公主朝姜側妃施壓,立馬就找着了,這不是有人成心拿的還是什麼?别以為本公主什麼都不知道,有時候是為了給你冀王留點面子而己。”這時候,一直不說話的姜側妃為了彰顯白府主母的地位,指着甯瑤公主對罵起來,“你甯瑤公主又是個什麼東西,領着人在白府大呼小叫的,你這侄兒人人都知道是個垃圾貨色,你還想把他介紹給我家的郡主,你成的是什麼心?想高攀我家,沒門,他如今輕薄了我家女兒,我要拉他上金銮殿,讓皇上誅他九族。”甯瑤公主别過臉,朗聲道:“婦人之見,你以為金銮殿是你想上就能上的?”“怎麼,我想上就上,你敢把我怎麼着!”姜側妃粗魯的挽了挽袖子,看得白芯蕊一大驚,難不成,今天的罵戰要升級為近身肉搏戰?“我敢把你怎麼着?我敢打你!”甯瑤公主咬牙切齒的走到姜側妃面前,咻也揚起巴掌,硄當一耳光給姜側妃刮了過去,姜側妃哪是受過如此侮辱的人,當即不甘示弱的揚起巴掌,啪的一巴掌反打回去。兩人一人一巴掌,打完後皆準備再進行新一輪的攻擊,看得雲霓郡主直跺腳。雲霓焦急的看着這混亂的場面,難受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隻得在邊上道:“你們别吵了,别打了,給九殿下沖喜才是最重要的,是他的命重要,還是你們這口氣重要?”可她的聲音早被兩個大女人的罵聲掩蓋住,同時,一向冷靜的白流清也加入罵戰,與劉公公你損一句我損一句的,甯庶妃則抱住白芯畫,狠狠的剜着“負心漢”扮演着傅疇。傅疇跪在地上,差點沒被口水給淹死。這個時候,他是更加的懷念從前那單純美好的日子,他現在隻想這事快點過去,他再也不要來白府了。甯瑤公主雨姜側妃雖然被衆人攔着,不過兩人仍舊你一拳我一拳的,不知道怎麼的,甯瑤公主看見頭上橫梁上垂下來的大幅白綢,靈機一動,雙手拽着白綢,足尖一點,身子往上一起,就借着白綢的力将自己蕩了出去。在蕩出去的時候,她使勁伸腿,一腳朝姜側妃蹬了過去,這一腳十分給力,蹬得姜側妃往後一仰,當她看到甯瑤公主借助的道具是房梁上垂下來的綢緞時,也迅速拽緊自己上方的綢緞,一個使勁蕩秋千般蕩了過去,猛地給甯瑤公主一腳。白芯蕊看着這戲劇的場面,眼睛瞪得老大,而柳公公則充當裁判的角色,在中間攔着兩人,不讓她倆繼續打下去。有了繩緞這麼強勁有力的武器,兩個女人同時拽住,同時向前蹬去,就在雙方恨意漸濃,準備置對方于死地之時,隻聽砰的一聲,四隻腿同時蹬在無辜的裁制柳公公身上,這下子,兩人頓時傻了眼,忙停止動作,去扶地上惹不得的大爺。雲霓這個急得眼淚直流,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沒有武功阻止這混亂的場面,隻得求救似的看向那些會武功的侍衛。正在雲霓心急之時,突然,身側的白芯蕊一個淩厲躍步上前,手中已然多了幾個綢緞,她冷地一放手,那白綢便如蜿蜒的蛇一般纏到互打的衆人身上,然後,她再用力一扯,将衆人裹得死死的白綢被她輕易的拽了回來。隻消幾招,混成一團的丫鬟、侍衛們都被她迅速分開,并用白綢牢牢控制住,地上的姜側妃和甯瑤公主還要打,白芯蕊手中的綢緞早飛了過去,将兩人分别裹成粽子,扔向一邊。“都住手,枉你們還是公主夫人,素質竟這樣低劣,跟潑婦似的。”白芯蕊冷熱出聲,聲音如清冷墜地的玉珠,現場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驚訝的看向她。“潑婦?你說本公主是……”甯瑤公主話還沒說完,一團白綢飛射過去,一下子将她嘴巴給纏住,讓她想說也說不出來。白芯蕊譏諷的輕哼一聲,慢慢走到衆人中間,在粗略的掃了眼衆人後,朝地上的傅疇和白芯畫道:“無論誰對誰錯,這事已經鬧到這種地步,你們現在該想的是如何保住頭上的腦袋,而不是互相指責,互相埋怨。皇上可不會為你們考虐,他隻看結果,結果就是,他的兒媳婦和别的男人好上,兒子就快命懸一線。要是這事傳進宮裡,别說你們,就連柳公公都難辭其就,因為他看管不力,辦事不力!”白芯畫和傅疇還想繼續指責,可是迫于白芯蕊手中的布團,兩人暫時忍住,誰也不敢說話,生怕被她縫住嘴,一會兒連訴苦的機會都沒有。白芯蕊說完,看向被踢了兩腳,唉聲歎氣的柳公公,道:“公公不必如此憂心,這事我自有解決辦法,既然她倆這幅模樣,想必也是傳說中的冤家,不是冤家不聚頭。出了這事,我六妹是肯定沒男人要的了,依我看,就嫁給傅疇算了,讓這對冤家好好磨合磨合,省得公公麻煩。”“你……我……”白芯畫和傅疇兩人在一聲你我後,全都安靜的閉下嘴來,傅疇想的是,不就是個女人,娶就娶,隻要能保命,娶十個都沒問題,等她嫁過去,他再想辦法休掉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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