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傀儡的主人,難道會對此弊病缺漏一無所知不成?“他對你還有利用的價值?”巫琅仔細端詳着尚時鏡的面孔,突兀發現那人的僞裝實際上簡陋無比,他們兩人相差太大,縱然有同樣的口舌,相差不遠的應變,本質就是截然不同的。“不錯。”尚時鏡自然不會蠢到說出對方到底有何用途,他緩緩道,“接下來還要多勞煩兄長操心了。”我很期待新的身體。尚時鏡目光閃爍,笑容明媚。由他成為知息洩憤的工具豈不是正好,也省得我再為此事多花費心思了。作者有話要說:時景今日吃的虧,都是來日的經驗包啊。對時鏡來講大概就是有點,做好了萬全準備沒想到對方不做作的就直接跳進了深坑。對現在的琅哥來講,時景是個很有趣也很可愛的人,他很欣賞,這種欣賞就跟欣賞北一泓是一樣的。但是就好像在北一泓跟尚時鏡之間選,他再欣賞也不會選前者,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說渣攻otz他現在還沒喜歡上時景,選擇兄弟跟渣無關。巫琅沒有揭穿時景,理由在文裡也說過了,他覺得尚時鏡做事情過火了,懲戒一下。時鏡前章說自己的耐心耗盡了,就是因為如此。商時景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在地宮之中了。這幾日他似乎總是在昏迷,巫琅坐在身旁搗藥,見他醒轉,也沒說話,隻是平靜的為他敷上了藥草。商時景握住他伸向脖子的手腕,平靜問道:“那個北一泓呢?”“燒了。”巫琅輕聲道,翻過手用手背去蹭了蹭商時景的額頭,溫聲道,“三弟,你怎麼了?”商時景搖了搖頭,他淡淡道:“沒什麼,隻是做了個噩夢。”也許并不是噩夢,他記得自己墜入黑暗之中,進不能進,退不可退,四周一片漆黑,好像牢籠一般。他在黑暗之中聽見了尚時鏡的笑聲,好似在跟什麼人說話,含糊不清,聽得渾渾噩噩,并不分明,好似隔開了很遠很遠一般。往日裡尚時鏡便是這麼活着嗎?思緒恍惚飄過,很快又回到了重點上。如果尚時鏡的确出來了,那麼巫琅為何毫無反應,而他又怎麼可能甘心回到那個黑暗的牢籠裡去。“兄長。”商時景心中一跳,立刻坐起身來,看着巫琅用白巾擦幹手上的藥草汁液,平靜道,“看來你已經做出了選擇。”也許任何人都不會選擇再重歸囚籠,可是尚時鏡不是任何人,他絕對有可能為了更大的利益而付出一點代價。“不錯。”巫琅微微一笑,“虛假之物怎能成真呢。”商時景緊緊盯着巫琅,試圖挖掘出對方藏匿于言語之中的暗示,巫琅的神色未變,叫他什麼都看不出來,那話語好似隻是在談論北一泓,又仿佛在譏諷他的出現。見商時景許久沒有反應,巫琅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緩緩道:“鬥法之日就在後天,咱們該啟程了。”鬥法之日在後天?!我難道昏迷了足有五日之久?商時景微微一怔,忽然開口道:“兄長。”他一字一頓道,“你救我性命,恩情我已還你,我不欠你了。”巫琅忽然發現自己看不穿眼前這個男人了,之前他就好似一片清可見底的湖水,倒映出任何模樣都是清清楚楚的,可現在并非如此,他看起來像是片深淵,投石問路,卻聽不清任何聲響,倘使要知道深淺,恐怕要靠近邊緣,方可窺探一二。那就太危險了。好在巫琅并不懼怕危險。巫琅取來了外袍,那上頭的血迹已經洗得幹幹淨淨了,他的聲音溫柔缱绻,帶着一種纏綿的情意,無可奈何的說道:“何必說這些呢。”商時景面無表情的穿上了那件袍子,他不知道巫琅是否已經發現自己是個假貨,卻選擇了一言不發,也許是尚時鏡做了什麼小動作,又也許巫琅隻是起疑還并未确定,他的試探被輕巧避開,對方既沒捅來一刀,也沒有揭穿他的意思,看起來危險不大。尚時鏡的立場難明,昏迷這五日他必然出現過,可是這并不意味着巫琅知道這具身體裡存在兩個魂魄。我将天風操于手,燃起人間煙火。商時景在煙濤城跟肥鲸不知剖析過尚時鏡這個人物多少次,不光是因為他附身到這個人身上,更是因為尚時鏡的難纏跟麻煩。人也許是複雜的,可是小說不是,每個人物創造出來都有必然的定位,虞忘歸被世俗逼至末路,少年人天真可愛,縱然之後硬起心腸,仍不改良善的本性。他幾乎沒有怎麼正面碰見過尚時鏡,可所遇上的事卻隐隐約約都有尚時鏡在背後操控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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