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禀張參謀,夏侯将軍請大人速往府邸中去,諸侯長大人已發緊急召集令,說有大事相商。”張暮眯眯眼,心中卻是了然。“你下去吧,我随後就到。”“諾!”那将士轉身迅速離去。張暮從窗旁來到桌案邊,拿起一杯已然泛涼的茶水,茶水自喉間而入,卻無任何淡淡的香茗之味。張暮一愣,地上一件事物忽然吸引了他的目光,用手拿起,赫然不知是什麼時候掉到地上的一張塔羅牌。牌面上,一個全身穿戴戰甲的男人正在戰車之上。張暮的目光一閃。【戰車】,二十二張大阿卡納中的十年局(三十三)十年局(三十三)荊州書院。一顆龐大槐樹下,一個瘸腿的老人正在沉默坐立,他身前是張有些年頭的陳舊石桌,歲月在桌間留下了很多殘破痕迹,老人左手執白右手執黑,石桌上,是一盤以自己為對手而未下完的棋局。旁邊,一個年輕人正在觀棋,名貴的綢緞華服加身,星眉劍目躍然,每一個看到他的人,都會在内心中升起逼人的富貴英氣感。這是一個偏僻庭院,置身于深山之間,除卻鳥兒清脆聲響與繁茂的密林外,無一絲人煙之氣。周圍淡淡霧氣騰起,一眼望去,隻覺茫茫的浩瀚缥缈。“州域戰争爆發,你還在這裡幹什麼?”老人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打破了這幽幽境地。“想請老師把當年的棋局補完。”老人輕輕歎了一口氣。“你應該知道老夫當年退隐時說的話語。”年輕人點頭。“學生記得,當年老師說的是退隐山林之後,除卻那一次不得對荊州出手的設局外,此生不再布一計一謀。”“知道就好。”老人說話間落下一顆白字,一手象飛而去。“我老了,隻想安安靜靜的度過晚年而已,你們皇甫家的恩情老夫早以回報,這世間于我蔣靖,已沒有任何牽挂可言。”年輕人一笑。“學生知道。所以此次請老師出手,隻是想補完當年的棋局而已。”蔣靖沉默,他專注的看着棋盤,似乎并不想再說什麼。年輕人神情依舊自然,并不為蔣靖的态度所動,他笑了笑,然後繼續說道。“老師知道,東荊州為荊州三大勢力中最弱的一個,西荊州與北荊州對此一直都虎視眈眈,東荊州是靠老師當年一手崛起的,現如今,卻受各方勢力打壓。”蔣靖落下黑子,黑白子以雙活之勢對立。年輕人又道。“十年前,父親找老師向冀州設謀,就是出自這個原因。”言罷,無奈間又露出一絲苦笑。“西荊州與北荊州不斷向我們打壓,東荊州看似不斷發展,實際上卻在一點點萎縮。”蔣靖放白子,成曲鎮,削弱黑子邊角之勢。年輕人依舊在說。“東荊州就好像存于夾縫之中,所以父親當年才會向老師提出那樣的要求,希望老師能設出一個局,一個可以讓東荊州一旦出兵,就能夠用最小代價與最少時間拿下全冀州的大局。”蔣靖的目光停在棋局上,神情滿是思索,好像這一手并不好下的樣子。年輕人輕輕歎了一口氣。“可是老師當年隻出了半局,謀略設到大舉兵進後就已停,如今十年之局已成,冀州覆滅已是必然,還請老師出謀補局,讓東荊州的勢力損失降道最小。”蔣靖閉上眼,沙啞的聲音又起。“我說過很多次,謀無定勢,這世上不存在帶有‘必定’兩字的局。”說道這裡,蔣靖翹起滿是皺紋的嘴角,發出一聲冷笑。“你父親為人太過重利,不是老夫不補局,而是你父親的要求太多了。皇甫軒,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着吧,此局如果被破,那一定是破在你父親的‘貪’字上!!”說罷,睜開眼,手中的黑子應聲落下。“收官了……”……“收官了……”青州書院裡,一個道士裝扮的老頭正哈哈大笑着,對面與之相對而坐的,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他皺起眉頭,臉上滿是憂愁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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