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曾想他看了那紙條半天之後,丢給早已将頭埋進桌子裡的夏微涼一句話,
“夏微涼,你觀察的很仔細,說的也很對!”
“哈?”
身後的夏微涼很顯然沒想到他會這樣說,傻傻反問了一聲。她也不安地偷偷擡眼看他,就見他勾唇笑着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将那紙條收了起來轉身從容地往講台上走去,她看到他的嘴角似乎微微揚起,像是在心情大好的微笑着,但是那一堂課她卻是再也沒有勇氣擡頭。
下課後,夏微涼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地花癡着,
“哎哎,流潋,你說陸老師會不會看在我剛剛替他說話的份上,期末考試給我通融通融讓我考個好分數?”
英語是夏微涼的弱項,她常常說她以後是要當作家玩轉中文的人,跟所有的外語都勢不兩立。許流潋被她的沒心沒肺氣得要吐血,幹脆戴上耳機聽音樂不再理她。
許流潋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忽然想起這些往事,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耳畔響起夏微涼心疼的聲音,
“親愛的流潋,我去看你吧!”
随着夏微涼柔柔的這麼一句話,許流潋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一開始她隻是捂着嘴壓抑地啜泣着,到後來她越哭越大聲,甚至有些歇斯底裡起來,她就那樣緊緊抱着自己順着江邊的欄杆蹲下來失聲痛哭,這樣的哭聲在寂靜的江邊顯得愈發的悲涼,還好現在是深夜,江邊已經沒有什麼人。
遠遠跟在她身後的那兩個彪形大漢也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哭聲弄得不知所措,趕緊打電話跟自家唐少彙報了一下情況,電話裡唐煜寒隻是重重歎了一口氣,吩咐他們打點好一切順利送她回學校便挂了電話。
站在病房外,唐煜寒看着因為加了安定才沉沉睡去的陸舟越,一雙好看的濃眉緊緊皺了起來,這樣的情形讓他想起一句歌詞:你不顧一切讓她靠在你的肩膀,而她偏偏讓人失望更讓你絕望。
許流潋邊哭着邊對夏微涼說,
“微涼,不要告訴他我在這裡!不要告訴他關于我的一切!讓他就這樣忘了我吧”
現在已經嫁為人婦的她,就算陳青楚找到她,又能怎樣?她更是被那個男人連身子都侵犯了,這樣不堪的她還怎麼去面對那個陽光帥氣的少年?既然三年沒見面不聯系也沒有死去,那就這樣繼續下去吧,大不了每一天心都在生生的撕扯着疼痛着而已,死不了就好。
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三年來陳青楚一點消息都沒有,但是她相信他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就像當初他的離去一樣,所以她并不怪他。
夏微涼也被她惹得快要哭了出來,吸着鼻子安慰她,
“好好好,你說不告訴他就不告訴他!流潋,你想哭就痛痛快快的哭吧,我在這兒陪着你!”
許流潋的眼淚愈發流的更兇,這是她自從被逼着嫁他以來第一次痛痛快快地哭出來,後來她也不知道哭了多久,轉身的時候發現正好來了一輛出租車,就招手攔了下來回了學校。
回去之後她所在的宿舍樓的樓管阿姨竟然破天荒的沒睡覺,也沒罵她,隻是非常不滿地瞪了她一眼給她開了門,一直心神恍惚着的她根本沒有發現什麼不妥,當然敲開宿舍門的時候還是免不了被賴美琳她們幾個諷刺了一番,她沒心思理會她們,爬上自己的床就沉沉睡了過去。
睡夢中她似乎夢到了那個明媚的少年。
那時剛上高一的流潋,總是喜歡一個人泡圖書館,她覺得隻有書籍才能讓她的内心安靜。一個寂靜的下午,她從圖書館二樓借書出來,剛擡腳準備下樓梯,小腹處忽然一股灼熱潮湧而來,她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糟了!十七歲的流潋發育較晚,剛剛來了沒有幾次例假,所以對這樣的事情現在還是有些招架不住,随着那股灼熱越來越洶湧,她扶着樓梯呆在那裡不知所措,身上薄薄的衣物根本擋不住那一波又一波的洶湧。
就在此時,樓梯下方傳來一陣喧嘩,似乎有班級來上閱讀課,她情急之下趕緊跑到樓梯拐角處的牆角将身體背對着牆壁,低頭面紅耳赤的抱着書靜靜立在那裡,等大批人馬過去。
而随着人群一起上來的陳青楚,眼尖的發現了那個驚慌失措的身影,當然也看到了她褲子上的那抹殷紅。俊美的面容上瞬間閃過一抹尴尬,畢竟他隻是個男生。當然他也察覺到了她的尴尬,就故意放慢腳步慢騰騰的走在最後。
流潋使勁低着頭一動也不動的立在那裡,随着人群漸漸散去,她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腹部傳來的一陣劇烈的絞痛讓她額頭泛起了密密的汗珠,她虛弱的伸手扶着牆,一擡眼忽然看到面前站着一個人,她不由得低低咒罵了一句,該死的他怎麼還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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