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說過,誰先愛了,誰就輸了,禦修離,我輸了!我太笨,明知道你是錯的人,明知道這不是緣分,但是我卻還奮不顧身。第二天一早,清夏很早就被禦修離叫起,她還困得要死眼睛根本都睜不開,昨晚那該死地晚飯之後就被他拖回房間,壓榨了一夜,該死的男人怎麼體力那麼好。憤憤揮開他遊離在身上的大手,她轉了個身趴在柔軟的大床上繼續睡,他卻不依不饒,整個身子都覆了上來,熟稔地挑逗着她敏感的身體。肋“禦修離,你到底要幹嘛?”她終于忍無可忍,迷蒙着睡眼起身大聲吼道,她真是要哭了,她可不想她清早的再來一場劇烈運動,她更不想自己的旅行全部用來滾床單。“帶你去看愛琴海!”他懶懶從她身上起身,站在床畔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衣服淡淡說道。愛琴海?她的睡意頓時去了一半,抱着被子坐在那裡,小臉上全是茫然。傳說中最美的地方——愛琴海嗎?隻是,為什麼是這裡?所有人一想到這裡,都會想到浪漫動人的愛情,而他們之間,怎麼算愛?心情有些沉重的起身去洗漱,早餐後她依舊精神不濟,不知道是因為沒睡好的原因還是因為糾結在心底的那份痛。她裹着白色的羽絨服,帶着白色的毛線帽子,穿着厚厚的雪地靴,把自己裹得像個粽子,隻露出一張清麗的小臉,還有那雙澄澈的眸子,如夜空中閃爍的星辰般明亮逼人。镬現在是冬季,街上的行人和遊客都很少,隻有幾個人稀稀落落地穿梭着。他穿着黑色的呢子大衣,欣長偉岸的身軀包裹在昂貴的衣料下,褪去了平日裡的西裝革履,休閑裝扮下的他依舊卓然超群。他大步在前面走着,而她則雙手插進羽絨服口袋跟在他身後,慢吞吞的走着,遠遠看去,湛藍湛藍的天空下,一黑一白兩個身影,似是根本沒有交集的兩個陌生人。清夏擡眼望去,不由得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這是來到這裡一天兩夜之後,她第一次認真欣賞起這裡的景色。白色的房屋層層相連,高低錯落,小巧美麗,藍白相織的色彩讓人心底的陰郁一掃而盡。心底除了震撼還是震撼,她睜大了眼睛一寸寸掠過那迷人的窄巷、風情萬種的小白屋、或紅或綠或藍的門窗、小小的白色的園丁教堂……怕錯過任何一絲的美景。直到一陣尖銳刺耳的刹車聲響起,她才從美輪美奂的美景中回神,下一秒她就被大力拽進一個熟悉寬厚的懷抱,原來她因為太過于沉迷于眼前的美景,根本就忘記了還要遵守交通規則。她驚魂未定地窩在那劇烈起伏的胸膛懷裡,清楚地聽的到他急速狂跳的心跳聲。“你眼睛長頭頂了嗎?連信号燈都看不見?”禦修離寒着一張臉朝她咆哮,然後一把抓出她藏進衣袖裡的小手,緊緊握在手中大步向前走去。剛剛他一回頭,就見她怔怔站在馬路中央,遠處是疾馳而來的車子,而她卻毫無察覺,依舊往前走着。雖然這裡的車速比較慢,但若是撞上她,她那副弱不禁風的身子,估計也夠她受的。他還來不及細想心底那驟然湧上的恐懼是為了什麼,隻是本能地跟随着自己的心就朝她奔了過去,然後用盡全力将她扯離了那是非之地。清夏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地緊緊跟在他身後,如犯了錯誤的學生,她用力低着頭,正好看到他與她交握着的雙手,與她的白皙比起來,他的大手似乎有些黝黑,但卻寬厚溫暖。或許是察覺到了她跟在他身後一路小跑氣喘籲籲,他漸漸放慢了腳步配合着她的,于是事情漸漸就發展成了這樣:蔚藍澄澈的天空下,身材高大的偉岸男人牽着小巧的女人,沿着靜谧的街道漫步。眼眶忽然有些濕潤,這是第一次,他在藍天白雲下牽起她的手。她記得之前在公館養傷的時候,他也曾牽過她,隻是這樣正大光明的卻是第一次。在國内,他是她心底最隐秘晦澀的地方,永遠都不可能對别人提起,永遠隻能遮遮掩掩。而她估計應該隻是他心底或有或無的一部分吧,不屑跟别人提起,更不屑将她帶到衆人面前。有人說,沒有溫暖記憶的冬天是寒冷的,她想,這個冬天,她不再寒冷。這裡的天氣很好,雖說清晨起來稍稍有些寒意,但深藍的天空帶給人的總是愉悅的心情。他牽着她就這樣漫步着,她根本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向哪裡,隻是安靜地跟着他走着。偶爾她會指着街上各種文藝氣息濃厚的塗鴉興奮地跟他講個不停,偶爾會蹲下來逗弄街邊的流浪狗,更會惡作劇的朝母親懷中的嬰孩做各種鬼臉,然後吓得人家哇哇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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