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如此,她每次出行必有太醫随行,可盡管這樣,這位皇後娘娘的身體也每況愈下。前不久太醫院會診,更是斷定這位皇後娘娘恐怕此生都再不能生育。“诃兒,可有大礙?”李皇看在眼裡,疼在心上,他緊緊握住宮诃的手。宮诃微微搖頭:“無礙。”輪到下一位僧人上菜了。這一道菜名叫雪滿菩提,菜盤很大,是别的菜品的兩個之多,廚師用面食制成了菩提樹的樣貌,然後綴上綠葉,最後倒上蜜糖與桂花熬制的糖漿,仿佛樹上真的鋪滿凜冬白雪。這道菜太過精緻新奇,就連宮诃都驚奇地咦了一聲。一旁察言觀色的李皇跟着一笑,大手一揮,正欲賞賜這位廚師,卻徒然看見僧人擡眼看向他,面目猙獰。這位僧人雙目之中仿佛有無窮無盡的恨意,似乎就算把李皇當場擊斃,此恨也不能消融。李玉堂慌忙起身拔劍。“晚了,李玉堂。”一道意境高遠的“雪滿菩提”瞬間爆炸開來,僧人自菩提樹幹中取出一柄鋒芒畢現的匕首,轉瞬之間就拿在手裡。侍衛都在殿外,此時在帝後我後面前的,隻有這位刺客,根本來不及防禦。李皇反應極快,幾乎與刺客同一時間出招。可刺客匕首并非接近李皇,他的目的是——刺後!宮诃呆住了,她武功稀松平常,根本來不及反應,眼看着匕首就要整個沒入她的胸口!匕首速度絲毫未減,就當所有人都以為這位皇後會被當場擊殺時,一道身影擋在了宮诃面前,匕首整個沒入他的後背。“大膽狂徒!”殿外趕來的侍衛飛起一劍砍斷了刺客的右臂,鮮血四濺,大殿裡亂做一團,後妃們發出陣陣尖叫,太醫們手忙腳亂沖進殿内。公孫沁擔心李玉堂安危,也急忙起身沖了過去,在經過斷臂刺客時,卻又嗅到了那一股獨特的木香味道。她愣在原地。“好!把機位調整一下,給帝後特寫,所有人都不要動!”覃宣趁此機會閉上眼,醞釀着接下來的情緒。“好,重開!群演不要擋鏡頭!”導演一聲令下,《刺後》的故事繼續。這是一個特寫鏡頭。李玉堂後背中刀,大量的鮮血噴射而出,漫濕了他與宮诃兩人的衣服。李皇失血過多,在彌留之際,他抓着宮诃的袖口,喃喃而語:“诃兒,诃兒,你不要怪我。”宮诃雙目微紅,低頭,神情複雜地看着這位驕傲自負的年輕帝王,有一滴悄悄順着她的臉頰落下,滴在李玉堂下巴上。“好!卡!”江離鶴神色一斂,眼神一變,恢複成平常的模樣,迅速從剛才的生離死别中抽離。入戲太深正跟着抹淚的旁人:“……”她身上沾滿了紅色糖漿,灰白色長裙的濕答答的,糖漿還在不斷低落,看上去很是瘆人。江離鶴有些狼狽,快步去換衣服了。吃午餐的時候,李辭導演端着飯盒,硬生生地擠到江離鶴跟覃宣的休息地帶,開始與兩人說戲。“小覃啊,下一場戲是什麼,你知道吧?”覃宣被熱得沒胃口,正端着一杯冰水在喝,她想了一下:“知道。”“對!所以你們倆的意見是……離鶴,你覺得呢?”江離鶴放下手中的熱水。“李導,您的戲不是從來都是真刀真槍的麼?不用為我破例。”“這個耳光可以真打。”是個狠人話音剛落,覃宣震驚地看了她一眼。對方不僅超級淡定,還沖她輕微地眨了一下眼。“……”這個人……是抖麼?恐怕她從小到大都沒有被人打過,而今天……自己卻要在戲裡扇她耳光。在覃宣很小的時候,偷偷看見過一次她的爸爸打她的媽媽,所以這種暴力行為自小就在她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跟江離鶴在一起的時候,兩人哪怕發生過幾次口角,但卻從未跟對方動過手,就連情侶之間輕微的争吵推搡都沒有。現在要覃宣真的打她……她不知道該怎麼下手。這時,李辭導演一錘定音:“好!那就真打!”看來這一場耳光戲份是躲不掉了。烈日炎炎,休息了兩個小時之後,演員們勉強把身體裡流失的水份補充了回來。也就要重新開始拍攝了。不過好在這次的拍攝換在了室内,導演組把劇組唯一的一台空調搬到室内,開了最大功率,所以演員們哪怕穿着長袍都不會熱。這一場戲完完全全是兩個女主演的對手戲。李皇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宮诃坐在一旁,靜默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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