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辭導演一聲戴着個巨大的鴨舌帽,一聲令下,劇中的故事繼續。公孫沁被一群馬賊團團圍住,馬蹄踏起的黃沙揚了她滿身,她睜不開眼,無力地匍匐在地上。她的劍舞隻能觀賞,不能傷人,面對馬賊,她公孫沁空有手中劍,卻不能威脅到對方一絲一毫。馬賊猙獰地笑着。這群人殺了她的爺爺,爹爹,娘親。公孫沁雙目赤紅,肝膽欲烈,恨不得與馬賊同歸于盡,但她不能,她無計可施。她臉頰含淚,恨不立刻死去。到了這裡,鏡頭給了覃宣一個特寫,覃宣閉上眼,滿臉蕭瑟之感。這時有一人一騎單槍匹馬而來,馬蹄聲如奔雷,人如破竹,彎弓搭箭,一箭洞穿了為首馬賊的頭顱。李玉堂穿着一身黑色長袍,舉劍,一通砍殺,将一群馬賊斬落馬下。然後他發現了坐在地上的公孫沁。公孫沁一看看見的就是這樣的李玉堂。黑衣破裂,身上有傷,英氣逼人,在她一生中最絕望的時刻走來。公孫沁止住眼淚,定定看着他走過來,李玉堂劍眉星目蹲下身,慢慢扶起驚魂未定的公孫沁,問道:“你沒事吧?”一見傾心。鏡頭最後給到覃宣含着熱淚的雙眼,眼中湧動着劇烈的情愫。“卡!”天色已暗。這一場因為打光等問題,斷斷續續拍攝了有五個小時,此時已經十點鐘了。李辭導演戴着沒有戴着他那張亘古不變的帽子,而是興奮地就這麼秃着走過來。“好!狀态不錯!一定要保持住!”很好,覃宣這才放松下來。回到酒店,她認真地洗了個澡。熱水有助于緩解她的疲勞,不過在擦拭身體時,她還是看見了腿上側面的紫青色淤痕。為了更好飾演公孫沁這個人物,她把每日腿部拉伸的量增加了一輩,導緻腿部有了傷痕,覃宣從浴缸裡站起身,披上浴巾。“果然急不得呀。”什麼事都要慢慢來,她練了這麼多年舞,怎麼會不明白這個道理,這都是十年如一日的水磨工夫。現在她居然有些着急了,覃宣略一沉思,覺得還是自己的壓力有點大了。她必須要穩住心态,才能更好得表現。覃宣會迷茫,會不知道怎麼表現這個人物,她不怕吃苦,隻怕吃了苦也沒能演過公孫沁這一角色。她看了一眼時鐘,十一點,她生物鐘一向很規律,該上床睡覺了。想到導演給她發布的增重任務,她隻好又回去冰箱拿了一塊蛋糕,準備在睡前消滅掉。“長胖太難了叭!”覃宣拿起叉子,有些不滿地嘟囔了一聲。這時候門鈴響起。覃宣心下疑惑,這個點誰會來敲門?遲來的解釋作為單身獨居女性,覃宣的安全意識很強,她并沒有急着開門,而是從貓眼望了進去。江離鶴穿着白色高領羊毛衫站在門外,恬靜地望着門,等了幾秒鐘她又再次扣了扣門。這麼晚來找自己,應該是有事吧?覃宣打開了門,這才看到她懷裡還有一隻白貓。“您有什麼事嗎?”覃宣非常疑惑。江離鶴沒有立刻回答,正想着怎麼跟覃宣開口,趁此機會,豐腴的葡萄從她懷裡掙紮起身,撲到了覃宣身上,覃宣慌忙去接,她隻穿着浴衣,被貓這麼一撲,被自己去接的動作一帶,鎖骨位置衣領口大開,肩帶滑落也跟着滑下來。白皙無暇的肌膚,帶着沐浴後淡淡的奶香氣,恰到好處的骨感線條,精緻性感的鎖骨。江離鶴目光複雜地看了一眼,很有風度地移開視線。不過她移開之後,覃宣也已經整理好了衣衫。“葡萄真不懂事,我有點管教不了它。”江離鶴淡淡開口,語氣有點無奈。葡萄是她們兩個人在一起時,江離鶴買來放在自己家喂養的,沒成想一向不喜歡貓的覃宣卻很喜歡她,所以葡萄還是幼貓時,都是覃宣在喂養它的。“葡萄它吵鬧着不睡覺,要來找你,發脾氣發了兩個小時了,我不得不……非常抱歉打擾了你。”覃宣心下了然,想必是以葡萄的脾氣,見不到自己後實在是把江離鶴折騰地不得了了,江離鶴才會抱着貓來找她。“好,那我今晚抱着它睡,您也早點休息。”覃宣能感受到江離鶴聽見這話之後明顯放松了不少。但她現在來找自己,很不合适。已經晚上十一點鐘了,對于她而言,這是十分私密的時候。“謝謝。”江離鶴對她說道,“如果在拍戲中有什麼問題的話,你可以來問我。”在最近看劇本時,覃宣自己産生很多疑惑,同一種情緒,有不同的表現方式,那麼哪一個表現方式是最好的呢?李辭導演的劇全部都是現場收音,那麼語調該如何把控呢?還有怎樣保持演員的狀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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