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籬眼瞧着孔子曰一通折騰,忍不住感歎道:“你瞧你,為什麼你每次離開本王,都會變得如此狼狽不堪?不但被人割破了脖子,就連下面也流血不止。幸好本王心善,幫你包紮了起來。”孔子曰的呼吸一窒,有些茫然地望着衛東籬。那個……他那話是啥意思?什麼叫“下面也流血不止”?那個……為啥她覺得腹部變得脹痛?為啥她感覺到有股溫熱的東西正流淌出她的身體?為啥她覺得自己似乎來癸水了?為啥她開始後悔去撕扯那條該死的白布條?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不?很顯然,己經……來不及了……蝴蝶結已經被扯開,染了紅色癸水的白布條随之滑落到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上,形成了一副極具視覺沖擊力的畫面。孔子曰在呆滞過後,一屁服坐到了白布條上,遮擋住了鮮紅的癸水。她耷拉着腦袋,不敢去看衛東籬。怕在他的眼中看見自己現在的這幅窘樣。也許,她錯怪衛東籬了?畢竟……畢竟人家也算是好心幫自己吧?算是好心嗎?能算是好心嗎?答案隻有三個字——不曉得!衛東籬見孔子曰低垂着腦袋,憨頭憨腦的十分可愛,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微妙的漣漪,竟然開口安撫道:“你下面的傷口,本王已經幫你縫合上,應該……”衛東籬後面的面,孔子曰已經聽不清楚了。此刻,她滿腦袋都回蕩着八個大宇傷口,已經縫合上了!時間在一點一滴的流逝,孔子曰的心也随之變得拔涼拔涼。她一動不動地坐在白布條上,既然低頭去看看自己的“傷口”,又怕看見自己不能接受的一幕,被恐怖的現實刺激成内傷。孔子曰顫抖着身子,擡起腦袋,看向衛東籬,不明白他為什麼可以這麼雲淡風輕?他把她用以制造“性福”的唯一通道給縫死了,為啥還能笑得這麼開心?孔子曰憤怒了,咆哮着跳上床,撲向衛東籬!她用虎爪踩住衛東籬的手臂,制止他的反抗。衛東籬用那雙狹長的鳳眼睨視着孔子曰,問:“你想做什麼?”孔子曰呲出鋒利的虎牙,發出憤怒的低吼,其意思可以理解為:我想咬死你!衛東籬一抖胳膊,震開了孔子曰的一隻虎爪,然後揚起了纖細白皙的手指,照着孔子曰那顆毛茸茸的虎腦袋一巴掌拍下,冷聲道:“滾下去。”孔子曰眼冒金星,想要一爪子踩花衛東籬的臉,卻一屁股跌坐到了衛東籬的身上。衛東籬的呼吸一窒,瞬間變得暴怒,怒喝道:“滾下去!”雖說孔子曰被衛東籬的樣子吓到,卻并沒有聽他的話,而是繼續硬着頭皮坐在他的身上,非要和他對着幹!她眼瞧着衛東籬的臉色越來越不好,她的心情卻變得越來越好,甚至一邊搖晃着小腰,一邊在心裡冷笑道:讓你縫我洞洞!讓你行為乖張!讓你有潔癖!讓你被虎騎!話該氣死你!衛東籬見孔子曰一臉的得意洋洋,就差哼哼着小曲,唱出此刻心情的美好。他深吸一口氣,試着緩和一下被孔子曰挑起的情緒,用充滿戲谑的口吻,說:“你平時就是這麼勾引男人的?”孔子曰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立刻站起身,遠離衛東籬。她這個恨啊,恨不得一掌拍花衛東籬的臉,撕爛他的嘴,撓他個稀巴爛!衛東籬這厮,果然是變态,竟然對一隻白虎說這樣的話!孔子曰有些氣惱,幹脆兩眼一閉,趴在床上,用厚實的虎爪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再搭理衛東籬!衛東籬支起身子,越過孔子曰走到地上,随手取出一件披風拎在手裡,既遮擋孔子曰留在他衣袍上的一小塊血迹,又掩蓋住他那已經起了明顯生理變化的身體。他沉着臉,大步走入浴池,随手扔掉披風,一頭紮進冷水裡。其實,有時候,不但是孔子曰想要咬死衛東籬,衛東籬更想親手掐死孔子曰!:莫道銷魂不纏綿(二)孔子曰有脾氣,可以直接沖着他發火。然而,當他有了該死的欲望,又怎麼能沖着孔子曰去?他的第一個女人,是孔子曰。至今為止,仍然隻是一個孔子曰!他有潔癖。無法與其他女人接觸。卻萬萬想不到,自己的第一個女人,竟然會是一隻白虎!昨晚,當屬下将孔子曰擡進他的屋子,當他剪開她的衣衫,親手為她清洗包紮傷口時,當她因為疼痛而下意識地想要閃躲時。當她整個人迸發出銀白色的光暈時,他親眼目睹了一幅永遠無法解釋的畫面——一個俏生生的女子,竟然在瞬間變成了一隻白虎!他驚呆了!至今為止,他仍然想不明白,孔子曰到底經曆了什麼,才會由一隻白虎變成了一名女子?這一切,也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經喜歡上她的味道,貪戀上她的身體對她産生了該死的欲望,而她卻又變成了白虎,全然不顧他所受到的煎熬與掙紮!衛東籬憤怒地攥緊拳頭,用力砸向水面!直到他恢複了冷靜,這才走出浴池,換上幹淨的衣袍。當他走回自己的屋子,正好看見孔子曰揚着鋒利的爪子。撕扯着他的被褥。衛東籬冷笑一聲,問:“你做什麼?莫不是沒臉見人了,想要扯條繩子上吊吧?‘南山居’的房梁雖然很結實,但也未必能承受住你那肥碩的身體。”孔子曰真的真的真的很想淡定,很想無視衛東籬!奈何,有些人就是欠罵!你說,有衛東籬這樣毒舌的嗎?老娘就算放個臭屁,也比他嘴裡的氣味香!孔子曰瞪了衛東籬一眼,挪動身子,将屁股對準衛東籬,用行動表明自己不待見他。衛東籬見褥子上又出現一塊明顯的血迹,便皺眉道:“怎麼又出血了?”孔子曰馬上閉合雙腿,閉上眼睛,裝自己已經死了。衛東籬對守着門外的蕭尹吩咐道:“去取針線。”孔子曰瞬間睜開驚恐的虎眼,轉過身,面沖着衛東籬,使勁兒搖着毛茸茸的腦袋,試圖表達着自己的想法。不要啊不要,千萬不要再為她縫合“傷口”了,她真的經受不住這種摧殘與折磨!您還是行行好,拿把剪刀,把縫合好的線給拆了吧!衛東籬不明白孔子曰為什麼會如此恐慌,誤以為她不相信用針線可以縫合傷口,于是一邊伸手去查看孔子曰的傷口,一邊解釋道:“你放心,這用針線來縫合傷口的辦法雖說是最近才興起,但效果确實不錯,你無需驚慌。”孔子曰這個心驚啊,暗道:難道說,這項技術是從她那裡傳播出去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想當初,她為囚奴縫補傷口時,那叫個來勁兒!想如今,衛東籬想要為她縫合傷口,也是如此的興緻勃勃。嗷唔……淚奔了……隻不過,彼傷口不是此“傷口”,好不好?孔子曰緊閉着雙腿,甯死不從!她遍遍告訴自己要冷靜,要淡定,千萬要捍衛位自己的“性福通道”啊!衛東籬見孔子曰十分不配合,幹脆用上内力,将孔子曰壓在床上,強行分開她緊閉的兩條虎腿!孔子曰真想大喊一聲:救命啊,有人要強奸老虎了!可惜,她喊不出。即使喊了,也沒人能聽得懂。即使有人能聽得懂,她也沒臉這麼喊。都說女人是矛盾的,一隻由白虎變身為女人的女人,更是矛盾中的矛盾。孔子曰無法反抗,隻能改用哀乓之計,可憐巴巴地望向衛東籬,用眼神說:你想要做禽獸不如的事情麼?衛東籬對孔子曰的苦瓜臉視而不見,而是十分認真地看向她的下體,輕輕地“咦”了一聲,然後便沒有下文了。當蕭尹将針線拿進來的時候,衛東籬竟然一把放下羅帳。隔絕了蕭尹的視線。蕭尹将針線放在桌子上後,又無聲無息地出去了。羅帳裡,衛東籬輕輕地閉上了眼睛,有不自然地說了聲:“說了句,傷口沒有掙開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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