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于傅随,她心裡頭還是信任的。“媽媽,您怎麼連那種事都告訴傅随啊?被知道那種事情好不好意思啊。”雖然兩個人已經扯證了,但不是……還沒有坦誠相見嘛!一想到自己的私密事情被傅随以另一種方式知道,樂向晚渾身都有些不自在。樂向晚的話,方卿一開始聽得一愣一愣的,特别是寶貝女兒委委屈屈的語調,讓她心疼不已,以為被傅随欺負了,甚至立馬就能披上衣服去和傅随對質。但她還是殘存些理智,耐心地誘導着樂向晚,“渺渺說的是什麼事呢,傅随欺負你了嗎。”别看樂向晚是名媛圈内的佼佼者,端莊嬌矜,但熟知她的人都知道那隻是表面。溫柔乖巧是真的,在觸犯到底線之前渾身是沒有什麼刺的,柔軟的,隻是私底下的樂向晚白紙一張,江城更是無人不知樂家大小姐被千嬌萬寵長大,加上樂家父母有意為之,樂向晚身邊也沒出現過什麼腌臜事。“就,就您十歲還幫我洗澡的事情呀,傅随他,他剛剛說要幫我洗澡的……”樂向晚頓了頓,臉上紅雲遍布,支支吾吾把一句話說完整了,“您不會把我屁股上有顆紅痣的事情也說了吧。”樂向晚坐在傅随特地為她準備的梳妝椅上,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往周圍轉動着,确認傅随還沒出來後才開口,說着說着自己還覺得有幾分羞恥,忍不住捂住臉,滾燙的溫度直接傳遞到了手心。她自然也沒看到,在她轉頭的一刹那,浴室的門恰巧地被打開。穿着灰色家居服站在門邊的男人,在聽到她這句話,呼吸不自覺地重了些。那頭方卿不知道說了什麼,傅随就聽到他的小妻子嗓音嬌軟地開口,“他在洗澡,我們還沒睡覺。”“媽媽,你幹嘛問這種事情,”音量猛地提高。傅随不知道那頭是問了什麼事情,隻是眼力好地看到了樂向晚紅了一圈的脖頸和耳尖。再想到喬西甯剛剛的調侃,以及方卿說的話,樂向晚有些挫敗,低着腦袋,“我們都結婚了,那,那方面不行也挺好的,我不會嫌棄他的……”聽了樂向晚的話,傅随的臉黑了好幾度,忍不住輕聲咳嗽了下。他覺得自己需要開口表示自己的存在,避免樂向晚再說出什麼更加驚世駭俗的話。平地一聲雷。樂向晚沉浸在和媽媽辯駁“傅随到底行不行”的問題上,根本沒注意到房間多出了一個人,就跟受驚的兔子一樣,啊的一聲條件反射地回頭。回頭擡眼傻眼起身搓手紅眼,傅随波瀾不驚地數着,她這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大約隻花了兩秒。被當事人聽到說壞話的内容,樂向晚有些不好意思,特别還是還是那方面的事情。在反應過來的時候,立馬站起來,規規矩矩地和她的梳妝椅保持在同一水平線上,低頭露出毛茸茸的腦袋,邊偷瞄傅随,像個乖乖等着挨訓的小學生。餘光瞥到傅随靠近,樂向晚更緊張了,呼吸都不敢呼吸,使勁憋着氣,一張小臉都給漲紅了。“渺渺……”那頭的方卿久久沒聽到樂向晚的聲音,通話中斷在她的一聲尖叫上,擔心地叫着樂向晚的小名。傅随先是看了一眼低着頭,白日裡精緻的長發有一小撮碎發調皮地翹了起來的樂向晚,就見她擡手,伸着白皙的手就去壓那撮頭發,小心瞄他邊小幅度地喘着氣。傅随:“……”他有那麼可怕嗎?在心裡歎了一口氣後,傅随伸手将人撈進了懷裡,邊拿起了被樂向晚擱在梳妝台上的手機。“嗯,我剛剛在洗澡,渺渺看到蟲子估計太害怕了吧……我會照顧好她的。”樂向晚站在一旁,聽着這話沒忍住擡眼看了下傅随。哪裡有蟲子都不可能海棠灣有蟲子。等挂斷電話,傅随坐在梳妝椅上,随手将樂向晚抱在自己的腿上坐着,下巴擱在她肩膀上側頭啄着她的臉頰,語氣淡淡的,卻是含着一絲顯而易見的寵溺。“說我壞話你還委屈上了,”他的手臂攬着她的腰,意有所指的開口,“我行不行,那天在車上你能不知道?”樂向晚猛地就想到了那天在車上,他說過的可以陪她在車上的話。她紅着臉,在這樣有些迫人的氣氛下坐在傅随的腿上很不适應,但還分出點心神拒絕承認,“不,我不知道的……”随着她的動作,原本還算長的睡裙差不多都掀起來,搭在大腿上,露出樂向晚兩條又白又細的小腿。傅随不受控制地瞥了一眼,沒忍住摩挲了下,柔滑細膩的觸感,讓傅随忍不住又把手放了上去,指尖在上面打着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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