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怎麼裝作若無其事,這宮門口的聲音,桓真也無法聽而不聞,感覺到宗縱緩慢的步伐,桓真真的很不想去猜測宗縱此時心中的想法。“能快點嗎?”桓真低聲催促。“别急,已經要到了。”宗縱聽了之後,也一點都不想加快步伐,就這麼幾步路,就得放下桓真,他舍不得,真希望這段路更長一點,可惜臉皮淺的桓真不配合。總算走到了門口,走過了中庭一方的人,風緻和席森用武人都汗顔的速度,将兩人給圍起來,請進了一輛馬車,沒辦法,他們兩個都很擔心,宗縱不放手在這門口僵持起來怎麼辦,進了馬車,把外人的視線隔絕了,才是最佳做法。果然,一進馬車,隻有自己人,沒有外人,桓真立刻離開宗縱的懷抱,坐的距離遠點,對于這種有些失态的行為,除了宗縱表示遺憾之外,其他自己人,都覺得這種反應是正确的。關于這兩人到底是怎麼變成這種情況走出來的,風緻和席森都很有默契的沒有問,而是問起了夜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沒有詳細經過,也是陸陸續續從那些出來的國君那裡聽了幾耳朵,為了讓馬車的氣氛,不顯得那麼暧昧,就算他們的智商足夠從這幾耳朵中分析出很多,他們還是選擇,聽當事人說一遍。中庭之主下毒,想要挾持國君,然後解決了問題,非常簡單的被桓真解說了一邊。宗縱可不,還在一邊加些料,比如中庭之主做了什麼蠢事之類。席森和風緻也想不到,那位名聲評價都不怎麼好的中庭之主竟然敢做這樣的事情,不是背後有誰指使,而是他自己做出的事情。和其他人一樣,他們都覺得能夠隐忍那麼久的中庭之主應該很厲害,結果呢,目光卻短淺的讓人不看知識。“怎麼這麼蠢!”席森很直白的說出了評語,大不敬的讓桓真瞪了他一眼。這邊的詳情說完,馬車也差不多到地方了,這是屬于易國的馬車,所以到的宗縱竟然沒有上前阻攔,就這樣目送着桓真的背影,含笑的看着桓真一點點遠去,然後消失在眼中,才轉過身,收斂了笑容,“走吧。”帶着風緻回到了屬于耀國的馬車上,風緻跟着上車,被正事堆滿了心頭,也無心去考慮自家主君和易國君的風花雪月,平仲在外面跟着馬車護衛着。“主君,中庭這事我們就不做點什麼?”風緻在馬車上詢問着宗縱,以他對主君的了解,這麼好的機會怎麼會放棄,隻是第一時間,主君沒有留在王宮,和其他國君瓜分中庭好處,這讓風緻有些意外。不過這種意外很快就被風緻歸咎于易國君桓真了,隻有面對那位國君,他的主君才會失常。看起來,主君比他想的對易國君認真,可是那又如何,以宗縱一貫的秉性,這種在意和認真,又能有多久,反正他是不看好的。“怎麼會不做,去王宮。”宗縱神色當中充滿了算計,方才不去攙和,不過是因為宗縱比其他人,其他事情重要,這麼好的時機,他又怎麼會錯過。這次的事情當中,桓真無疑是首功,但是他也有份參與了制止中庭之主的行為,其他的封國國君也欠了他不小的人情。他不像桓真,會不去算計,應得的好處他一定要拿到手,不趁這個機會怎麼行。還有,他知道桓真不會去争取,也不想參與中庭之後的事情,可是該是桓真的好處,他也不會讓其他人給沒了,他會桓真争取的,不管桓真要還是不要,事情他也得做的。至于這件事情之後,會不會有人覺得桓真虛僞,讓耀國君出面,自己塵埃不染的得到好處,那就不在宗縱的考慮當中,其他封國國君要怎麼想兩國,還有兩國國君之間的關系,宗縱更是不在乎,這個天下,就快要變天了,誰還會八卦一下兩位國君之間是否有暧昧。對其他封國而言,他們更在意的是兩國的聯盟是否穩固,穩固如何對付,不穩固如何拆毀。有的時候,政治其實也很簡單,直取核心就行了。宗縱再次返回王宮,并無人覺得驚奇,身為六強國之一,還在這次的事情當中有一份功勞,封國國君們也得賣宗縱一個情面,不會介意他這半途插隊進來的行為。老資格的津國君問了一句易國君的情況,宗縱答了一句需要休息,有關桓真的話題就到此結束了。唯一遺憾的就是烏國的小國君眼神失落了一下,有那位易國君在,在這個複雜的場合裡他才會有些安心感,就算是身後的舅舅也無法做到,他真的很想回去,可是不行,他的舅舅說他要留在這裡,無力反抗的他,隻能乖乖聽話,聽着一些自己完全不懂不明白的事情,眼皮子搭一搭的,真想睡覺,卻都會被不知道誰的大聲突然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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