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琉國君卻不一樣,他出身從一開始就不錯,不論是上代琉國君,還是琉國君指定的繼承人,他的兄長,都對他不錯,寵愛有加,可是偏偏就是這樣,他在獲得天恩之後,也立刻謀害了他的父親和兄長,直接上位,霸占了兄長的妻妾,連父親後院當中,沒有血緣關系的女子都沒放過,占為己有。是一個比宗縱還沒道德觀,沒有多少理智可言的瘋子。從動機到後來的行為,桓真很難對他産生類似宗縱的寬容,更别說這位琉國君後來的作為。這位琉國君之所以讓人厭惡,甚至畏懼,就是因為他的天恩非常讨厭,那是名為疫病的金色天恩,從未有過,也就無所謂預防。人這種生物,對于疫病是非常無奈,誰會願意主動生病,也無法預測自己什麼時候病倒,這位琉國君卻可以控制疫病,讓人無知無覺的得病死亡。這是一種非常可怕的能力,用在戰場上更加可怕,比起粦國君、宗縱還有桓真,肉眼可見的強大戰力,這種隐晦的力量,有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感。琉國隻所以能夠強盛起來,琉國君的天恩功不可沒,凡是和琉國,琉國君為敵的,死的都很凄慘,飽受折磨,在病痛當中死去。這樣的能力,又掌握在個性陰毒自私的琉國君身上,後果隻會更加嚴重。要說不願意和誰為敵,桓真表示,這位琉國君絕對是排名最高的一個,連宗縱都要排在琉國君的後面。宗縱的強是武力是智慧,桓真不以為自己比宗縱差到哪裡去,不論是粦國君還是烏國那位權臣,桓真都有自信對付,也不怕戰士們犧牲在戰場上,在戰場上厮殺,死于戰場,本來就是戰士們無法避免的宿命,是悲哀也是榮耀。可是呢,如果死于疫病,對武人和士兵而言那是恥辱,桓真本來就不喜歡戰争,更不喜歡他的士兵們死于疫病這樣的事情。琉國君走上台階之後,神情倨傲,對在場的四位國君都沒有放在眼裡,隻是在看到烏國君身後的男子時,濃郁的不屑和蔑視之眼中流瀉,對桓真禮貌的招呼都沒有回應上一句,直接問了侍者,“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不是國君的人也在這裡?”很明顯,這是想要趕人了,雖然這位的性格不好,可是烏國國君的舅舅,還能保持笑容,比琉國君更會審時識度的他,也知道烏國國君的不好惹,生病這種事情,連他這樣的強者都無法避免。琉國國君可是标準的人神鬼厭,誰也不小惹了這個瘋子。“這,這…”侍者吞吞吐吐的,在琉國君陰毒的目光下,不知道如何說,最倒黴的就是接了接待烏國君的任務了,這個任務也一般是交給不被歡迎的某個家夥,這位侍者就是被排擠成這樣的,當初接到任務的時候,真的想一死了之,卻又抱着一線希望,如今想來,還不如自我了斷了好。“烏國君年紀尚幼,有人陪伴又有何不可,你說是吧,琉國君。”說話的不是桓真,也不是其他先到的國君,而是在琉國君之後到達的這位,看起來六十多歲的老爺子。一臉的笑容,看上去非常溫和,和桓真的溫秀不同,他的溫和有着一種朗潤的陽光味道,雖然年紀大了,輪廓依然那麼英俊,沉穩成熟的魅力,是時光沉澱後才有,不論是張揚肆意的宗縱,冰冷如寒雪的粦國君,強勢逼人的烏國權臣,還是溫秀優雅的桓真,在這份歲月沉澱的魅力面前,都有些青嫩。這位老爺子發話了,就連琉國君,都隻能輕哼一聲,讓了步,非常自動的坐在了次席的位置,沒有搶奪首座的想法。能夠讓那位瘋子一般的琉國君讓位,已經表示了老爺子的不凡,他進來之後,桓真也主動站了起來,首席六位的其他三位,除了琉國君之外,都非常恭敬的打招呼,“津國君。”這位可是老資格的國君了。六十多歲的津國君笑眯眯的哈衆人打了招呼,理所當然的做到了首位,不張揚的姿态,卻有一種别具一格的霸道。他有這樣霸道的資格。津國,霸占天下第一強國之位,足足有一百多年,這位津國君更是兩次天恩的獲得者,上次大戰的幸存者,實力上深不可測。如果不是上一次大戰的受了重傷,後續戰争的幾十年,在天恩者損耗殆盡的年頭裡,這位津國君絕對會帶領着津國統一了天下,可惜就是時不與他,重傷幾十年無法戰鬥,如果不是第二次天恩的獲得,他還不知道能否站在這裡。繼續擁有着津國君的身份。這位津國君的實力到底如何,從未有人摸清過,因為他一直展現在人前的是他第一次獲得的天恩,隻憑這個天恩,就足以穩住津國第一強國的地位,哪怕後來如何努力,津國的底蘊以及他的存在,在很長一段時間都無法撼動津國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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