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的說一句,誰擔心你了,原本想開口的桓真想到其中的不妥,立刻閉嘴不言,但是他也不知道要和宗縱說些什麼了。“我已經出關沒事了,你可以走了。”對方的好意關心,桓真做不到視而不見,正因為這個,桓真才沒對着宗縱向往常一樣宣洩怒火,揍一頓。“好。”宗縱竟然同意,而不是死皮賴臉的留着,看着桓真那愕然的表情,宗縱覺得挺值得的,采取柔情溫和戰略,看起來很有效果,繼續保持,“不過,我能吃了午飯再走嘛?”宗縱可憐的摸摸自己的肚子。“可以。”桓真還不至于一頓飯要和宗縱計較,畢竟宗縱一直守護着他,桓真沒那麼忘恩負義,當然,如果是在氣惱的那段時間,桓真是絕對會計較的,用暴力手段把宗縱趕走,也不會心懷愧意。宗縱微笑,擡手想要碰觸一下桓真,卻看到桓真陡然警戒的視線,收回了手,露出一個落寞的神情,轉身離開,轉身之後在偷笑,要在适合的時間退讓,顯示軟弱,以桓真的性格,才會覺得對不起他,一點點的用這種方式蠶食桓真的心。桓真在原地果然有些遲疑,想開口喚住宗縱,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他能夠和宗縱解釋什麼,他畢竟不能接受宗縱的感情,與其因為心軟而接受,還不是強勢的拒絕,不給宗縱希望。宗縱主動走了,留給了桓真空間,桓真也不想為了宗縱而煩惱,離開了閉關的宮殿,找到了席森,找了個安靜的房間,兩人坐下,桓真詢問着最近發生的事情,手上開合着一把折扇。正事說完了之後,席森忍不住他的好奇心,問了桓真一句:“主君和耀國君的關系真有那麼好嗎?”要說好,說實話,席森不覺得,這個時代的封國國君之間,幾個能夠保持友好關系的,在不斷的國事和各自的立場下,早晚會磋磨了這些關系的。說道他家主君和耀國君,看似很好,但是如果真的好,他家主君前段時間,怎麼會讓他開始布防,防止耀國可能的進攻,盡管沒有發生,也說明了,曾經他們之間的關系一度緊張。絕對不能說好。要說不好吧,從他的角度去感知耀國君的情緒,特别是這段時間,近距離的機會多了,他能夠感受到耀國君對自家主君的關心,都是出于真心的,那可以說好嗎?可是他老覺得,有什麼異樣的東西在裡面,他怎麼也想不到那是什麼東西。他隐隐覺得,那是耀國君對他們主君那麼好的關鍵,卻并非什麼陰謀詭計之類的東西。近段時間,和風緻的接觸交流,對方是滴水不漏,可是他看得出來,風緻對這方面知道的想必也不多,一樣不明白耀國君對他們家主君到底是什麼緣故的好。且不說這個,風緻這個人确實難纏,真要和耀國對上,這個家夥着實不好對付,在沒有徹底的把握之前,他還是希望耀國和易國能夠維持表面的友好,就算要決裂,他也希望知道是什麼緣故。“不該問的就不要多問。”桓真冷冷的說了一句,手上的折扇,咔的一下被桓真合上,顯然心情不怎麼好。當然不怎麼好,不管宗縱采取怎樣的柔情政策,宗縱對他的感情,桓真始終是覺得不該的,這種非常私密的事情,桓真更不好宣揚出去,不論對他還是對宗縱,宣揚出去都不是什麼好事。席森縮了縮肩膀,他感受到了桓真的怒意,可是心中的好奇并沒有因為桓真的怒火而消退,反而有種越來越旺的感覺,他心裡貓抓了一樣,很想知道,那個耀國君到底做了什麼,讓他淡定,沉郁的主君控制不了情緒,輕易流瀉了怒氣。一直到中午午膳的時候,席森總算明白了六七,但是他甯願他什麼都不知道,這件事情,太要命,也太難處理了。午膳為什麼會大家一起吃,原因很簡單,桓真不想宗縱做出什麼有礙身心的事情,有外人在場,宗縱怎麼也得自我控制一下吧。宗縱呢,一來是因為柔情政策,不想忤了桓真的意思,二來,也是和桓真差不多的考慮,希望桓真看在外人在場的面上,不會太不給自己面子,允許自己不過分的接觸,這不過分吧。出于這些考量,交上了席森,風緻,平仲還有利樊,這些重臣,大家一起吃午膳,然後各回各家,就結束了。偏偏,坐上的風緻和席森都是心思敏銳之人,桓真和宗縱如果沒坐一塊,面對面,他們還會猜不出來,可是如今兩人在一起,那異樣的氣氛,還有宗縱毫無遮掩的态度,不得不讓他們看清了某個可怕的事實,這午膳到了最後,這兩個心思重的,一點食欲都沒有,一句話也沒說,兩個都心事重重的。至于平仲,已經感覺到了氣氛的異常,不明白但是可以閉嘴,還有利樊,他隻要有得吃就高興了,氣氛的異樣,他完全沒有感覺到。就連桓真都有些吃不下去了,宗縱一點影響都沒有,好不容易才吃完了,把宗縱給送走了,桓真才放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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