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國和耀國的大戰,風緻坐鎮國内,沒有機會親赴戰争,沒能見識桓真在戰場的風采,怎麼也想不到,在中庭遇到過的那個雅緻飄逸的少年,竟然會是一個足以和自家主君媲美的強者,從前線的論述當中,從收集的易國情報當中,風緻承認,那個和他們主君完全不同風格的易國君,是個非常厲害的人物,不是從戰争的角度,而是從自己擅長的内務角度,那位易國君也是一樣的厲害的。挾着力戰不可敵之人宗縱,戰勝耀國大軍的戰績,桓真的到來,不再是三年前那般默默無聞。中庭待他,也不再是三年前看在他是少有對中庭尊重之人的份上,還有幾分居高臨下的俯視,而是非常恭敬,非常重視,遇到的小封國國君,也是用敬畏的目光看着他。侍女們看他的目光,也比三年前熱切了許多,比起三年前空有外貌和氣質,如今有了戰力、潛力和國力加成的桓真,對侍女們的吸引力比三年前強多了。中庭的春日非常的燦爛,粉色、白色的花雨總是紛紛飄散在天際,空氣當中,總能嗅到花的香味,中庭是一座美麗的城市,但是它的美,太柔了,也太奢靡了,生活在這座城市的人,早就失去了血性,安于享樂,名義上的天下之主和權臣們,期待着天上掉餡餅的不勞而獲,等着被再次奉上真正的天下之權。給桓真的高規格待遇,不就是期望着桓真能夠實現他們的願望。坐在房内,敞開的門外是漫天花雨缤紛,房内的桓真卻無心欣賞,坐在中央,揉着頭,很是頭疼。上次來默默無聞,受不到關注,也就沒遇上這些事情,這次有了實力和名氣,中庭方面就開始明着暗着指示他幫着中庭征戰天下,早日和耀國真正的分庭抗禮,獲得雄主的資格。桓真為此才頭疼,中庭卻是是天下大義所在,如果沒有第二生的經曆,他一定會為中庭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可是開拓了眼界的第二世,讓他明白了很多東西,中庭如果一直這樣,就算他為中庭拿下了天下,中庭依然無藥可救,會重蹈覆轍,說句不中聽的,中庭,早就腐朽了。時代的洪流,已經注定了中庭總有一天會退出時代的舞台,天下的下一個主人必然會取而代之。打天下,可不是中庭說的那麼簡單,很久很久沒有經曆過戰事的中庭,早就忘了大戰是怎麼回事了吧。他對中庭尊重,是因為中庭是現在的天下之主,名正言順,可是要他幫着中庭,忤逆時代的大流,他易國首先就得賠進去,他對中庭是有義,可是他首先要保住的是他的民,為了中庭而讓他的子民去戰,桓真不厚道的說,不值得。如果中庭上下争氣一點,桓真還覺得有可以為之一戰的價值,可是現在的中庭,桓真看不到,他一旦幫,一旦敗了,易國絕對是會被推出去的替死鬼,中庭絕對不吝惜的犧牲易國,以穩住中庭現有的情況。賴活着,總比徹底消失強。他可以為中庭盡忠,那是在保證他易國價值的情況下,他不能為了中庭,犧牲自己國家和子民的利益,中庭,可不是真正能夠帶給天下和平繁榮的勢力。經曆了第二世,桓真對中庭的忠誠心是大打折扣的,他首先關注的是民,然後是國,至于中庭,他的尊重和忠誠對比其他封國那是強了很多,才給了中庭和世人一種錯覺罷了。究竟如何,底線何在,桓真自己很清楚。心中有想法,桓真自然不會輕易許諾中庭什麼,他重諾,一旦說出口,就一定會全力以赴。天天面對中庭的煩心事,桓真真的想回到默默無名的時候,應付這些事情很累,他決定了,下次要把席森帶來,讓他來。飛花突然淩亂,攪亂了桓真的思緒,看着飛花亂舞,感受着肆意的狂風大作,桓真收起心緒,走到了門前,天上一團陰影暗淡了一方,桓真擡頭看上去。那隻眼熟的獅鹫,又在中庭上空耀武揚威了。桓真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重新回到了房内。乘着獅鹫而來的宗縱,可比上次更早來到中庭,要知道,對中庭很不重視的他,總是要到時間了,才到中庭的。如今這麼早來,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早點見到易國桓真。宗縱在獅鹫上方俯視下方,要知道上一次,他的目光可是毫不偏移的,這一次,他卻是在尋覓着易國的所在,最好能夠看到桓真。可惜的是,沒有發現。宗縱急乎乎的而來,耀國的大隊伍都還在後面沒有跟上他,可是他這個獅鹫一到,中庭誰不知道他來了。宗縱在一處空地落下獅鹫,對匆忙趕來的人直接就問道,易國的人來了嗎?易國如今和三年前不可同日而語,天下皆知,不再是一問不知道的情況,易國到來的消息,在中庭也是大消息,宗縱這麼一問,迎接官員才能立刻回答,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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