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馬進入的差不多了,有人突然覺得上方有什麼陰影投下,果真有什麼東西落下,不是砸在了人身上,就是落在了地上,雜碎,裡面的液體流了出來。為首的耀國首将,他身邊的士兵就被砸到了,一些液體濺在了他的皮膚上,指尖沾了一點液體,臉色巨變,他嗅出了液體是什麼東西,“是油!”峽谷,油,“離開,立刻離開峽谷。”顧不得穩住隊伍了,首将首先開始往外面沖,因為他是率軍離開的,他走在峽谷道的最前面眼看着就要離開了,卻發生了這樣一件可怕的事情。由不得他考慮,他此時的行為多糟糕,因為後面的隊伍,反射性的跟着他往一個方向。“射。”山崖上,有人大聲的喝道。耀國守将甚至不該擡頭去看一眼。山崖上,拿着弓箭的易國士兵,那弓箭的剪尖,是一團小火,在喝令之下,箭矢攜着這麼一團小火,落入了耀國軍隊中,沾染了油之後,火焰瘋狂的燃燒,慘叫,哀嚎,開始不絕于耳,想要逃離的隊伍,亂糟糟的,擁擠、踩踏,碰到地上的油,被火焰蔓延。帶着這支伏擊人馬的是正是利樊,憨實的面容沉靜如水,看着被火焰燒着的耀國軍隊,毫無感情,他是軍人,忠實的完成主君交付的任務,無所謂憐憫和對錯。這些是敵人,不是他的親人和主君,是要将他們一家好不容易吃飽穿暖的日子毀滅的敵人,絕對不行,他們該死。利樊的目光,看着逃出了火焰伏擊範圍的一批耀國軍馬,看看自己的人手,還有距離,真是可惜,自己趕不赢了,否則一定去迎敵,将耀國軍隊全殲在這裡。耀國守将跑遠了,才狼狽的轉動馬身,看着那燃燒的一片,“易國,易國……”是仇恨,同樣也有恐懼。利樊返回,向桓真彙報了成功,一衆有幸聽聞的武将,再次對桓真的戰術和預見表達了欽佩之情,不過區區五萬人,就赢了耀國二十萬,自己的損傷可以忽略不計,如此輝煌的勝利,怎麼不讓人心生感佩,讓易國武将深信,在桓真的帶領下,他們必然勝利。迅速的向耀國一樣盲從宗縱的方向靠攏。沒有功夫去憐憫那些死于火中的耀國将士們,桓真開始安排下一步的行動,“在調遣六萬人馬過來,在這裡彙合。”桓真指着地圖上的又一個地方,那是下一次開戰的地方,離耀國的本陣大軍不算太遠,也不近。那個位置,在未國送給易國的範圍内,在往前一步,就是未國的土地,桓真是不會踏入的。其他人隻看到了地方,卻沒有發現其中的深意,他們表示疑問的是其他方面。“君上,有必要增兵嗎?”他們僅僅依靠五萬人就能夠勝了耀國的二十萬大軍,他們現在的十萬兵馬,也一定能勝過耀國剩下的大軍。“有。”桓真很堅定的說道,“我們這次能勝,有耀國輕視我們的關系。”否則的話,換一個重視一點的,也不會那麼随便的沖入他的陣中,雙方還得對峙上一段時間呢,“這一勝之後,不會了。”易國已經展現了讓耀國必須慎重的實力,“那位耀國君,不會允許再次的失敗。”不過在中庭的幾面,連話都沒有說過一句,桓真卻已經摸到了宗縱的本質,那個眼中燃着野火的狂傲男子,失敗并不能打擊對方,隻能讓對方興奮,那是一個熱愛挑戰的男兒。如今易國将要成為他挑戰的目标,說真的,桓真一點都不覺得榮幸和興奮,隻覺得好麻煩,好頭疼。哪怕有了桓真的神奇表現,在提到那位不可敵的耀國君的時候,易國将領心中立馬就沉重了,再增兵六萬,很有必要,立刻執行。那邊的宗縱,沒有得到前線的消息,一點不好的預感都沒有,縱情享樂,等着他的将士們,将易國、易國君和那個武将帶回來,這麼點時間,恐怕才拿下易國君率領的那隻軍隊,攻下易國,還需要點時間才是。所以宗縱,一點都不焦急。跟在他身邊的武将,哪一個不是競争激烈上來的,對他們,宗縱還是有信心的。這一次也不例外。直到他信任的将軍,帶着一身狼狽,以及寥寥數千人馬回來,他才知道,前線敗了。“君上,末将無能。”宗縱信任的将軍,跪在宗縱的面前,垂頭喪氣,敗軍之将本就如此。他敗了,還損失了近二十萬的耀國兒郎,他有罪,甘願以死謝罪。“無能,一句無能就能夠算了嗎?”宗縱震怒,從他起兵縱橫天下起,不是沒有敗過,但是最終的勝利,他總會拿到。二十萬大軍被對方近乎全滅的大敗,還真是從未有過。“請君上處罰。”非常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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