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話卑賤的女人嘴裡說出這個名字,成功的讓夙夜翼怒了,不是炙熱的怒火,而是冷冷的怒焰。同樣的焚盡一切,隻是後者卻有着無比的冷靜,可以理智的分析什麼樣的懲罰對冒犯者而言是最可怕,而不是一刀殺了了事。花魁根本無法說出話來,喉嚨很痛,就連發出一個音都做不到,臉色已經是青色,嘴巴大大的張開,唾液從嘴角滑落出來。不知道是否是意識到花魁這樣說不了話,還是覺得那從下颚往下滑落的液體太過肮髒,所以夙夜翼松了手。花魁跌落在地上,咳嗽,喘氣,痛苦不已的樣子,卻不能得到夙夜翼的一絲憐惜。“說。”隻是一個字,就讓花魁一抖,壓下自己的痛楚,乖乖的回答夙夜,“是…大…人說的。”“我說的?”夙夜翼一挑眉,他不信花魁的言語,他怎麼可能對這樣卑賤的女人說出他的君王的名字,就連被這個卑賤的女人聽到,都是對他的君王的亵渎,他怎麼可能會說。在花樓的女人對于察言觀色還是挺有幾分手段的,花魁聽出了夙夜翼的不信和懷疑。“昨晚,大人叫着這個名字。”喉嚨稍微好點,花魁完整的将話說完。“怎麼…”夙夜翼想要說出怎麼可能,但是一段畫面劃過腦海,那是他叫着他的君王的名字的畫面,那是什麼時候,回想起這個畫面的夙夜翼敗了臉色。怎麼可能,他怎麼會,不是對他叫出他的君王的名字而産生疑惑,而是他怎麼會在那個時候,以那個狀态叫出他的君王的名字。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但是一段畫面之後,陸續出現了數個畫面,一個個的串聯,拼湊,将昨晚沒有記憶之後的所有完善了起來。夙夜翼覺得身體一陣發軟,腳下踉跄,後退,後退,一臉的驚懼不敢相信,他怎麼會,怎麼會,退無可退,後背抵在了牆上,再也無法控制的身體滑落。顫着一隻手,撫上自己的頭,不,這不是真的,那一切都不是真的,那個不是他,那一切都是幻覺。腦海裡的畫面終于全部整理完成,夙夜翼也回想起了昨晚喝醉之後他所作的一切,但是畫面的主角卻不是眼前的花魁,夙夜翼多麼希望是這個卑賤的女人,可是在自己記憶裡,确是另一個人,一個不會出現在這裡的人,一個他最尊敬的人,一個讓他對如此的狀況恐懼不已的人,那是他的君王啊,他怎麼會…理清的記憶,一切的事情完成的呈現在腦海。在他的記憶裡,他眼中看到的是他的君王的模樣,自己撫摸上對方的臉頰,觸碰過那薄薄的嘴唇,這些堪稱放肆、冒犯的行為,自己怎麼會做,可是,這些還不是全部,這些都隻是最輕微的罪行。拂過那幻想中的嘴唇的時候,自己還能回想起心裡那種激蕩和不滿足,隻是觸摸怎麼能滿足,舌尖輕舔而過的觸感讓他饑渴,掠奪對方的唇,啃食着,但是這樣還是遠遠不夠。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壓倒那個效忠着、尊敬着、崇敬着的人,舔吻那具在八歲的時候看到過的,在跟在他的身邊數年見過的身軀,明明,明明從未有過這樣污穢的念想,為什麼會做出如此亵渎的行為?不想再想,可是那些畫面不斷湧現,此時的他甯願全部忘記,也不願意想起這些。想起自己是如何低喃着那個不該出口的名諱,想起自己是如何在那具身體上流連沉迷,想起自己的手碰觸到多少地方,想起自己是怎樣掰開那緊實的腿部,想起自己如何進入那具身體,抽動着,沉迷着,狂亂着,是如何叫着那個人的名諱做着污穢的行為,一次一次,甚至肮髒的幻想着那不該是那沉冷的聲線中發出的甜蜜低吟,幻想着那冷峻的眉眼染上了媚意…不是,不是,不是……,幻覺,否定,夙夜翼捂住了自己的眼,不讓此時的痛苦脆弱暴露。“大人,”花魁看着眼前的少年低沉的氣壓,要知道對于這位大人,花魁因為其身份和容貌還是産生了愛慕之情的,何況對于女人來說第一個男人總是特别的,“既然如此深愛那人,又何必來這種地方,”在花樓中對這種事情還是有所耳聞的,侍族愛慕上服侍的士族的小姐,因為身份不能碰觸,因為太過珍惜而不敢碰觸,很明顯,眼前的少年同樣有着這樣的痛苦,可是她不明白,以天賦者的身份,他愛上什麼樣的女人會如此痛苦,身份根本就不是問題,那麼就是珍惜了。“以大人的身份地位,真心愛慕着那人,那人怎麼會又不愛您呢?”真是讓人嫉妒的女人,竟然可以得到一個人如此珍惜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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