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爹态度堅定的時候,撒嬌耍賴是沒用的,悠然隻好歇了賺錢的心思。其實在這個□年代,有錢真的不能保證什麼,有權才是硬道。“張哥哥,你知不知道最賺錢的行當是什麼?”悠然着迷的問道。張并自顧自喝酒,不理會她,悠然自問自答“當然是鹽政和漕運了,對不對?聽說邊貿也很賺,還有海運,還有什麼啊。”“賺錢養家是男人的事。”張并答得驢頭不對馬尾。“我想自己有錢,有很多很多的錢。”悠然在星空下做着美夢。有很多很多的愛,再有很多很多的錢,這該是多美好的生活,悠然笑出聲來。月光下悠然陶醉的樣子十分可愛,張并眼眸中多了幾分溫柔,真還是個孩子。過幾年,自己仗打完的時候,她也該長大了吧。這慧黠的小姑娘,長大後不知是副什麼模樣。自己嘛,要麼一戰成名,要麼馬革裹屍。“這樣安甯平靜對着明月清風喝酒的日子,真是太美好了。都是因為有你們保家衛國,咱們才能這般悠閑自在,張哥哥,我敬你一杯。”悠然不知張并因何沉默,因何神情凝重,隻能揀些太平話來說。張并喝盡杯中酒,依舊一言不發。“張哥哥,是不是馬上要打仗了?”悠然小心的問道。“應該還不會。”張并簡短的說道。“為什麼呢?每次朝廷拒絕互市,鞑靼人都會來犯邊境,以戰求和。”悠然真為此可惜,打什麼打,坐下來談判不行嗎,打來打去苦的還不是老百姓,京城的流民都越來越多了。“鞑靼有内亂,雷曼和雷達禮兩兄弟争位,内部正打得不可開交。”等到内亂平定,肯定還會打過來。“張哥哥,到時候你是不是要上前線啊?”悠然覺着自己問的多餘,但話已經說出去了。“是。”張并很肯定的答道。“和鞑靼人打仗一定很兇險吧。”悠然歎道。天朝和鞑靼打仗,就像草原上的狼和内地的羊打仗一樣。張并搖頭,“最兇險的戰争,不是和鞑靼。”一陣涼風吹過,悠然酒醒了一半,怔怔望着張并堅毅的側臉發呆。次日清晨。莫陶一臉歉意,“姑娘,我昨晚不知怎麼就睡過去了,一覺睡到現在。”都不知道姑娘是誰服侍梳洗上床的。“睡得像個小豬。”悠然一臉促狹。“我,我是不是很沒用?”莫陶很自責的樣子。“怎麼沒用,你今兒就回趟家,替我拿幾本書回來,再探探府裡的消息。”悠然不以為意。本來孟赉買莫陶進來就是陪自己玩耍的,沒指望她幹什麼活,不過莫陶性情活潑愛交朋友,府裡的消息她常能打探來。鐘氏為難過自己兩回,孟赉就打定主意把自己送出府“避暑”,不知黃馨會不會受牽連?莫陶響亮的答應了,興沖沖坐了馬車回孟府。晚間回來,帶來不少新聞。“老爺去了丁姨娘處過夜,太太氣壞了,這兩天亂發脾氣呢。”“胡姑娘兩次在花園巧遇大少爺,大少爺吓得都不大敢回家了,總在國子監住着。”“胡家少爺可真行,今兒給三姑娘送花,明兒給四姑娘送朵的,可忙活了。”“丁姨娘的姐姐,就是胡家的太太,和丁姨娘吵架了,說什麼嫡姐庶妹之類的,丫頭也沒聽大清,反正是姐妹反目。”“大房的蔚姐兒可孝順老太太了,現下老太太跟前最得意的姑娘,不是三姑娘了,是蔚姑娘。”“大房太太要替大老爺謀個好缺,不肯到山縣上任,還在京裡想轍呢。”“孫先生答應收大房的寬少爺做學生,寬少爺高興壞了。”種種八卦消息,不一而足。過了數日莫陶又回府裡拿東西,這次帶回來的消息更加勁爆“老爺在丁姨娘屋裡歇了五日,在杜姨娘屋裡歇了五日,太太臉色鐵青,丁姨娘、杜姨娘這幾日不是被罰,就是被打……府裡可熱鬧了。”“那黃姨娘呢?”悠然着急,說重點啊。莫陶無知的睜大眼睛,“有黃姨娘什麼事?黃姨娘生了病臉色臘黃,大家都說黃姨娘失寵了,老爺從不曾到她屋裡去。”悠然皺眉道“生病了?”莫陶點頭,“生病了,變醜了,黃姨娘心灰意冷,聽說每五日到東四胡同的娘娘寺禮佛。”悠然郁悶的要死,這兩人,搞什麼鬼!作者有話要說:“不敢暴虎,不敢馮河”出自《詩經小雅小旻》,可以譯為“不敢空手打虎,不敢徒步過河”,提倡為人處世要謹慎。《詩經小雅小旻》最後一段是這樣的“不敢暴虎,不敢馮河。人知其一,莫知其他。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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